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上的男主都說,接吻很甜。
對此,傅煙雨嗤之以鼻。
在看來,除非事先吃了糖,不然是不會甜的。
不僅不甜,一不小心,還可能有口臭……那可真的惡心了。
傅煙雨胡思想著,什麽時候被撬開了都不知道。
能嚐得到,這個親吻裏沒有甜味,倒是有薄荷牙膏的味道,裏麵還夾著一淡淡的番茄味,讓想起了鴛鴦鍋裏的那半鍋番茄鍋底。
嗯,番茄鍋底好像也好吃的樣子,下次可以嚐一嚐。
傅煙雨被親的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中,人躺了下來。
的雙手被錮在頭頂上,上了個百來斤重的人,沒有一隙的合著,得幾乎不過氣。
如果說人是水做的,那麽,男人肯定是石頭變。
傅煙雨被硌得有些發疼,忍不住掙紮起來。
紀臨安察覺到的掙紮,鬆開了的,在上的力道也鬆了些,但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覆在的上,低頭看著。
這會兒,傅煙雨也徹底回過神來了,牽強的衝著紀臨安扯出一抹幹的笑容,“你能不能,先起來啊?”
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得這麽近,就連新婚夜那晚紀臨安唬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得跟現在這樣幾乎連一隙都沒有,完全可以得到對方上的溫度以及各種部位的曲線起伏。
不自在,但卻也沒有什麽排斥,覺就跟經常這麽做已經習慣了似的,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驚悚的習慣。
紀臨安沒說話,俯下,趴在的上,把臉埋在了的頸窩。
傅煙雨被紀臨安的呼吸弄得有點兒,想又不敢。
小說裏麵說了,在這種況下,人越是,男人的興致越高。
不過傅煙雨即便管得住自己的手,也管不住自己的,安靜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開口了,“臨安弟弟,你是不是很難啊?”
紀臨安沒有,埋首在頸間,輕聲說:“嗯,難。”
果然。傅煙雨歎了口氣。
雖說好端端的吧,紀臨安非要親,自作孽不可活。
可不管怎麽說,覺得都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那麽,問題又來了。
的那些工都放在紀宅裏,沒有帶出來。
傅煙雨想了想,一咬牙,“不如這樣吧臨安弟弟,我用手幫你!”
紀臨安:“……”
傅煙雨:“……”
紀臨安:“……”
傅煙雨:“……”
夜裏本來就安靜,此時臥室裏更是安靜得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四目相對半響,傅煙雨通紅著臉移開目,小聲說:“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其實還可以去洗個冷水澡,效果應該差不多額……”
沒等說完,紀臨安就拉住了的手,點頭說:“可以。”
……
作為一名理論老司機,沒有實踐經驗,一開始也可能會很艱難。
但慢慢的,找到了門路,就會發現其實也不是那麽難了。
不過,這麽門路傅煙雨找得有些困難。
等把紀臨安大爺伺候好,的手已經不是的了。
傅煙雨覺自己的臉很燙,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其程度比高中時期第一次看小黃書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詡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傅煙雨,不僅臉紅了,也打從心底害了。
紀臨安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傅煙雨像隻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著屁,腦袋埋在枕頭底下,一隻手抱著枕頭,另一隻手巍巍的垂落在床沿下,整個姿勢看起來有些稽。
紀臨安笑了笑,拿著巾走過去,抓起傅煙雨那隻被嫌棄的搭在床沿邊的手,從的掌心,到一手指,仔仔細細的拭起來。
傅煙雨還是保持著那個把腦袋埋在枕頭底下的作,不敢見人。
紀臨安把傅煙雨的手幹淨,在的手背上輕輕的印下一吻。
隨後他便看見,傅煙雨想失控的馬達一樣,瘋狂的抖了兩下。
紀臨安低笑了聲,起去浴室裏洗巾。
再次出來,傅煙雨背對著他的方向躺下來了。
紀臨安沒有說什麽,關燈上床,側躺下,將渾僵的傅煙雨攬懷中,在的發頂上親了親,“晚安。”
黑暗中,傅煙雨張了張,良久,無聲的嘀咕了一句:“晚安。”
……
次日一早,紀臨安就去公司了。
他離開沒多久,傅煙雨也醒了過來。
睜大眼睛躺在床上,目放空的著屋頂。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的腦海裏。
兼的,灼人的溫,他輕的睫,略急促的呼吸,白皙的臉頰上那兩抹淡淡的紅暈……
傅煙雨抬起右手,握了握。
維持著這個作,呆滯了好一會兒,猛地反應過來什麽似的,漲紅了臉,立即放下手,一轉,把自己藏在了被子裏。
過了兩分鍾左右,傅煙雨猛地掀開被子,又抬起自己的右手握了握,片刻後再次鑽回被子裏,重重複複著兩個作。
直到肚子咕咕的抗議,傅煙雨才消停下來。
傅煙雨洗漱完,打算進廚房去找找看有什麽吃的,正要打開冰箱,就冰箱上著一張的便簽,上麵寫著:
——電飯鍋裏有飯菜在流理臺上,自己放微波爐熱一下。
落款人:紀臨安。
傅煙雨往左邊一看,果真在流理臺上看到了兩個做好的菜。
吃飽喝足,傅煙雨忍不住想,在這麽被紀臨安照顧下去,可能用不著一年,就會徹底變一個廢人,到那時,就離不開紀臨安的照顧,沒法和他離婚。沒想到紀臨安那麽溫的一個男人,居然這麽詐。
中午紀臨安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兩份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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