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搖了搖頭,“來過兩次,我自己能找到。師兄,你說要帶我看什麽?”
溫池看著麵前的秦姝,還是原來的模樣,隻是眉心多了一道紫祥雲印記。但他還是奇怪,族中的結界對師妹沒用了嗎?怎麽無人帶領也能自己進來?
溫池下心中的疑,隨口問道:“聽說師妹你找回了從前的記憶?”
秦姝點了點頭,“說是記憶其實也沒什麽太多東西……”
向來獨來獨往,所擁有的記憶也實在單一。最主要的是,似乎還差了一點關鍵的記憶。
溫池也自知有些東西不能多問,幹脆直接步正題,“父親臨飛升前,跟我們代了許多。師妹,你隨我來。”
秦姝看著他往後院地走去,也抬腳跟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問道:“這不是地麽?”
溫池笑了笑,“地地,止別人進去的,你是例外。”
秦姝也跟著笑,“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這麽多年溫家都藏著些什麽。”
才剛邁地,那濃鬱的靈氣突然再次暴漲。
此地,隻是呼吸一口都頂在外界運轉五個大周天。
溫池抬腳領著秦姝走到了一石碑之外,石碑上篆刻著兩個字——天墓。
“天墓?”秦姝一臉疑。
在石碑的左右兩側有兩個凹槽,溫池走上前去,手腕一翻取出一塊玉佩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過頭看向了秦姝,問道:“師妹,另外一塊玉佩應當在你手中吧?”
秦姝一怔,微微點頭。
沒問他是怎麽知道的,隻是信任他。
出手,一枚瑩瑩的白玉便出現在手中。
這塊白玉自從來到修仙界,就一直在手中,陪伴了幾十年,也幫了許多。
今日,終於要知道它的用途了麽?
溫池看到秦姝手中的白玉,沒有一一毫的異樣。
“你將這塊玉佩放那邊的凹槽。”溫池說道。
秦姝依著他的話將玉佩放了進去,然後用神識掃視了一圈周圍,發現神識範圍都是霧蒙蒙的,本無事發生。
接著就聽到自家師兄說道:“我數三下,我們同時向後轉。”
秦姝了然,就跟鑰匙一樣。
“一。”
“二。”
“三。”
“哢噠——”
一聲機關響的聲音傳來,秦姝抬眼看向了溫池,也學著他將玉佩拔了下來,重新收好。
這時候,溫池抬手打了一道靈氣在石碑上。
隨著火紅的靈氣將將整個石碑包裹,石碑才緩緩朝著旁邊移開了,出了後邊一團懸浮在空中的黑黢黢的黑。
秦姝下意識地將神識探進去查探,神識範圍依舊是霧蒙蒙的,用屏蔽天機,才約看到黑裏大片的荒漠。
“這是……”
秦姝話都沒說完,溫池就抬腳走了進去,“跟我來。”
秦姝跟著走進黑,一奇怪的覺便撲麵而來。
秦姝偏過頭看了一眼溫池,見他神平平,似乎沒察覺到什麽異樣。
想了想,就問道:“師兄,你有察覺到什麽嗎?”
溫池搖了搖頭,“怎麽了?”
秦姝的眉頭擰了起來,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停下腳步,視線落在了遠方的焦土上,可以看得很遠很遠,目之所及沒有任何著落……就好像的思緒一樣。
的記憶恢複了,知道了自己布置的一切,但是……呢?
那麽強大的去了何?為何自己又要重新開始?
這種悉的覺……
“天墓……”秦姝口中喃喃自語道。
溫池就站在側,自然也察覺到了此時的異樣。
他適時地開口道:“我們溫家之所以避世,便是為了這天墓。據說這裏埋葬著世間最後一位上神,而我們整個溫家便是此地的守墓人。”
秦姝猛然回過神來,轉過頭看向了他,“守墓人?!”
溫池點頭,今日的他格外嚴肅,“溫家能有今日,跟我們的神族脈固然有一定的關係,但更多的還是因為這片上神隕落之地。”
秦姝站在原地有些出神,既然如此,一切就都明了了。
為何會有這樣的悉,隻因為這裏本就是的墓。
想到自己打開那個匣子的時候,那道符紙當中傳來的聲音,說來不及了……剩下的隻能自己去尋找。
隕落了,又或許不能說是隕落,隻是換了另外一種形態。
恢複了記憶,但記憶卻是不完整的。
記得一切,唯獨忘了自己的。
這時候,一旁的溫池又接著開口了,“父親飛升前,將這一切告知我,說讓我帶你來這裏,你要突破就由你突破。父親並未告訴我緣由,我想……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緣由。但既然讓你來,你便放心吸收就是。二叔那邊,父親應當也親自代過。”
秦姝對靈氣沒什麽興趣,如今的要飛升,靈氣也不是必需品。
隻是,這裏既然是的墓地,既然來了,自然要進去看看。
“那位上神葬在何?師兄可否帶我去看看?”秦姝說道。
溫池點頭,“我也是第一次來,但父親告訴過我路線。”
秦姝跟著溫池來到了一塊埋了半截在土裏的石頭,就聽到他說道:“由東邊起步,七步順時針換一個方向。”
“然後加三步,再順時針換個方向,再加三步,以此類推。直到口的出現……”
秦姝聽著溫池這話,心中也有些疑。
就問道:“可是……每個人的步子不一樣大,到底該以誰的為準呢?”
溫池笑了,“真巧,我此前正好問了父親這個問題。”
秦姝追問道:“舅舅怎麽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
秦姝一怔,又是這句。
抬眼看向了這塊石頭,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走七步加三步,換個方向再加三步,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秦姝也不知道自己繞了多圈,四周都是荒漠,空的,方向一時間都有些辨別不清了……突然一道腳印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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