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後,闕意初和裴卉卉兩人都還在。
裴卉卉看上去很惱火,也不知道闕意初剛才究竟說了些什麽,居然把裴卉卉給氣到了。
餘小溪正納悶著,裴卉卉開口了:“闕意初,你往自己臉上金,我什麽時候喜歡過你了?”
闕意初撓頭,不明所以:“那……是我的覺出錯了?”
不知怎麽,他總覺得這個裴卉卉的孩子,對自己很有好。
可每次遇到裴卉卉,裴卉卉對他表現出的都是或輕或重的敵意,這讓闕意初很不解,所以他才趁著這次機會,把想問的問了出來。
他問裴卉卉,是不是企圖引起自己的注意。
如果是想用這種方式勾起自己的注意,那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己很明顯已經注意到了。
裴卉卉聽得那一個氣。
覺得自己喜歡上了一個豬腦子,但凡有點腦子可言的人,都不會說出這麽奇奇怪怪的話。
果然人是不可貌相的,誰能想到闕意初這麽一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家夥,居然是這種沙雕奇葩?
作為旁觀者,餘小溪險些被闕意初逗樂,覺得這個闕意初真是太有意思了。
這麽傻的一個人,的確不像是那種對孩子很有一套的花花大,看來大叔沒有說錯,闕意初的確隻是看起來浪而已。
“卉卉,消消氣……”餘小溪開口勸道,“不如這樣吧,等我出院了,請你們一起吃火鍋。”
裴卉卉哼了一聲:“誰要和他一起吃火鍋?”
“那我就單獨請你們兩個,好不好?”餘小溪好脾氣地繼續問道。
裴卉卉本就不是對餘小溪惱火,而是對闕意初惱火,聞言很快就順著臺階下了,懶得再理會闕意初這個沙雕:“還是我請你吧。小溪,你說你也真是的,隔三差五出岔子,不是被人關進廁所,就是被人害進醫院……我都要懷疑今年是不是你的本命年了。”
餘小溪癟了癟,也覺得自己最近的確是有夠倒黴的。
裴卉卉不忍心再說:“還好你現在有男朋友了,有他保護你,我也就用不著那麽擔心你了。”
湛時廉的確是想好好保護餘小溪,他覺得是時候再給餘小溪安排一個保鏢了,以免趁他不能陪在小丫頭邊的時候,對小丫頭手。
“把人帶進來。”他朝一旁的湛岑說道。
湛岑恭敬點頭,很快就出去了,帶進來一個人。
那是個和餘小溪差不多年齡的孩子,留著短發,五朗,眼裏看不出任何多餘的緒。
餘小溪看著這個孩子,總覺得有些眼。
仔細一想,好像是在學校裏見過。
“你……你是?”
“我湛盈,今後是您的保鏢。”孩回答。
“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餘小溪好奇又問。
湛盈點了點頭:“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跟在您邊了,隻是您一直沒有發覺。”
難怪……
餘小溪嗔怪地看向湛時廉:“大叔,你為什麽都不和我商量?”
就說嘛,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總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沒想到是大叔給自己安排了一個保鏢。
“是我的錯,”湛時廉了的小腦袋,“現在開始正式和你商量,在我離開的時候,這個保鏢會跟在你邊,一步不離。”
病房裏餘下的幾個人,聽了這話都不瞠目結舌。
試問湛時廉什麽時候這麽認錯過?
湛岑額角一——沒想到爺這樣的冰山,也有被孩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時候,這可真是活久見!
餘小溪想了想,認真地點頭:“嗯,我同意。”
如果是個男保鏢,或許會猶豫,可湛盈是個孩子,覺得沒什麽不妥。
不過想想也是,大叔這個醋壇子,怎麽可能給安排一個的男保鏢呢?
這天之後,湛盈了餘小溪病房裏的“常客”。
除了湛盈,還有江爾藍。
江爾藍總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餘小溪,才讓餘小溪遇到了危險,一時間那一個責任心棚。
餘小溪則很擔心自己住院,會不會影響廣告的拍攝進程。
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江爾藍搖頭解釋:“已經拍攝完畢了,接下來都是後期的工作,不需要你再麵。”
餘小溪這才放下了心。
在醫院休養的這幾天,湛時廉一直陪在邊,推掉了手頭的不工作。
三天過去,餘小溪的已經沒有任何異樣,於是辦理了出院手續。
出院之後,坐湛時廉的私人飛機,從利島回到了北市。
利島明,冬天也像夏天一般,北市的冬天卻很冷,餘小溪一下飛機就裹上了厚實的羽絨服,還戴了茸茸的耳罩、圍了的羊圍巾,隻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腦後的馬尾辮隨著腳步,俏皮地一點一點,有種說不出的可。
回到漢景別墅,餘小溪頓時有種回家的覺。
雖然在這裏住的時間並不長,但李管家、鄭媽都把當自家人看待,更別提對寵溺有加的大叔,說是這個世界上對最好的人也不為過。
“餘小姐回來了?”鄭媽見了,立馬第一個迎了過來,替把厚重的羽絨服掛在了客廳門邊的落地架上,上下打量餘小溪道,“怎麽這才一個星期,就瘦了這麽一大圈?”
鄭媽頓時覺得當模特太辛苦,要是餘小溪一直這麽瘦下去,隻怕風一吹就會直接飄走。
“餘小姐出了些問題,有大半的時間都在住院。”湛岑解釋。
鄭媽聞言一下子心疼得不行:“這麽嚴重?是什麽病?”
“也不是什麽大病,隻是花過敏,現在已經沒事了。”餘小溪答。
其實過敏也算是一種大病,弄不好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可餘小溪不想讓鄭媽太擔心,所以隻抿抿,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麽一句。
鄭媽聽說已經沒事了,輕舒口氣:“沒事了就好……想吃什麽鄭媽給你做,可得把瘦下的這些補回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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