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不出多時間陪,只能盡量晚上早點回來, 又推掉幾個飯局。
衛萊正打算告訴母親過幾天再回去, 還沒點開微信頭像,大概母心有靈犀,母親的消息先進來了。
【剛才電話里忘記說,你在北京過年吧, 除夕那天我要忙到很晚, 初一一早我就去海城度假,你回來我也沒空陪你。】
年夜飯肯定是要陪母親吃的,母親所謂的去海城度假不過是個借口。
衛萊:【我二十八回去。你正常去度假,不影響的,我又不是小孩還天天要你陪。】
兒不信說的話,在程敏之預料:【媽媽真去度假, 騙你干什麼。賀董在海城有度假村, 每年過年都會招呼很多朋友過去玩,問我去不去, 多認識幾個朋友。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放松幾天,不能一直活在過去。如果不是除夕晚超市事多,我當晚就飛海城了。別回來了,你回來家里也沒人。】
衛萊回去的心意已決,只在消息里順著母親,說留在北京過年。
除夕夜怎麼可能讓母親一個人在家。
“賀董在海城有度假村?”與母親道了晚安,問周肅晉。
周肅晉:“有。還有一片不小的私人海灘。”
他正在瀏覽新聞,偏頭看一眼,“你想去海城玩幾天?”
“哦,不是。”衛萊說母親要去度假,估也是一個幌子,騙留在北京,希他們夫妻在一過年。
再次看車外,車已經開進別墅區。
即便以前來過,對這里依然陌生。
路過那間住了幾晚的次臥,想起假扮時候的一些事。
“你服都在帽間,進去就看到了。”
衛萊的思緒被周肅晉的說話聲拉回,“好的。”
江城的家里,他給準備的服都是均碼的睡袍和家居服,以為這里也差不多,站在柜前,怔了下,在合約見家長時帶來的睡和睡都在。
讓他理了的,也以為他早已丟掉。
取下睡,打算去泡澡。
路過那一排腕表保險柜,不由駐足,上次過來他給科普了其中一個保險柜里的表,做了PPT,并給每塊手表編上序號。
今天一看,有幾塊表的放置順序與之前的編號不同,再仔細瞧,保險柜里多了一塊從未見過的表。
“老公。”沖著外面喊。
周肅晉站在床尾,正回一封急的郵件,頭也沒抬。
頓了片刻才空說話:“你先下來放沙發上,一會兒給你掛。”
衛萊:“……”
他以為讓他過來是給掛。
“不是掛服。”“
“等我一分鐘。”
“老公,你現在就過來。”
周肅晉將回復的容從頭濾一遍,確定沒有問題,發送出去,把手機順手擱在床尾凳上,去帽間看又為什麼撒。
走到門口,瞅著:“現在連一分鐘都不能等了?”
衛萊:“嗯。”
說話間,周肅晉走到旁邊。
衛萊指指手表保險柜里第二排左邊第三塊,“你又拍了一塊表?”
能準認出哪塊表是后放進保險柜,除了他,他以為不會再有第二人。
周肅晉不多看兩眼,“這麼多表,你是怎麼都記住的?”
“我不是做了PPT?多看就記住了。”衛萊的視線始終落在剛拍的表上,憑著對表有限的了解,分析他為何會拍下這塊表。
周肅晉對當時做的PPT印象深刻,問:“看了幾遍?”
衛萊想了想:“不記得,很多遍。”
轉頭對上他的目,笑說:“我能允許別人說我虛榮,但絕不給別人說我不敬業的機會。虛榮我沒法控制,敬業可以。”
說著,又轉回去看表:“你這塊表是什麼時候拍的?”
“分開的那段時間,時間不記得。”
衛萊現在想起分開的那幾個月,心里還是難的。笑笑,說:“我當時還想過,你會不會有一天突然來看我。”
“突然去看你,不會。”
“……”
他又道:“去江城出差的時候,可能會打個電話給你。”
衛萊不糾結過去,畢竟他們那會兒什麼關系都不是。
“那以后,你會不會突然去看我?”
周肅晉看著,頷首答應:“去看。”
他如此干脆直接,衛萊心頭悸一跳。
想說點什麼回應他,偏偏這一刻大腦空白,詞窮了。
抬手,攥住他襯衫。
周肅晉低頭看一眼的手,攥那麼,他耐心十足:“不是答應去看你了?還有哪里不合心意?”
衛萊從一只手攥,變兩只手一起攥,與他對視:“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不合心意的地方。”
“搜腸刮肚想出來的?”
“……”衛萊笑,“嗯。”
周肅晉示意:“說說。”
衛萊:“不太適應同城結束后,突然不聯系。前一天還很親,你離開江城后一條消息沒有。其他的不需要,平安落地你應該給我一條消息,讓我知道你在哪。你現在是我的家人了,我肯定牽掛。”
周肅晉有所:“下次我注意。”
他看著,眼神讓繼續。
衛萊:“暫時就這條不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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