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淵到了鎮上沒一會獵就賣掉了,然後他就徑直的走向了衙門,將鼓敲的震天響。
剛上任的縣太爺正納悶為啥每天都這麽清閑,明明看著不像是國泰民安的樣子,卻是沒人走進衙門。
他為無人問津而難,他覺得自己有些寂寞。
所以這鼓聲一響,讓他很是興,但隨著鼓聲越來越大本不停……
這怎麽不像是擊鼓鳴冤的?
這聽著怎麽像是過來打架的呢?
“大人,這,這來人定然是個兇悍之人啊。”師爺覺得這鼓聲一響,他的心便是突突直跳:“我當這麽多年師爺我第一次見這麽橫的啊,快快快,捕快呢,愣著作甚?別讓他敲了,一會鼓壞了!”
知縣魏岸瞬間打起神:“準備升堂!”
不管怎麽說,可算是來活了。
待升堂之後,莫臨淵便是不卑不的走進大堂。
他是剛想下跪,便是猛然發現堂上坐著的這個父母有點眼,然後再定定一看……
魏岸也是在打量著他,目對視之際兩人皆是一愣。
莫臨淵挑眉:“我跪下?”
魏岸:“咳,你站著也行!”
師爺頓時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他低聲音:“大人,沒這麽審過啊……”
魏岸臉有些麻木:“那你早沒見……見我,不然早就這麽審了。”
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堂下之人有何冤屈?”
莫臨淵脊背直,將事原委說明並呈上證據:“我媳婦傷的很重本不能出門,所以我便是一個人來了,請大人明察,請大人給還我個公道。”
明明說的是請求,魏岸卻是生生的聽出了施。
這莫臨淵現在確實是什麽都不是了,可他相信有他東山再起的那天。
況且,這莫臨淵於他而言有救命之恩,所以不管從那邊考量他都得照顧一二,就更別說這證據確鑿本用不上他難心拉偏架了。
他將手中證據看了個仔細,這一看頓時憤怒之極:“好啊,竟然還有這種刁婦,竟然是敢做出這這種明搶之舉,竟然敢公然傷人……來人啊,將蘇家這老潑婦給本尋來,本定是要治一治,以正視聽。”
幾個捕快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些興和新奇,這新知縣好像有點東西啊,還真像回事的。
好的,這樣他們走到哪都能被人看得起了,不像之前都沒人把他們當人,覺得他們定然也是惡貫滿盈。
蘇老太太是上堂之後就被嚇沒魂了,平時的那個狡辯的本事此刻無影無蹤。
狡辯是狡辯了,隻不過是越狡辯就越把自己往裏帶。
魏岸驚堂木一拍:“現在是證據確鑿,你也是供認不諱,是以……來人啊,將這潑婦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並且賠莫臨淵媳婦一百文錢。”
這也真不是他要了,而是就這種案子來說,沒被弄的斷胳膊斷的,一般就是給個三五十文的,他給要到一百文真的是極限了。
他確實是應該照顧莫臨淵一二,但照顧的前提是不能藐視王法。
莫臨淵擰眉:“隻打二十是不是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