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失去你,想要一直陪著你,哪怕只是以一個網友的份。
這是駱靜語的心里話。
占喜躺平了。
也不是說要放棄,只是似乎能會到小魚的心。
他真的很害怕與見面,不是排斥,是那種想見又不敢見的矛盾心理。
他為什麼那麼確定會失?會討厭?會害怕?
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不過沒關系啦!占喜知道他就住在樓上,雖然最近一次在樓道里見到他,還是認識顧心馳的那天,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但占喜相信,總能再在樓道里、電梯里見到他。
去抓魚吧!
從現在開始,占喜決定撒開漁網,找準時機,一定要逮到這條不溜秋、油鹽不進的笨蛋魚!
——
周日,占杰打電話問占喜,要不要去他家吃飯,占喜沒答應,說要和大學同學聚會。
占杰問:“那個晴晴,還是那個羅……”
“Both!”占喜回答。
占杰:“Boss?你老板也去?”
占喜:“……”
獲得自由的周末,占喜才不要去哥哥家呢。
幾乎穿越一整個城市,去城東找羅欣然玩,趙晴晴也從學校里溜出來,三個生看了場電影,又一塊兒吃晚飯。
吃飯時,占喜說到前一天和王赫相親的事,趙晴晴很好奇,說想看看王赫的照片。
“看什麼呀,都把我拉黑了。”占喜托著下喪喪地回答。
羅欣然樂得不行,問:“那你最后飯錢轉給他了嗎?”
占喜嘆氣:“都說了拉黑了,沒來得及轉。”
羅欣然安:“算了算了,下一個會更好。”
占喜突然就想起小魚,問羅欣然:“哎,欣然,你還記得上回陪我去看房,電梯里見到的那個穿黑服的男孩子嗎?你說他是帥哥那個。”
“什麼帥哥?”趙晴晴來興趣了。
羅欣然回想了一下:“昂,記得,怎麼了?”
“你為什麼會說他是帥哥啊?就因為眼睛好看?”占喜真誠地發問,“我后來又見過他幾次,他每次都戴著口罩,你說,他會不會是臉有什麼病啊?”
“啊?”羅欣然被占喜的腦打敗了,“這我哪兒知道啊?我看廓,應該長得帥的。”
占喜又問:“那你說,一個人要長什麼樣子,會讓人覺得害怕呢?”
羅欣然和趙晴晴對視一眼,趙晴晴遲疑著說:“……燒、燒傷?”
“腭裂?”羅欣然補充。
“啊!”占喜的這聲“啊”喊了一個波浪線,都到心疼了,小聲說,“不會吧。”
羅欣然笑起來:“那人家戴著口罩,誰知道呢?你真好奇,就去讓他摘了口罩給你看看唄。”
趙晴晴附和:“嗯嗯嗯!喜兒你這麼,你去誰都能拿下!”
占喜慫了:“我不敢……我怕他會打死我。”
和兩個孩散場,占喜坐地鐵回家,半路上接到遲貴蘭的電話,被噼里啪啦罵了一通。
王赫和介紹人告了狀,說占喜很魯,沒禮貌沒教養,一點也不像外表看著文文靜靜的樣子,仗著自己長得漂亮,眼高于頂,本不是誠心找對象。
占喜活到二十三歲,還是頭一次得到這樣的評價。
戴著耳機聽老媽在那邊開炮,也不反駁。等老媽罵累了,突然換了語氣,嗲嗲地說:“媽媽,人家還小嘛,現在不想找對象啦,平時又要上班又要復習,很累的呀,也沒時間和男孩子聊天。要麼等我考上公務員了你再給我介紹男孩子,好不好嘛。”
遲貴蘭:“……”
掛掉電話,占喜發現邊坐著的一個大爺正眼神怪怪地看,沖大爺笑笑,又恢復到一臉木然。
對付遲貴蘭,也算是經百戰,吵不過的時候干脆就發嗲服,只要不常用這招,偶爾一次還是很有效的。
看看手機,文琴在工作群里@所有人,第二天上班要穿正裝,提前半小時到崗,嚴到公司吃早餐,因為日本人的考察團隊要來了。
占喜想到那盆“好運來”,明天,孫總應該就會送給那位日本客戶,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那是小魚做的花,因為這盆花,才認識了小魚,所以對于日本人的到訪,占喜其實滿期待的。
想到小魚,又想到和兩個室友的談話,們猜測小魚是腭裂、燒傷或其他面部畸形,占喜用想的都覺得很難過。
問自己,如果小魚真是這樣的況,會害怕他嗎?
答案是,不會。
不管小魚是什麼樣子,都覺得他是個超級可的男孩子。
——
周一早上,以那位日本客戶為首的一支五人團隊,準時來到公司,開始為期兩天的考察。
整個公司嚴陣以待,孫總要求所有人著裝正式,桌子整理干凈,嚴外賣和下午茶,要是有人收私人快遞,一律罰款。
占喜提醒小魚,這兩天可千萬別再給送驚喜,因為那只會變驚嚇。
那位客戶池江俊介,是個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西裝領帶,一不茍,禮儀上帶著日本人特有的謙恭有禮。HR的生們其實和考察團隊無關,占喜也只是遠遠地瞄見過他。
林巖作為這個項目的技負責人之一,全程和孫總一起,陪同客戶方講解方案。兩天考察順利結束,周二下午,林巖帶著池江先生團隊里的一個年輕男人來到HR,說是要找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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