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鶩行卻將手一抬。
楚太后撲了個空,盯著他手里的撥浪鼓,痛哭流涕著說:“求求你,把孩子給我,求求你。”
謝鶩行漠然看著,“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對公主下手。”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楚太后撲過去拉他的袍。
謝鶩行嫌惡起退開一步,將手里的撥浪鼓丟到面前。
楚太后哆嗦著手將其捧起,捂到心口哭的撕心裂肺,“母后錯了,母后錯了。”
忽然哭喊變為了咯咯咯的怪笑,“母后會保護好你。”
謝鶩行居高臨下地睥著,須臾淡淡吩咐:“還不去請太醫來給太后娘娘看看,是怎麼回事。”
太醫趕到時,就見楚太后抱著個撥浪鼓一個勁兒地說胡話,說這撥浪鼓是皇上,怎麼也不肯撒手。
可皇上明明被相抱著,睡得好好的。
太醫愁蹙著眉算是替楚貴妃診斷了一番,道:“太后乃被邪風所侵,所致的神智迷。”
“如此看來,太后是沒法繼續照料新帝了。”謝鶩行將懷里的孩子遞給仲九,示意他抱走,接著又下令道:“既日起,太后就在翊霞宮好好養疾,任何人不得沖撞打擾。”
“是。”翊霞宮的宮人跪了一地,各個面慘白驚懼。
仲九跟著謝鶩行離開,暗道楚太后這下場都已經算好的了,昨夜那兩個給公主下藥的人已經被酷刑折磨的沒有了人形。
那撥浪鼓上的皮面,便是從那兩人上剝下來的。
*
翊霞宮發生的事,并沒有傳到照月樓,等霧玥用過晚膳,天也已經徹底黑。
心檀打來水伺候霧玥沐浴,替褪下衫,看到出的滿靡印,心檀驚得險些呼出聲。
等反應過來是什麼,又慌忙面紅耳赤的把頭低下。
方才仲九來送藥,說是沐浴完給公主抹的,還以為是公主磕傷到了哪兒,哪想看到得是這麼一副畫面。
又略略抬起視線,公主原本白皙的,被那一枚枚印記烙得不再無暇,紅白錯,著子說不出的靡和可憐。
也不知道掌印是怎麼下得了這狠手,心檀瞧著都心。
打住滿腹七八糟的思緒,心檀手腳麻利的替霧玥沐浴好,又拿出來藥膏,對霧玥道:“掌印代了,公主抹了藥,能好的快些。”
方才心檀震驚的模樣已經讓霧玥恥難當,好不容易捱到洗完,聽說還要藥,霧玥直接拉了被子把自己整個人罩住。
良久,甕聲甕氣的惱聲音才從被窩下傳出。
“不。”
心檀拿著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時后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響,心檀扭過見是謝鶩行,忙欠行禮。
謝鶩行走上前,“我來吧。”
心檀將藥膏遞給他,立刻就退了出去。
謝鶩行在霧玥床側坐下,抬手拉了拉被褥,霧玥也在那頭攥。
謝鶩行放下手,笑道:“公主若是不上藥,恐怕還要難幾日。”
霧玥拉下被褥,憤憤瞪著謝鶩行,忽然撐起像是只炸的小朝他兇撲過去。
張一口咬在他肩上,口中含糊不清的恨恨說:“都怨你,讓我難不說,還讓我這麼丟臉。”
霧玥咬得并沒有多用力,謝鶩行自然也不痛,反而小公主尖利的牙齒磨的他皮發麻。
他干脆就這麼任咬著,抬手勾下霧玥一側衫,手上沾了藥,仔仔細細涂的替涂抹。
藥膏被化在指溫之下,膏變得粘,也使得謝鶩行指上的紋路尤其清晰,打著圈磨在霧玥那一枚枚本就沖著靡印上,不斷泛起的麻,印表層的,縷縷的往心尖上鉆。
霧玥咬在謝鶩行肩上的牙關頓時就沒了力氣,張開著急切的了一聲,額頭上也有了汗。
的呼吸拂在謝鶩行耳畔,他指下的作越來越緩,呼吸變得沉慢。
霧玥覺吸口鼻的空氣變得綢纏,糅滿了謝鶩行的氣息,經他指腹輾轉過的皮更是燎熱的不對勁,呵氣開始變得破碎。
謝鶩行知道小公主稚就的子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調弄下已然,就像正當季的甜桃,輕輕一果皮就要開,里全是甜。
霧玥半瞇著眸,輕輕蹭著不控制的朝著謝鶩行過去,還沒愈合的蹭磨出痛意,霧玥這才醒過神,迷升在眼里水霧散去,臉頰紅。
現在可沒有中藥。
霧玥當下就要推搡著從他懷里出去。
謝鶩行幾不可聞的嘖了一聲,箍的腰,不許離開自己,“公主別,還沒好藥。”
謝鶩行覺到的繃,又將松開了一些,絕不是他善心大發,而是這樣,小公主可以清楚看著他是怎麼給抹藥,怎麼大大方方的雪白。
霧玥眸晃著無安放,洇出的意沾在眼睫上,使得睫也變得沉甸甸。
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麼一副態,可現在清醒著,越清醒,思緒反而越是被沖擊的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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