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溫黎和霍遠琛睡過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兩人幽會又是另一回事。尤其今天還是霍遠琛爸爸的生日,兩人竟然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
霍遠琛剛才還和他說笑……
孟瑾年覺得自己頭頂上,一片大草原。
怒火吞噬了理智。他狠狠拽過溫黎,怒不可遏質問:“你剛才,在干什麼?”
溫黎這會兒腰也是酸的,也是的,上也是疼的。霍遠琛那狗男人真不是東西,下沒個輕重,上留了好幾痕跡,青青紫紫的。
沒力氣和孟瑾年吵架,聞言,也不過是懶洋洋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一出聲,嗓子啞得要命,可見剛才喊得有多用力。
孟瑾年腦子都要炸了,著溫黎手腕的那只手,也不知不覺加重了力氣,鉗子似的。
“你個賤人,跟我在一起那麼久,一直端著不肯給我睡,怎麼,遇到霍遠琛就不再清高了?溫黎,你他媽真賤。”
溫黎本來就脾氣不好,被他這樣罵,更是火大。沒什麼好臉地瞪孟瑾年,冷笑道:“我不想和你睡,難道不是因為你魅力不夠麼?你不從自己上找原因,反倒怪我?孟瑾年,你怎麼不去照照鏡子,看自己到底有哪點比得上霍遠琛的?”
對霍遠琛也沒什麼好,但為了氣孟瑾年,不介意拉霍遠琛下水。
孟瑾年要是去找霍遠琛麻煩,也樂見其,反正會把自己挑撥離間的事摘干凈,開開心心看兩個渣男狗咬狗。
孟瑾年果然被的話刺激到了。
“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他目惻惻的。
溫黎察覺到了不對勁。向來不吃眼前虧:“好話不說二遍。”
使勁扯的手腕,想走。
孟瑾年哪肯輕易放過?他冷笑了兩聲,手抱住的腰,把往肩膀上扛。
“我現在就睡了你,正好讓你比較比較,是我活好,還是霍遠琛活好。”
溫黎自然不愿意,拼命掙扎起來,作大了,扯開了子領,口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這一幕越發刺激到了孟瑾年,低低罵了聲,手去推霍遠琛房間的門。
他要在霍遠琛的床上把溫黎給辦了,故意膈應霍遠琛。
俞言是過來找霍遠琛的。他家境優渥,和霍遠琛類似,是富二代圈子里有的學霸,今天的宴會自然也收到了請柬。只是他家在外市,和霍遠琛也是上大學以后才認識的,今天來的大部分人他都不,干坐著沒意思,便來找霍遠琛聊天。
誰知霍遠琛沒見到,卻見到了孟瑾年正在強迫人。
因為霍遠琛的關系,他和孟瑾年也認識,見對方鬧得實在荒唐,便上前阻止,喊了聲:“瑾年,你怎麼在這兒?林若媛在找你。”
孟瑾年作一頓,隨即轉看向喻言,臉不是太好,道:“你別多管閑事。”
喻言看不清他肩膀上扛著的人的臉,只能看見一雙,心想,這材夠辣的,難怪能讓孟瑾年昏了頭。
他抿了抿,勸道:“到底是在別人家里,鬧大了,你家里人臉上也不好看,何況急在這一時半會?”
想了想,又說,“我看林若媛著急的,沒準在外面找不到你,一會兒就找到這里來了。難道你想被當場撞破?”
孟瑾年臉變了變。他剛才遇見過霍遠琛,要是林若媛問起來,霍遠琛還真可能指路。
林若媛那子,沒準真會鬧得收不了場。
他這麼一想,緒也有點冷靜下來,心里懊悔不已。
他在溫黎面前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形象,今天也是被刺激得昏頭了,才會這麼對。現在想想,又很舍不得。
“別哭了。”
他把溫黎小心翼翼放到走廊沙發上,見頭發凌,還手幫整理了下,聲音哽咽道,“你這樣子對我,我心里難。”
“啪!”響亮的耳聲響起。
溫黎雙目赤紅地瞪他:“滾。”
孟瑾年還想說什麼,可溫黎不給他好臉,也不讓他。
他尷尬地站了一會兒,離開了。
喻言遞了紙巾給,溫黎接過,說了聲:“謝謝。”
“溫黎?”
喻言這才認出來,“需要幫你報警嗎?”
溫黎心的。孟瑾年太混賬了,剛才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可轉念一想,這事最后不了了之,孟家又有錢有勢,就算告了,也頂多把孟瑾年送去拘留幾天,不會給他造實質的傷害,反而會惹怒孟家。
還有父母,還要繼續在海市生活,得罪孟家并不明智。
“算了。”溫黎搖了搖頭,“你能幫我個代駕嗎?我現在這樣子,開不了車。”
上的服被扯爛了,也沒有心去吃霍家的席面,給戚珍發了條消息道歉,說自己臨時有事,先走了。
戚珍沒回復,估計在忙。
代駕過來要十分鐘,溫黎就站到外面去等,沒想到馬路對面就站著霍遠琛和安雯。
小姑娘頭埋在霍遠琛口,雙手摟著他腰,肩膀一一的,像是在哭。
而霍遠琛只是在看見溫黎的一瞬間,表有微微的錯愕,很快便收回視線,低頭,溫聲細語地安安雯。
溫黎聽見他好像說了:“我答應你。”
安雯止住泣,抬頭看他,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霍遠琛點了點頭。
安雯舉起小拳頭在男人口輕輕打了兩下,破涕為笑。
溫黎想,霍遠琛大概是答應了什麼重要的事,才終于把小姑娘給哄好了,至于他承諾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他對安雯確實稱得上很好,至能讓他這樣耐著子哄的人可沒有幾個。至就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安家兩姐妹都能把他吃得死死的,可見都有本事的。
溫黎甚至惡趣味地想,要是有天姐姐回來了,撞見妹妹和霍遠琛在一起黏黏糊糊,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代駕很快過來,溫黎不再多想,鉆進車里走了。
宴會結束以后,喻言跟霍遠琛一起去海市大學。路上,他提了一:“孟瑾年今天在你家差點把溫黎給強了,他這樣的人,我們以后還是接的好。”
霍遠琛側目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他和溫黎差點就結婚了,有這種沖也不奇怪。”
喻言瞠目結舌:“你的意思是,溫黎是孟瑾年的,他的……”
霍遠琛替他說了:“前友。”
喻言更吃驚了。
他沒記錯的話,上回霍遠琛發在朋友圈里的床伴,不就是孟瑾年的前友麼?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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