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快嚐嚐這個,聽奚臣說你最喜歡吃小蛋糕了。”
“對對對,我覺得這個甜甜圈也不錯,梨梨快嚐嚐。”
等宴奚臣換好手服出來,鄧千梨已經和許清婉他們打一片了,夫妻倆坐在鄧千梨邊,他們茶幾上擺放了一眾小吃,打眼一看,全是鄧千梨吃的。
因為打聽過他們下飛機的時候,宴奚臣他們就吃過飯了,所以他們給人準備的是小零食,全是找許安還有臭兒子好好打聽過的。
“謝謝許姐姐,宴大哥,許姐姐和宴大哥也吃。”
在兩人強烈要求下,鄧千梨被迫改口喊姐和大哥了。
兩人覺得姐姐和大哥顯年輕(^_^),不讓喊姐姐和叔叔顯老。
“好好好,梨梨吃的簡直就是人間味啊,我和你宴大哥活了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吃辣條,又麻又辣,前幾十年我們簡直是白活了。”
許清婉被辣得斯哈嘶哈的,一邊喝橙,一邊又忍不住繼續吃。
他們出生這種家庭,從小就沒見過這玩意,如今跟著小梨子吃了一回,一下就行上,誰能拒絕辣條啊!
剛換好服準備來通知一聲要做手了的宴奚臣聽到裏麵的稱呼,隻覺得眼皮子跳了跳。
他無緣無故降了輩分?
小姑娘喊他媽,喊姐姐,喊他爸,喊哥,那他該喊小姑娘什麽???
“爸媽。”
宴奚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他覺得他要是再不進去,小姑娘都要跟他爸媽拜把子。
“咳咳,你換服,這麽快啊?”
臭兒子突然進來,宴父手忙腳的趕把辣條藏在了自己後。
在兒媳婦麵前可以丟臉,畢竟不能讓兒媳婦覺得自己不好相到時候不要臭兒子了,不帶自己和媳婦玩了怎麽辦,跟著兒媳婦能吃好多好吃的,還能去很多好玩的地方,他和媳婦也有伴了,但是,絕對不可以在兒子麵前丟臉,他還要點做父親麵子。
“角有油。”
宴奚臣麵無表看著自己手忙腳的父親。
對於這樣的場景,已經習慣了,小時候他爹把他逗哭,又哄不好自己,他媽進來就手足無措把責任推給他,說他了,尿了,或者不知道怎麽不高興了,總之就是自己無理取鬧哭的。
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個頭小子一樣。
“媳婦,梨梨,快快快給我張紙。”
宴父臉瞬間變了,瞪了眼不給自己麵子的臭小子一眼,怎麽突然就來了嘛,又著急忙慌的招兩人要著紙。
完蛋咯完蛋咯,在兒子麵前掉麵子了。
討厭死了嘞。
“宴大哥。”
鄧千梨坐在旁邊,看著手忙腳的宴父,有點驚訝,許清婉也在忙著藏辣條,被宴奚臣提醒了一句,哪怕角並沒有油還是悄咪咪的扯紙了角。
丟人宴鶴潯一個人丟就夠了,不要帶上。
夫妻本是同林鳥,丟臉臨頭各自飛。能丟一個是一個,等不久之後過年了,家中長輩們嘲笑的也隻是他一個,沒有,所以不能怪拋棄他了。
“咳咳,要手了嗎?”
理好痕跡,宴父又行了,一臉剛剛什麽都沒發生的模樣,輕咳一聲,故作嚴肅的說著。
“你還記得我要手?”
宴奚臣淡淡抬眼看向又開始假正經的老父親。
“臭小子,怎麽跟你爸我說話呢。”
宴父暗的瞥了眼鄧千梨,最後又瞅向了宴奚臣,臭小子,別讓他丟臉啊。
“嗯。”
看著自己麵子的父親,宴奚臣淺淺歎了口氣。
罷了,小老頭也就在他麵前麵子。
“哼哼,這還差不多。”
得到滿意的答案,宴父滿意的笑了。
“小姨姨夫,慕醫生說手要開始了。”
許安對於自己小姨小姨夫們的耍賴也是有點沒眼看,也不知道兩人子是這樣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明明哥哥子那麽沉穩斂。
因為鄧千梨時間不多,今天之還要趕回去,刨去來回做飛機的時間,真正留給的時間隻有五個小時,這也是宴奚臣為什麽不讓來的原因,除去擔心看到他的模樣難,另一個就是一個是一天之來回太累了。
今天因為他們用的私人飛機,大大減了其他時間本,所以本來安排在宴奚臣回來後的晚上手時間也是提早到了他們回來就開始。
最終結果是什麽,也能親口聽到。
手兩個字傳耳中,本來正在一邊欣賞的鄧千梨眼中笑意斂了斂。
目落在門外換好服的宴奚臣,看著那病號服,鄧千梨下意識站了起來,不控製朝他走去,臉上盈著笑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
坐於椅上的男人,白條紋病號服著於他,清雋的姿添了幾分病弱,之前心打理過得頭發此刻因為要做是手了散落下來,碎發搭理在額前略微遮住了眼睛,致漂亮的桃花眼半遮半擋,脆弱的讓人心疼。
第一次見他穿這種服,心不控製的泛疼。
見他穿這種服都難的厲害,不敢想在沒看到的他治療的時候會多難。
想過來找他,可是他不讓來。
夫妻倆瞧著突然沒了笑意,妍麗的臉取而代之的擔憂,也跟著擔憂的站了起來,不過擔憂的卻是鄧千梨,兩人走到了邊,紛紛瞪了臭兒子一眼,臭小子不能進了手室在換,瞧瞧現在讓小梨梨多不高興。
夫妻倆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可能有點無理了點,但是,他們就是看不過兒媳婦不開心啊。
但不得不承認,此刻見著小姑娘那下意識流的心疼,他們心中是高興的也替自己兒子慶幸,慶幸他遇到了一個很好的人。
在兩人沒發覺的時候,許清婉兩人已經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宴奚臣驅著椅到了邊,手牽住了的手,仰頭對笑了笑。
“我們家梨梨,心疼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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