第202章撐腰
“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兩隻眼睛流站崗!明予是我最好的姐妹,誰跟過不去,我薑西就跟誰過不去!”
薑西眼神仿佛要吃人,眾人立馬避開。
接著,薑西立馬換上一副笑容轉看向周家二爺,乖巧的與方才判若兩人:“周二叔,您說呢?”
周二爺的目倒不似方才冰冷,浮現溫和。
正要開口,一位高貴端莊的婦人走過來:“西西,不得無禮。”
此人正是薑西的母親。
薑夫人看向周二爺,態度還算平和:“斯乾,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
父輩母輩的和小輩一樣都是一個圈子,相識多年的老朋友。
周淮竹和周自珩聽到了這邊的靜,也都過來了,紛紛向薑夫人鞠躬問好。
“薑阿姨。”
“薑阿姨。”
“茹棠,瞧你說的。”周二爺眼神變得特別溫:“西西跟我親兒似的。”
“是,予予從小就我幹媽,我和媽媽逾手足,和西西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薑夫人有意提高明予的價,用半開玩笑的語氣:“你剛才也見過了,咱們可是那麽多年的老朋友了,既然來到周家,還得你多看顧看顧,可別讓任何人欺負了去,我可是不會同意的。”
明予和薑西要好,誰都知道,但薑夫人是明予的幹媽,倒鮮為人知。
消息一出,全場炸鍋。
誰都聽出薑夫人擺明了是在給明予撐腰。
“沒想到薑夫人竟然是明予的幹媽啊!”
“如此一來,價就更不一樣了,哪裏還有什麽配不配的。”
“言護著,顧京檀捧著,還有個祁霽陪著,明家當妹妹,薑家當兒,敢靠山環繞啊,惹不起惹不起,咱們說話得注意了。免得晚上睡覺還真得兩隻眼睛流站崗。”
薑夫人笑意溫婉:“我這人最不喜手兒婚事,相相守是要看緣分的,水到渠,何必條條框框。”
周二爺沒一句反駁的:“是是是。”
薑夫人將目投向顧京檀:“京檀,你說呢?”
顧京檀當然聽得出來薑夫人是在點他:“薑阿姨說的對。”
“來,茹棠,這邊。”
周二爺和薑夫人年輕時議過親,但薑夫人還是選擇了如今的薑先生。
周二爺和薑夫人兩位長輩離開,鬧這一出,自然沒人敢在盯著顧京檀和明予。
顧京檀想要離開去找明予,卻被薑西擋住。
“薑小姐,煩請讓路。”顧京檀保持著他的紳士風度。
薑西搖晃著酒杯,十足挑釁:“我若是不讓,你當如何?”
原本逐漸散了的眾人聽到聲響又都折返。
誰都知道薑家這位金尊玉貴的小姐不是好惹的。
“兄妹倆個一個德行,弄一個爛攤子出來,一屁屎,都不就想走了?”
顧京檀沒說話,但分明有些不高興了。
周淮竹示意自家弟弟周自珩去打圓場,畢竟同齡人更好談。
周自珩立馬上前拉薑西:“哎薑西妹妹,聽說你喜歡酒,我們家有個酒窖,珍藏著不好酒,我帶你瞧瞧去?”
薑西冷眼瞧著周自珩的手,嚇得周自珩立馬鬆手,毫不給麵子:“周二公子,哪涼快哪待著去。”
周自珩沒再說話了,隻是同周淮竹站著,盯著免得事鬧大。
薑西圍繞著顧京檀漫步,輕蔑打量,像看:“我們予予哪都好,就是這眼睛不咋滴,瞧瞧邊的都是些什麽人啊!一個這樣,倆個這樣,三個還這樣,應該換雙眼睛才對。有些人啊,自以為家世顯赫、權勢滔天,就以為全天下人都會喜歡他,不但自以為是,而且還自不量力。家裏鏡子沒有的話,尿總有吧,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臉吧,平白惡心人,也不知誰給的勇氣。”
周淮竹輕咳兩聲,不為所,很明顯,周家兩邊都不願得罪,隻能保持中立。
倒是周自珩有些忍俊不。
顧京檀遇上薑西,也算是遇到茬了。
顧京檀保持著平緩的緒,將薑西的話當了耳旁風,往旁邊走了一步要離開。
誰料被薑西再次攔住。
“別走啊顧爺~”
顧京檀眼睛泛出冷意:“我不同人計較。”
薑西冷笑著點頭:“不同人計較?嗬!咱們顧爺還真是紳士啊!不過我聽你這意思是看不起人啊?”
