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沈長歌暗暗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棟裝修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歐式風格別墅,打掃得一塵不染,地上鋪著繁復花紋的地毯。
目所及之,都能看出屋的件是經過心擺置的。
下樓,餐廳餐桌上擺著致味的西餐,燭臺上點了蠟燭,旁邊簡約白花瓶著十幾支玫瑰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香氣。
這樣的畫面看似溫馨好,沈長歌的心卻糟糕了,沒有一點兒胃口。
如果傅寒山沒有出現,這個時候應該跟丈夫兒,和寶兒夫婦在某家餐廳的雅間,談笑風生、暢所言。
傅寒山紳士地替拉開椅子,待坐下后,才繞到對面坐下。
“傅寒山,你我麼?”沈長歌語氣冷淡地問。
“我你,小長歌。”他毫不猶豫、堅定地回答。
沈長歌又問:“你說我,到什麼程度?”
“可以為了你,與世界為敵。”傅寒山從容優雅地將牛排切小塊。
然而,沈長歌一點兒不覺得,甚至覺得他很可怕。
因為他可以為了,與世界為敵,同時也會毀了的世界。
“如果我死了呢?”
話音剛落,傅寒山溫潤的臉倏地沉了下來,了手里的刀叉。
前世,慘死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
他聲音冰沉地警告:“我不喜歡聽那個字。”
沈長歌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對他的警告不以為意。
佯裝不解,實則挑釁:“哪個字?‘死’字嗎?”
“如果你那麼喜歡說那個字,或許,我可以滿足你,讓宗政慕戈死在你面前!”傅寒山猛地從椅子站起來,渾散發著郁戾氣。
“你敢小慕戈一下試試。”沈長歌也站了起來,餐刀指著傅寒山。
傅寒山忽而笑了,溫地道:“小長歌,這一世你最好活得好好的,你若死了,我會擔心你孤獨,讓所有你所的人,都給你陪葬!”
沈長歌從他的眼里看到了認真。
直覺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現在,坐下吃飯。”傅寒山重新坐下來:“聽話。”
“不要再讓我聽到那個字。”他補充道。
既然上天讓他重生,就是為了讓他這輩子能和白頭偕老的。
這一世,他會將寵上天!
沈長歌味如嚼蠟吃了不東西,然后以‘散步消食’為由,提出想出去走走。
傅寒山表示,在這里,可以隨意走。
從屋里出來,沈長歌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了一面高高的圍墻,目測有四米高。
難怪傅寒山會同意到走。
不會飛檐走壁,本無法出去。
沈長歌繞著別墅四周走了兩遍,觀察地形,試圖尋找能逃跑的地方。
“別白費心思了,沒有我的同意,你是走不出這個地方的。”傅寒山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把沈長歌嚇了一跳。
下意識轉過,見傅寒山笑容溫地站在幾步之外,凝視著自己。
生氣地挑釁說:“傅寒山,除非你打算囚我一輩子,否則,我早晚能從你邊逃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