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餘小溪到底有哪裏好,不就是長了一張人模人樣的臉嗎,要說上鏡,我覺得你可比上鏡多了。”馮梓珊不停說著餘小溪的懷話。
其實有些話並不是出於真心,隻是知道餘雅媛喜歡聽,所以才會故意在餘雅媛麵前說,想哄餘雅媛高興。
“哪能跟我相提並論,就是攀上的那個富二代,也沒見給買過什麽東西吧?還不如晟良對我大方。”餘雅媛見餘小溪每天依舊穿著一些連logo都沒有的服,愈發的不把餘小溪放在眼裏。
並不知道那些服之所以沒有logo,是因為並非量產,而是由頂級奢侈品的設計師親自刀設計和裁剪的,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馮梓珊聽了這話,沒有作聲。
可是記得,餘小溪前幾天提了一個白單肩包。
那個小包包,在專櫃裏見過,是今年的最新款,價格七位數。
要說餘小溪的那個男朋友不寵餘小溪,馮梓珊是斷然不會信的,就因為那個男人的緣故,被自己的大伯狠狠賞了一掌。
那大庭廣眾之下的一掌,一輩子都記得。
換做從前,馮梓珊一定會對餘小溪又妒又恨,恨不得人把餘小溪狠狠收拾一頓。
可現在,不敢了。
當餘小溪盡在眼前的時候,可以使絆子,可現在餘小溪已經遠在天邊了,就是踮起腳也本夠不著。
甚至就連餘雅媛,也不到餘小溪的角。
隻是餘雅媛自己還沒意識到這一點罷了。
那個湛,馮梓珊至今都不知道他的份,隻聽大伯說這個人一定不能惹。
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可馮永長的話,還時不時在馮梓珊的耳邊回響。
“我馮家隻是在北市勉強排得上名號,連餘家都比不過,而餘家在湛家麵前簡直就是一隻螞蟻。”
“湛家的影響力可遠不止是在北市,這個家族盤錯節,沒人知道他們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早在十年前,國商圈還沒完全形的時候,湛家就已經把生意擴展到了世界各地……”
馮梓珊很後悔,如果可以,寧願去當餘小溪的跟班。
可餘小溪已經被徹底給得罪了,唯有著頭皮繼續待在餘雅媛邊,結著,希能撈點好。
自打餘小溪傍上老男人的謠言被穿之後,大多數人都看穿了餘雅媛這個所謂校花的真麵目——誰不知道耀眼就是從餘雅媛裏散播出來的?
經常有人笑話馮梓珊傻,說居然一直被餘雅媛這種綠茶蒙在鼓裏當槍使。
結餘雅媛有利,那就結,反正惡事都由餘雅媛自己去做,是不會再傻兮兮往槍口上撞了……
餘雅媛很快就發覺了這一點,之前每次都是說什麽,馮梓珊就做什麽,可現在想找餘小溪的麻煩,馮梓珊總會找各種理由推。
氣急敗壞之下,餘雅媛隻能自己去找餘小溪。
餘小溪不是已經和家裏離關係了嗎,那就去求餘小溪回家見見爸爸,這樣不僅能突出餘小溪的絕,還能彰顯自己的孝順不是?
來到餘小溪班級的時候,一場小測試剛剛測完,餘小溪不在教室裏,而是和裴卉卉一起去了廁所。
餘雅媛和餘小溪班裏的人並不,眼角的餘瞥見後排有個男生,似乎是自己的追求者之一,什麽……龔樂誌?
是了,是龔樂誌。
餘雅媛之所以記得龔樂誌,是因為這個男生當狗當得足夠用心,足夠真誠,夏天給送冰淇淋,冬天給送茶,時不時的,還送些施華世奇手鏈之類的小玩意。
要不是這個龔樂誌家裏隻有一家規模不大的小公司,在眼裏算不得什麽有錢人,幾乎都打算把他當備胎了。
可惜啊,這種條件,不配當的備胎,隻配給當狗。
不過看不上歸看不上,那些冰淇淋、茶和小禮,還是照單全收的。
一邊著龔樂誌等追求者們的追捧,一邊跟一幫閨吐槽這些人好煩,一邊又跟白晟良談著甜甜的,談之餘,也沒忘了偶爾給所謂的狗們一點點希。
後來和白晟良訂婚了,這些狗們才終於死心了。
如果想讓白晟良吃醋,這個龔樂誌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麽想著,餘雅媛上前聲問道:“龔同學,好久不見了,請問你看到我妹妹餘小溪了嗎?”
“小溪不是已經和餘家斷絕關係了嗎?”龔樂誌早已經看清了餘雅媛的真麵目,自然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被迷得神魂顛倒,“你一口一個妹妹地,被不知道的人聽見,還以為你和小溪有多姊妹深。”
小溪?
餘雅媛詫異地看了龔樂誌一眼,記得,龔樂誌之前可從沒這麽稱呼過餘小溪。
轉念想到年末的校花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而餘小溪居然也在提名名單裏,餘雅媛不免惱火。
自己不就是訂婚了嗎,怎麽這些狗就都了隨風倒的牆頭草,倒向餘小溪那邊去了?
極力保持著臉上的優雅,隻是笑容實在有些勉強:“雖然小溪已經和爸爸離父關係了,但我心裏還是拿當妹妹的,我和從小一起長大……”
“你找到底有什麽事?”龔樂誌忍無可忍地打斷了的話。
如果真拿餘小溪當妹妹,怎麽會造謠餘小溪傍上了老男人?現在卻在他麵前裝什麽姐妹深,這話說出來,就連傻子都不會信。
龔樂誌覺得自己當了傻子,回想之前每天幫餘雅媛跑,狗似的給餘雅媛送各種禮,他心裏就氣得很。
餘雅媛話沒說完就被打斷,自尊心有點挫。
強忍心頭的火氣,繼續聲說道:“爸爸最近不好,很想小溪,我想勸小溪回去看看爸爸,怎麽說也是爸爸的兒不是……既然小溪不在,那就麻煩龔同學你幫我轉告一聲……”
“這種話還是你自己說吧。”龔樂誌不想摻和餘家的家事。
聽說那個餘弘揚,在生日宴上打算把餘小溪送給一個中年富商,辛虧餘小溪逃了出來,逃出來之後,這才打定主意要和餘家斷絕關係。
龔樂誌覺得,換自己,也一定要和這種家庭一刀兩斷。
很難說這件事究竟是那餘弘揚一人的手筆,還是餘雅媛和那個第三者上位的餘夫人,也參與了其中。
餘家這一灘渾水,龔樂誌可不打算攪和。
“你還有什麽別的事嗎?”他冷冷瞥了餘雅媛一眼。
“沒……沒什麽事了。”餘雅媛訕訕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龔同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在生我的氣?”
“我對你能有什麽誤會,我和你很嗎?”龔樂誌問得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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