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綿綿的,一手指頭都不想,靠坐在宇文晏的懷裏,任由對方幫清洗。
水汽氤氳,白皙的染上了一層緋紅,就像一枚的果子,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引人去采擷。
宇文晏垂眸看著薑晚,眼裏含笑,總覺得他們的新婚之夜妙得不可思議。
在此之前,他完全想象不出來,和心的人深流會是這般地妙。
以至於讓他食髓知味,甚至還想再流一番。
心不如行。
腰被提起來的時候,薑晚心裏驀然生出不好的預。
“宇文晏!”
耳垂被輕咬了一下,著後背的人哄,“夫君。”
薑晚攀著浴桶,哭無淚,“我要出去。”
“乖,再等等。”
水花漾了出來,灑了一地。
薑晚會到了宇文晏的可怕之,這人的力未免也太強悍了!
宇文晏知道自己應該適可而止,可一沾上薑晚,他的自製力就已經全部崩塌。
追隨著本能,共赴極樂。
……
白日裏薑晚隻吃了宇文晏給的點心,這麽一通折騰下來,肚子早就空了。
宇文晏讓人備了宵夜,“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睡。”
薑晚瞪他,“再不知道節製,明日開始分房睡。”
宇文晏了鼻尖,分房那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知道薑晚,地將抱到圓桌旁邊。
覺得凳子不夠,幹脆讓薑晚坐在他的大上。
興致地說:“想吃什麽,我喂你。”
哪怕他們已經發生了最親的關係,薑晚還是覺得不習慣。
“你放開我,我自己吃。”
宇文晏不放,強健有力的胳膊攬著的腰,“我想喂你。”
“你好煩。”
薑晚扭了一下。
然後就察覺到了宇文晏的異樣。
雙眼不控製地睜大,“你怎麽這樣!”
宇文晏也覺得不好意思,耳朵尖尖泛起了紅,他這樣好像很沒出息。
但是他真的控製不住。
更加用力地抱薑晚,端起稀珍黑米粥,“吃點熱的,胃裏會舒服些。”
被氣勢洶洶地抵著,薑晚哪還有心思吃東西?
挪了一下,想離他更遠一些。
耳邊傳來宇文晏的吸氣聲,“晚晚,乖一點。”
薑晚偏過頭,見宇文晏一臉忍,故意逗他,“太子殿下,你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呢?”
宇文晏咬牙,“小壞蛋,要不是你承不住,我還用得著自製力這種東西?”
薑晚抬了抬下,“不要推卸責任。”
宇文晏:“……”
隻要是小祖宗說的,都是對的。
厚著臉皮道:“反正我們已經親了,自製力這種東西不要也罷。”
舀了一勺吃的送到薑晚邊,“不是肚子了嗎,快吃。”
薑晚沒再推辭,著宇文晏的服侍。
喝完一碗粥,了肚子,“不吃了,不然會消化不良。”
宇文晏挑眉,“沒事,我可以幫你。”
薑晚得臉都紅了,低聲嗬斥,“再胡說八道就分房睡。”
宇文晏眼神危險,“再敢提分房睡,明日就別想下床了。”
薑晚害怕他是來真的。
畢竟這人做事沒有章法,隻要他願意,完全不顧別人的看法。
笑罵一句,“不知。”
掙開宇文晏的懷抱,想要去洗手,剛落地小便打起了。
若不是宇文晏抱住了,估計就因為跪下去了。
“妃力不太行,從明日起孤陪你鍛煉,每日繞著東宮走一圈,如何?”
薑晚的心疾已經很久沒有發作了,現在的看起來和常人無異。
隻要不做劇烈運,保持心舒暢,平日裏多休息,心疾發作的可能很低。
就算不是為了那檔子事,宇文晏也要帶鍛煉的。
他們還有一輩子要走,沒有一副好可不行。
薑晚苦著臉,“我可以拒絕嗎?”
“唔,那就先走半圈,等你適應了再加大強度。”
別人的新婚之夜你儂我儂,薑晚不知道為何的新婚之夜會發展這樣。
幽怨地看了眼宇文晏,洗了手便回床上躺著了。
累了一天,現在隻想休息。
宇文晏也知道今日把人累狠了,沒再得寸進尺,靜靜地抱著薑晚睡覺。
著的氣息,隻覺得一顆心都被填滿了。
有滿足。
還有幸福。
隻想和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晚晚,這輩子我們要好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薑晚埋首在宇文晏的懷裏,無聲地笑,“看你的表現。”
宇文晏著薑晚的後腦勺,“嗯,保證讓你離不開我。”
薑晚:“……”
兩人剛發生了親的事,這會兒再說這種話就顯得怪怪的。
生怕宇文晏會說出更骨的話,薑晚閉著眼睛裝睡。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眼睛一閉居然就睡著了。
宇文晏低頭,看著趴在自己口,睡得一臉恬靜的人兒,眼裏滿是寵溺。
從今天起,薑晚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不管是誰都不能將他們分開。
手隨意地搭在薑晚的腰上,心得到了滿足,宇文晏頭一次睡了個完整的覺。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聽到外頭有小孩子的哭聲,立馬清醒了過來。
見薑晚還沒醒,小心地鬆開了。
悠悠一天沒見到娘親,睡醒以後哭著找人。
太子和太子妃正值新婚,若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娘也不想來打擾他們。
寢殿門打開,宇文晏出現在人前。
看到他,小丫頭糯糯地喊了一句,“爹爹~”
宇文晏刮了刮的鼻子,“悠悠不是膽子很大嗎,怎麽換個地方就哭鼻子了?”
小丫頭也知道不好意思,乖乖坐在宇文晏的臂彎裏。
“娘~”
“你娘還沒起,如果你不哭鼻子的話,爹就帶你進屋去。”
悠悠是個小機靈鬼,立馬用乎乎的胖爪子捂住了,表示自己不會再哭了。
“真乖。”角上揚,抱著孩子原路返回。
把孩子放進被窩,宇文晏重新躺下,將們娘倆一起摟在懷裏。
悠悠左看右看,想笑,又怕吵醒了娘親。
於是,又捂住了。
隻是笑聲還是跑了出來。
薑晚睜眼看了一眼,因為有宇文晏看著悠悠,又放心地睡了過去。
躺在他們二人中間,孩子安全滿滿,不吵不鬧,慢慢地又睡著了。
宇文晏側躺在外側,一手撐著腦袋,就這般靜靜地看著們。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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