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嬴風面不改地命令他。
從三認命地從地上爬起來,心底苦連連。
碧不是說太子殿下已得償所愿,為何殿下眼里還是一副不滿足的模樣,眼睛里的火好似要燒掉東苑一般。
嬴風繼續發泄殘余的力,誰讓他的毒藥子骨太弱,經不住他折騰幾次。尤其是那細腰,養了這麼久還是不見長,他兩只手左右一掐就能完全握住,總怕一不小心就給折斷了。
心里盤算著宮庫房還有什麼好東西,趕明兒統統拉過來給進補。
好,他才能好。
*
皇宮,景越宮。
一名雙十年華的子跪在嬴嵐面前,的右臉上有一駭人的疤痕,從眼尾蔓延至角,任誰看了都會道一句“造孽”。
“雙兒,你可否再將當日的況再說一遍。”嬴嵐眼神示意心腹將人扶起。
雙兒,與顧今月一同上京的婢,提到當時之事淚瞬間涌滿眼眶,強行下口的酸,抑著哭腔道:“是,三殿下。”
抹掉眼尾的潤,語氣憤然:“那日遇到山匪后,胡侍衛提出我與小姐互換份,由他帶著我引開山匪,小姐前往胡侍衛指引的方向去等候您的接應。”
“誰知山匪竟然不是為了活捉我們索取錢財,胡侍衛為了保護我死于他們手中,我也不慎掉下山坡暈了過去,再醒來就被您所救。”雙兒想起小姐已然香消玉殞,終是忍不住哭出聲:“早知道,不如不換……說不定小姐還有一線生機。”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嬴嵐眸黯淡,停頓了一下聲安:“如今你可有打算,是否需要我派人送你回老首輔?”
“不,”雙兒跪下,匍匐不起,聲道:“如若三殿下不棄,雙兒愿意侍奉三殿下。小姐曾經很期待與三殿下……再次見面。”
“真的嗎?”嬴嵐恍然如夢喃喃道:“真的期待與我……見面嗎?”
雙兒哽咽道:“是的,殿下寫的信被小姐視若珍寶,常常拿出來對著您的墨寶臨摹一二,可惜上京途中遇到……全都失了。”
嬴嵐閉眼眼,輕嘆一聲:“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會安排。”
雙兒福告退后嬴嵐陷沉默,忽然對空曠的大殿說了一句。
“今月妹妹,若你地下有知,可會恨我?”
*
自從嬴得償所愿,這兩個月他都真切會到了什麼神仙般的日子。
當然,顧今月偶爾會因為他的索取無度發小脾氣,不過在他看來這都是兩人之間的樂趣,他其中。
但顯然另一個人不是這麼想的。
“你去東苑睡,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顧今月氣呼呼地鎖上門,背抵著門鎖對外面的風輕妄恨恨道:“今晚上我絕不會放你進來,你趁早死心。”
守在周圍的下人們眼觀鼻鼻觀心低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心里卻給夫人悄悄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太子殿下看中的人,是敢把殿下晾在外面就值得他們頂禮拜一生。
風輕妄趴在門框上,伏低做小哄道:“夫人放我進去吧,今晚你把我綁起來任你置,行不行?”
顧今月捂住滾燙的臉,罵他:“你……真是口無遮攔。”
風輕妄聽見態度不似剛才強,抓住機會乘勝追擊:“雙手分開綁,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你還可以……”
門猛地一下從里打開,把人迅速拖進去,又砰地一下關上門。
顧今月手捂住他的,小聲抱怨:“我才不會做那種事,你別壞我名聲,以后讓別人如何看我。”
風輕妄目的達到心滿意足,輕輕捉住的手放在下親了親,眼神得像月,聲音微啞:“誰敢嚼舌,就拔了去。”
掌心的溫度逐漸上升,顧今月慌忙收回手在前,往后退幾步拉開距離,警惕道:“你說的,保證不對我手腳。”
兩人間的距離被風輕妄一個箭步拉近,他趁不備單手把人扛起來放在肩上,朝著床榻大步走去。
“你又騙人,”顧今月懸在半空使不上力,只能兩手握拳一頓錘他的后背,等一到床榻立馬彈起來想往外跑。
就知道最后一定會變這樣,他實在是詭計多端。
風輕妄眼疾手快欺上來,哈哈一笑:“夫人放心,我說到做到。”
他練地給兩人寬解帶,又拉過薄被蓋得不風,末了不知道從哪里翻出兩三指寬的綢緞繩,手口并用把自己縛起來,另一邊捆在床頭。幽綠泛的繩與黑護腕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旖旎詭異。
長臂一邊一個住的左右雙肩,完全將顧今月錮在他下。
兩人臉著臉,能清晰捕捉到他眼里得逞的笑意。
“今天絕對不手,”風輕妄眨了眨右眼,促狹道:“若是我做不到就任你責罰,絕無二話。”
“你……無恥……”顧今月用手抵在前試圖推開他,無奈兩人量差距太大,使出吃的勁兒他也紋不,又用腳去踢他,反倒被他找準機會長驅直。
“你看,雖然你不記得以前的事,卻聰明得很。”風輕妄氣息不穩道:“它都替你記著呢。”
顧今月閉眸微微息,臉上紅晚霞,張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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