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年輕氣盛也不該自縱太久,夏芳菲也心疼那丫頭弱不風的子骨。
“……這。”
聞言,柏青臉瞬間苦起來。他自不敢違娘娘口諭,可又怕自己真這麼莽撞過去,一旦擾了主子的興,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他垮著臉猶猶豫豫,好在夏芳菲見他為難的模樣到底沒有繼續為難,搖頭擺了下手,“罷了罷了,沒出息的東西,我們自己吃。”
柏青呼出口氣,瞬間如釋重負。
韓盈眨眨眼,不知母妃在惱氣什麼,可也很懂事的沒有再堅持見嫂嫂,只想自己吃飯吃快些,之后再找嫂嫂玩。
……
金屋寢室。
寧芙膝蓋都已磨紅,最后終于忍不住地放聲哭了出來,也由此知道,他溫與不溫之間究竟區別有多大,而兩人第一次時,他又有多麼的收斂。
寧芙快死了,韓燼卻還只是半盡興。
他緩緩才從寧芙背上起,呼聲半響,而后把人整個翻正過來。
抬眸,看清臉上流著的眼淚,還有糊著的細發,可憐模樣看上去的確很像盡,他結滾了滾,之后斂了目,卻掩不住陡然變得熱悸的眸底。
說了要演一次,就得把人弄哭啊。
哭了,依舊得驚心。
韓燼抬手,用拇指指腹慢條斯理地幫將眼角懸著的淚珠掉,而后吮進自己里,咸咸的。
他彎微笑著問,“戲這麼深,害怕我?”
寧芙避過眼,也倔強著,“才沒。”
什麼戲!寧芙簡直氣得想踹他了,可剛一蹬足,腳踝卻被他一下箍住,隨之一條就這樣迫搭在他肩上。原來他強勢沒減,惡劣更沒減。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問一句,“這麼便宜我?原來做哥哥會有這種待遇。”
寧芙痛得吸氣,角也下,模樣怎麼看怎麼委屈,喃喃輕語,“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韓燼垂首,看著小乖乖滿臉全是紅的,口干地了下。
他起,卻再一遍,“怎麼對待,說清楚。”
聲音不自覺帶著孱弱,哭腔忍著擴張,“就剛剛那樣。”
韓燼卻道,“沒明白。”
寧芙艱難抬眼看他,想確認他是不是在對自己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可見他神十分認真,像是真的在虛心請教,只好忍開口,將話說得骨淺顯些,“就是…從后面著。”
那副樣子真的好屈辱,就像是在……寧芙說不出來的形容措辭,就是覺得那樣好野蠻,好暴,如果要再來一回,大致會直接憤而死。
韓燼似乎是溢出了一聲笑,他把手心牽過來吻了吻,又低聲說:“乖,那樣我最你。”
寧芙臉紅紅,眨眸怔怔茫。
他的頭,開口多一言解釋:“你,到最深。”
只想對你放任難抑,最原始的難抑。
……
寧芙沉沉睡了過去,即便腸轆轆,可晚膳到底沒一點力氣再起去吃。
韓燼吻了吻的角,親自幫了遍,而后自己去凈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齊。
他走回房間將窗欞開了個隙,好房間濁氣散去,能睡得更好。
臨出門前,他又囑咐巧兒下人們在外別弄出靜,讓姑娘在里面好好睡一覺。
原本只是尋常的代,可這回,巧兒回應時臉不忍燙燙發灼。
趕點點頭,不敢抬眼,更不敢多言。
之后,眼見尊主神清氣爽地離了院門,這才慢慢呼出一口氣,隨后又將目同地凝看向后閉的一扇房門。
知姑娘是了罪了。
巧兒不是故意要聽主子們的墻角,只是眼下為唯一一個被姑娘親自選出的近婢,負責照顧姑娘的一切事宜,所以總要比旁人的心更多些。
心里知曉姑娘和尊主的關系,也在兩人進殿后不敢靠近打擾,直至后面,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敢走近門外去候立,就怕主子們醒來傳人伺候時,自己會回應不及。
只是不想自以為的周全,會耳到那些靡靡之音。
那時姑娘聲都求了,一句句模糊不清‘燼哥哥’‘求求你’艱難溢出來,聽得一個外人都忍不住心疼壞了,可尊主卻一點不惜憐,甚至回了句現在都不敢回想的話。
巧兒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敢回憶,不敢回憶,可怎麼強調還是攔不住腦海里鉆出的字,它們慢慢連貫一句話——
兩張都好會吃。
尊主的聲音當時也是沙啞到極致的。
巧兒本不懂,可在親耳聽到姑娘被堵得連哭都哭不出聲時,方知姑娘在里正經歷著什麼,匆慌捂著耳跑掉,就算待會被罵懈怠也再不敢再靠近姑娘的寢屋了。
這已經不是罰不罰的事,若敢再聽下去,故意會被尊主滅了口!
……
走到前廳,芳娘娘與韓盈正用著晚膳,他正也,坐下準備陪著們一塊吃些。
柏青加上碗筷,又出去趕吩咐廚房再上些菜肴。
廳里只他們母子三人,夏芳菲給韓盈喂了一口蛋羹,這半響半句話也沒理他,之后見韓燼開始夾筷吃東西,這才睨眼怪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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