薑西持續輸出:“你媽不是人啊?你妹不是人?你覬覦的不是人?你不是人生的?可別小看了這人。”
“薑西,注意你說話的方式。”
“我說錯什麽了嗎?今晚這出鬧劇本來可以不出現的,事態變這樣,難道不是顧爺你的授意和放任嗎?否則其他人怎麽敢這樣?你原本可以替明予解圍的,但是你沒有,如果這就是你的喜歡,落到誰上就是誰的報應。”薑西著酒杯轉了個圈:“這裏的人都是兇手,而你,顧京檀,是劊子手!是罪魁禍首!本以為你和言那家夥不一樣呢,原來都是一路貨!”
薑西用詞特別重,顧京檀的麵子算是被薑西撕開了,連周淮竹都擔心顧京檀破功。
圍觀的人更是被薑西的勇猛給震驚得說不出話。
顧京檀眸中的冷意也被一抹難明的緒取代,他心中有些慌,他擔心明予和薑西想的一樣。
氣氛劍拔弩張。
此時,有人站出來。
“薑西小姐。”
又是祁霽,又是撚著佛珠場。
薑西去,知道明予跟祁霽關係不錯,給了麵子點頭:“祁總。”
祁霽含笑,走過去湊近。
不知在薑西耳邊說了句什麽,而後薑西就向主人公周淮竹暫告失陪。
祁霽也含笑頷首,隨著離開。
眾人都覺得這位祁總才是運籌帷幄的大神,攔得住言,勸得了薑西。
。。。
明予離開主廳堂,言、祁霽和顧京檀都在找。
最先找到明予的人是祁霽。
祁霽找到的時候,正隨意坐在無人的低矮花壇邊,花壇裏麵是茂盛的沿階草,八公分的高跟鞋丟在一邊,丟顯得那麽隨意。
祁霽下西裝外套,給墊在腳下:“地上涼。”
麵對突然出現的祁霽,明予連忙朝四周打探著。
祁霽看穿的心思:“你放心,沒有人看見,也沒有人會過來。”
說完,他在明予邊坐了下來。
明予看他有些神。
祁霽見失神的樣子,手肘輕輕推:“怎麽不說話了,你在想些什麽?”
明予微微彎,完全是開玩笑的口吻:“我在想,你對我這麽好,我該怎麽報答你。”
廳堂裏的事聽說了。
一個晚上,祁霽就給解了兩次圍。
“按照常理發展,這個時候往往應該是以相許。”祁霽故作一本正經:“不知道祁太太的位置,你興趣嗎?”
明予被他的樣子逗得有些忍俊不,便順著他的話往下演:“很有興趣,你打算什麽時候向我求婚?”
“就現在。”
“現在?”
隻見祁霽微微轉往後的花壇裏拔下一細長的沿階草,明予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隻見祁霽幾下折,那沿階草在他的手裏瞬間變了一個戒指的模樣,中心有泛白部的褶皺,就像是鑽石的點綴。
祁霽將編織好的戒指遞到眼前:“求婚戒指,現在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明予眸中流出難得的驚喜,含笑玩鬧般拍他的肩胛骨:“沒想到你還會編這個,我怎麽不知道,你藏得夠深啊祁總。”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祁霽輕聲呢喃。
“你說什麽?”很顯然,明予沒有聽清楚。
祁霽輕輕笑了一下:“我說你覺得好看嗎?”
明予細細打量,很給麵子地點頭:“我倒是覺得好看的。”
“好看的話,我給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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