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晏最近忙於工作,綜這邊更是沒時間參加,雖然也沒有人強迫他。
上午,為了補上固定的嘉賓人數,導演宣布即將到來一位新嘉賓。
別墅大廳沙發上,新老嘉賓靜靜坐著,等待新嘉賓登場,據說是一位素人。
忽然一位生略顯期待猜測道:“傅總不在了,那這位素人嘉賓會不會是謝總?”
提到那位謝總,港城出道的嘉賓幾乎都坐不住了。
程時染輕輕了溫喻,小聲問道:“你有消息嗎?”
溫喻正準備悄悄補覺,眉眼倦怠地搖了搖頭,“沒有。”
反正隻來參加兩三期,是誰都與無關,再說對顧繁的哥哥真的一點都不興趣。
不知道為何,幾乎所有人都對這次的素人嘉賓格外期待。
門外傳來腳步聲,高跟鞋的聲音讓所有嘉賓心碎,溫喻輕靠在沙發背上,眉眼倦怠去。
人小心翼翼場,長指輕著淡綠的百褶長,似乎有些張。
長發隨意散在後,發尾帶著淡淡波浪卷,淺笑著大方打招呼,“黎月。”
溫喻:“?”
瞬間眼底的困意完全消散,比當初見到傅時晏時還要震驚,溫喻下意識坐直了子。
黎月朝輕吐了吐舌,順勢做了個可的鬼臉。
還沒來得及高興,溫喻似乎想到了什麽,條件反般看向一旁的沈知沁。
沈知沁似乎比還要震驚,上挑的眸子微微瞪大,指尖下意識握著。
沈辭的緋聞友?
嘉賓全部介紹完,上午的拍攝算是結束。
溫喻將黎月帶到房間,仔細打量著今日的穿搭,“真好看。”
知道黎月從小到大都有嚴重的容貌焦慮,所以每次見到必先要誇讚的貌。
黎月第一次麵對這麽多攝像機略微有點激,不過當單獨和溫喻在一起時,心隻想八卦:
“你知道是誰讓我來的嗎?”
娛樂圈的綜藝,溫喻第一反應是沈辭,可仔細一想沈辭應該不會讓黎月見到沈知沁,更何況還是綜。
還未等溫喻接話,便忽然靠近,臉上帶著壞笑,“是你老公哦~”
傅時晏?
溫喻略顯疑,傅時晏居然還會推薦別人上綜?
印象中的傅總可是除了工作,其他的事從不過問。
黎月輕蹭了蹭溫喻手臂,盡力抑製心的激,“傅總說要我來陪你。”
“他怕你一個人委屈,他超!”
特別是還給了他們家一個超大的項目,想拒絕都不行。
傅總追妻,不僅能第一時間嗑cp,黎家還拿到了不資源。
溫喻臉上滿是嫌棄,還委屈?
不借著傅太太的名號,欺負別人都是好的,再說誰敢惹傅時晏的人。
不過溫喻心還是有些雀躍,努力抑製上揚的角,道:
“才不信,他最會講花裏胡哨的話了。”
黎月眼眸微瞇,仿佛看穿了溫大小姐的心思,“你放心,到時候你們倆吵架,我絕對站傅總。”
長得又帥,又是頂級豪門繼承人,也就溫大小姐能拒絕。
黎月輕了下,已經開始幻想,“給我十個億,讓我嫁給沈辭,我也願意啊!”
溫喻:“?”
既要還要?
下午,導演發布接下來的活規則,“請大家用之前活贏得的錢,與自己的cp約會一天。”
cp分組基本上還是與前幾天一樣,程時染原本以為傅總離開後,可以直接跟溫喻分到一組,現在看來還是不到。
昨天溫喻紅毯造型上了熱搜,在旁邊也跟著蹭了一波。
公司臨時改變了營銷風格,打算讓想辦法跟溫喻組cp,到時候播出時再買熱搜營銷。
程時染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溫喻順勢跟黎月分到了一組,別人都是cp,們閨組殺出重圍。
第一次參加綜藝,黎月略微有些期待,“所以第一次約會,你打算帶我吃什麽?”
滿腦子都是甜品,畢竟溫大小姐最不缺錢。
溫喻長指輕了耳垂,略微有些尷尬,“額……其實我已經把錢花了。”
上次拍賣會,唯一的五千塊錢拿來拍那頂鑽石皇冠了。
就著黎月質問的目,溫喻理不直氣也壯地甩鍋,“……都怪傅時晏。”
都怪傅時晏把的鑽石皇冠拿去拍賣,害第一次與生約會就無分文。
黎月張了張,最後隻無奈留下一句話,“我要跟你分手!”
溫喻:“……”
腦海裏一片空白,怎麽哄生來著?
平時也隻顧著耍小脾氣了,傅時晏是怎麽哄的?
溫喻瞬間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有點能理解傅時晏的心了,弱弱道:“再給我一次機會。”
按照節目組的規定,溫喻隻好帶著黎月在大街上閑逛,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家拍照可以免費喝飲料的咖啡店。
溫喻將咖啡輕輕推到黎月麵前,“寶寶,你喝吧。”
黎月也沒想到跟溫大小姐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輕歎了口氣,“要不然你讓傅總送錢過來吧。”
比起死街頭,更能接溫喻耍大牌被罵上熱搜。
溫大小姐十分有骨氣地挑了挑眉,“就算死,我也絕不求他。”
憑借一杯咖啡,終於在店待夠了一個下午,溫喻準備離開時,一旁的經理忽然攔住。
“這位小姐,您還沒有付錢。”
溫喻秀氣的眉眼微蹙,與黎月對視一眼,問道:“不是說有個活,拍照之後就能免費嗎?”
經理完全沒有一開始那般客氣,故意對著鏡頭解釋,“那個活已經過期了。”
黎月圓眸輕抬,語氣略顯無語,“那你不早說?”
就完全把人騙進來殺?
溫喻不想辯解,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居然會因為一杯咖啡的錢被攔下。
瞥了一眼無於衷的跟拍導演,溫喻大概想明白是誰安排的一切,無非就是節目組想故意炒熱度。
溫喻拉住還想要爭論的黎月,長指輕輕解開屏幕,就著鏡頭撥打了那串電話。
沉默幾秒,電話終於被接通,傅時晏間溢出一個單音節,“嗯?”
溫喻氣勢瞬間下來,故意泣幾下,下意識想要跟他撒:
“老公……”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