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太原做什麼?”季磊問道。
“我來幫助你說服景好好。”夏雨萱說道,“你在這邊一直沒消息,我在北京也不踏實。”
“這件事兒我說了我會理好,你不用擔心,照顧好自己就行。你真是……”季磊無語了,“你現在在哪兒?我讓人去接你。”
還著傷呢,這是做什麼?
“我剛下飛機。”夏雨萱實話實說。
“那好,你先在那兒等著。”季磊掛了電話,就讓人去了機場。
他繼續記錄著北京那邊一個個傳回來的消息。
當夏雨萱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放下手中的工作,不悅的說道,“你自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老遠從北京跑過來,你是要和自己的過不去嗎?”
看著季磊憔悴的面容,擔憂的說道,“季大哥,你好憔悴,我想幫幫你,早點結案。喬大哥,你讓我去見見景好好吧,說不定,我可以說服的。”夏雨萱請求道。
“這……”季磊很為難,他有保護檢舉人人安全的責任,讓一個傷的去見景好好,萬一出了什麼事兒……
他不敢想象。
“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景好好不是顧陳恩,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季磊想了想,“那好吧。”
他要理反饋回來的信息,所以就還是讓之前去機場接夏雨萱的同事把夏雨萱送到了景好好家對質。
當張媽把夏雨萱帶到景好好面前的時候,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一剎那後,又恢複了清明的神智,“你剛掛了電話不過兩個小時,現在就出現在我家裡,實在讓人難以不震驚。”
“我說過,我有些話想親自和你說。”夏雨萱說道,看了看在客廳玩鬧的安安和,問道,“方便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嗎?”
“院子裡吧。”說完,就當先走了出去,夏雨萱跟在後,走到石桌旁坐下。
“你不是傷了麼,怎麼還能從北京跑來太原,為了毀掉顧陳恩,你還真是豁得出去啊!”景好好的話中帶著幾嘲諷。
連自己的都不顧了嗎?
人的恨,果然可以燎原。
“我知道你不信。”夏雨萱說著,就把自己的病曆本遞給景好好看。
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夏雨萱子宮到重傷,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救治,引發輕微炎癥,故而摘除子宮。
景好好隨意看了一眼,眼中的神特別的冷,“這該不會是你哪個朋友故意寫來騙我的吧,如果我沒錯的話,顧陳恩的母親那個時候生病,還說過得了胃癌呢,之後還不是證明虛驚一場?”
夏雨萱知道現在在重複狼來了的故事,和顧陳恩聯合顧母騙過一次景好好,現在,要景好好相信,當真是不容易的。
所以,徑直拉開自己的t恤,出小腹上的疤痕,“子宮,就是從找個疤痕的位置摘走的。”夏雨萱神真誠,“景姐,我沒必要騙你。到現在,我已經和顧陳恩分手了,我和你不再是敵人,我們是戰友。”
靜好好看著腹部的傷疤,那條醜陋的疤痕橫在白皙平坦的小腹,生生破壞了那**的。
“抱歉,我沒有化敵為友的習慣。”景好好冷冰冰的說道。
“你當初懷疑是我綁架了安安,事實上,這本就是顧陳恩做的,是他說安安是你的肋,用安安,一定可以你拿出那筆錢。”夏雨萱盡的挑唆,知道,現在唯一的出口就是景好好指證顧陳恩,顧陳恩進了監獄,才能安心。
有景好好的指證,人證確保無疑,再加上有提供線索,顧陳恩就沒有翻的餘地了。
“夏雨萱,我自問和你沒有什麼切的關系,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更不要來我家裡了,否則,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擾民。”景好好不想再和夏雨萱廢話,直接了當的打斷了夏雨萱的挑唆,下了逐客令。
“你都和顧陳恩離婚了,你還保護他做什麼?是他和你說了什麼嗎?你就那麼相信顧陳恩不會對你下手?”夏雨萱提高了語調,“景好好,他就是個瘋子!”
“如果你有證據,那麼你就去告他吧,紀檢委,警察局,上法院,隨便。”景好好起,不理會,徑直離開。
夏雨萱坐在原地暗中咬牙切齒。
景好好的口風這麼,一點都沒有打算出賣顧陳恩,這下,怎麼辦?
不行,得真真實實的做點什麼……只有讓景好好預到危機來臨,才會痛下決心。
對!
眼中的神堅定。
季磊這邊對景好好的個人資產調查已經快要收尾了。
他看著手中的紀錄表,各個銀行他們都查過了,景好好的所有賬戶資金,加起來都不超過五萬,更別提是五百萬往上了!
夏雨萱坐在他邊,同樣也看到了季磊手中的記錄表,問道,“季大哥,要不要調查下景好好邊的人,說不定,把資產做了轉移呢?”
“不好查。”季磊說道,“我們調查到了景家是做生意的,每天的資金流很大,就算景好好把資產做了轉移,幾百萬如果投一個公司,查起來很費事。”
夏雨萱急了,“除了這個突破口,還有別的方法能撬開景好好的口嗎?”
季磊抿抿,“暫時沒有。”
夏雨萱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季大哥,可不可以試著用一些非正規的手段?”
如果不是邊沒有了可信的人,也不會和季磊商量這事兒。
王強,王強,唯一一個對言聽計從的男人都進了監獄,如今就算想做些什麼事兒,也都很難。
想當初,讓王強破壞景好好的剎車,讓王強從景母手中綁架安安,這事兒都天無,如果不是顧陳恩臨時退,只怕如今也不會走到這步田地。
哼,顧陳恩,對他老婆兒他就一萬個舍不得,對,他就能痛下殺手……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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