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滋潤的就是不一樣呢。
湯寧很有禮貌:“你也一樣。”
“我們如何能一樣?”廖闌珊捧起茶托,道:“現在后院姐妹們都以你馬首是瞻,還湯姨娘照拂照拂。”
“照拂?”湯寧不是很明白,“我能做些什麼?”
凌筎在一旁接話道:“你別聽說,王爺去哪里,豈是誰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他又不是木偶人,嗐!
“我哪是這個意思,”廖闌珊抿了一口茶水,笑道:“這不是王爺的生辰到了麼,不若湯姨娘提議,辦一回家宴?”
在其它府上,妾室沒有家主或者主母的同意,不能上主桌。
通常家主生辰,或者年節,大家都會聚在一塊吃頓飯。
王府卻從未如此。
湯寧聽懂了,毫不猶豫一搖頭:“我不要提議。”
不喜歡家宴,在湯家,家宴時候才會跟嫡母兄長同桌吃飯。
并不愉快,很多時候爹爹也在為難。
“這是為何?”廖闌珊嘆了口氣,“湯姨娘如今獨寵在,難不還怕被分了去?”
“你們自己去說吧,我不說。”
湯寧正拒絕著,園子里傳來幾人腳步響,是薄時衍領著茂嵐苒松過來了。
湘巧笑道:“王爺來了,廖姨娘有何想法,自己說便是。”
就不必慫恿旁人了。
廖闌珊雖然故意挑選這個時間段過來,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能見到王爺了。
顧不上理會湘巧說什麼,趕忙起行禮。
薄時衍頓住了步伐,瞥著這兩個滴滴的后院子,通香氣。
他擺手免去們的禮數,徑自去往書房,讓湯寧繼續。
王爺匆匆而來,又匆匆走掉,快得沒有給廖闌珊發揮的機會。
又沒有膽子喊住他,就怕跟婁姨娘一樣惹他不悅,直接足了。
凌筎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無視了,心里還是一樣難。
王爺本就看不上!
斜睨湯寧一眼:“王爺都來了,你還陪著我們做什麼?”
“怎麼了?”湯寧沒覺得不對。
薄時衍往日在雪鸕園的書房辦公,進去后不打擾,自己玩自己的,他也不會拘著。
一直是這種相模式,并沒有們腦補的那種黏黏糊糊的伺候。
凌筎不知,很想罵一句飽漢子不知漢子。
湯姨娘不過去,們倆卻不能這樣沒眼的繼續留下來。
茶水也不喝了,相攜離開。
湯寧目送們離去,頗為一頭霧水,回問十瀾:“們是想給王爺慶生辰麼?”
所以才說什麼家宴?
十瀾道:“不是。”
慶生辰都是借口,想臉罷了。
湯寧索不管了,們若想送禮,自然會送,不歸管。
提起擺,去書房找薄時衍。
金馬鞍做好了要去取貨,想親自去,還想挑著日子去……
湯寧過去,代替了磨墨的苒松,搬了個小圓凳坐在一旁。
語氣的:“王爺,我可以跟樂蘿縣主一起去看學子們放榜麼?”
過兩天就是放榜的日子了,樂蘿給遞信邀請同行。
八月鄉試,榜上有名者,就是正經的舉人老爺了,酒樓客棧都會準備好鞭炮給他們慶賀,極為熱鬧。
待到明年二月,經過會試殿試,選出狀元榜眼探花,還會有狀元游街,戲臺子上都演過。
湯寧卻是不曾目睹,有點好奇。
薄時衍對乎乎的語氣極為用,面上淡淡道:“學會裝乖了。”
小姑娘果然多出去幾次,心就會飛走。
不過,他還是答應道:“去陳敬提前安排地方,否則那天你要被人扁了。”
一想到那擁的程度,他筆尖微頓,道:“多帶幾個人去。”
“好呀,”湯寧角抿起甜津津的笑窩,不忘要求道:“要視野好一點的,樂蘿說朱將軍家的小姐,要榜下捉婿哦!”
“哪個朱將軍?朱衛平?”薄時衍沒想到自己還聽了一耳朵八卦。
“可能是吧,”湯寧不大認識,撐著臉頰道:“樂蘿說若是朱小姐失敗了,就去助一臂之力。”
“這種事要怎麼幫助呢?”問道。
“膽大妄為。”薄時衍側目來,“你不許摻和。”
他會讓十瀾盯點。
湯寧擺手道:“我就是看看熱鬧。”
希們能功吧?
******
放榜那日,湯寧邊三個丫鬟,連帶著秦婆子全部一起出去看熱鬧。
陳管家預約了福滿樓最好的位置,因著王爺的囑咐,他還另外安排了兩個悍的婆子跟隨,以防人多沖散了。
有陳管家的細致周到,湯寧出門后一路通暢無阻,馬車直達福滿樓,被引到二樓一個廂房里面,隔著圍欄俯瞰街道。
毫沒有被到。
樂蘿來得稍晚些,進來后對這個包廂非常滿意,不愧是攝政王府,今次跟著沾了。
往年這種時候,家中有學子的各家砸錢搶位置,都爭破頭了。
樂蘿還帶著一人,便是朱衛平將軍的大兒,名朱伏梅,今年才十五歲。
武將家出來的,不拘小節,不學文人那一套,某種程度而言跟樂蘿是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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