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站著也行。”
魏岸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太妥當,便是馬上補上一句:“本不太喜歡讓人跪著,所以就都站著吧。”
為了莫臨淵這升堂的規矩都改了……所以究竟是為什麽要讓他們見啊?他是造了什麽孽?
“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心裏抱怨了之後,魏岸問道。
蘇騰雲馬上接話:“稟告大人,是這麽回事,這莫臨淵本就是個地無賴,數日之前他趁著我醉酒將我打的頭破流的,是以今日我是想找他討個公道,隻是沒想到……”
“不是這樣的,蘇大爺你口口聲聲的說,你被我男人打了你有什麽證據嗎?”蘇桃夭眉頭擰,咄咄問:“時間地點以及你是被什麽東西所傷?請你一一詳細說來,看看你傷之時我男人在哪,可是分乏。”
魏岸點了點頭:“這婦人說的在理,請蘇爺將事說個仔細吧。”
蘇騰雲哪裏來的證據?
他當時醉那個德行,且不說腦袋被套了麻袋,就算沒套他也不見得就能看清楚揍他的人是誰,畢竟他當時看人重影。
可若是照實說了,那他憑著懷疑憑著疑心找莫臨淵麻煩,那這件事就不占也不占理了。
是以他沉默片刻後,開始詭辯:“大人,事是這樣的,這莫臨淵可是四作惡,大人不信可以四去打聽打聽,看看大家都是如何議論於他,還有他的媳婦那就更是娃婦,當初是了裳的勾引於我,還有……”
他滔滔不絕,魏岸則是滿眼戲謔。
這莫臨淵名聲不好他是料到了的,畢竟天天冷著一張臭臉,一副別人欠他錢的德行,這能招人待見那就怪了。
但看著兇神惡煞,不代表就惡貫滿盈,莫臨淵他是了解的。
再看看這煞神的小媳婦,目清澈氣質不凡,就這和娃婦絕對沾不上邊。
所以這蘇騰雲也是真敢說啊,還人家勾引他……人家瞎啊人家勾引他?
也真敢往自己臉上金!
蘇桃夭見蘇騰雲一直不停,而莫臨淵卻像是悶葫蘆一樣的一言不發,便是怕魏岸聽信了一麵之詞。
怕莫臨淵吃虧,怕事對他們不利。
便是把心一橫,深吸了口氣:“請問蘇爺,你說了這麽多,和你被打的事有什麽關係?證據呢?沒有證據便是誣賴,沒有證據就找我男人麻煩就打我男人,這是犯法!你說我男人對你手了,可卻是無人看見,沒有人證也沒有證,可你打我男人則是滿大街的人都看見了,連知縣大人也看見了。”
蘇騰雲狠狠咬了咬牙,然後又恢複了笑麵虎的樣子:“他要是真沒打我,他為何一言不發?他這明顯就是心虛!”
“他這是不善言辭!”蘇桃夭梗著脖子據理力爭,完全不見平時的:“我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來,不然你就是無理取鬧,就是藐視王法!”
蘇騰雲嗤笑一聲:“呦,你這樣的人還講王法呢?我蘇府白養了你這麽多年,你為了個泥子……你就是這麽報恩的?”
蘇桃夭知道蘇騰雲是想要激怒,本就不中計。
隻是一臉肅然的看向魏案:“大人,民婦要狀告蘇家大爺蘇騰雲恐嚇和毆打我男人,當街百姓可以作證,大人自己也是證人,請大人還我們夫妻二人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