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想推開靳灼霄,可他完全不給機會,反而越吻越烈,弄得虞惜有點崩潰。
不得已,虞惜隻能重重在靳灼霄舌尖咬了一口。
“嘶——”
靳灼霄顰眉,終於撤開了,不再著虞惜。
虞惜跟彈簧一樣直起子,快速深呼吸,心想終於得救了。
靳灼霄兩手扶桿,把虞惜圈在前,舌尖了,眼神晦地盯著:“下可夠重的。”
他聲音沙啞得過分,夾雜著幾氣息,跟勾魂似的,氣十足。
虞惜呼吸也沒平緩,瞥了他一眼,氣籲籲地怨念:“把你在桿上試試,我腰都快斷了。”
“嗬,”靳灼霄輕笑一聲,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好脾氣地說,“那是我不對。”
虞惜一驚,害怕靳灼霄把自己從樓上扔下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盡量克製著自己的聲音尖:“你幹什麽!快把我放下來!”
“別怕,”靳灼霄走到吊籃邊坐下,順勢讓虞惜坐在自己上,仰頭看著,問,“這下不累了吧?”
虞惜一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現在這個姿勢有點過於親了,有些不好意思,活著想下去。
“尾款收完了,還親嗎?”
靳灼霄突然出聲,弄得虞惜一懵,這是個什麽發展?都收完了為什麽還要親?
虞惜呆愣之際,靳灼霄拉住的手,輕輕著吊籃,沒有說話,可氣氛好像和了。
靳灼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挲著虞惜的手背,眼神深邃溫,俯視著看他竟然有幾分乖順。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虞惜還是忍不住歎,靳灼霄的臉是真好看,什麽角度都帥得離譜,當前,不自覺吞咽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開了頭,虞惜現在不僅沒有剛才那麽窘迫,甚至被釣得很想繼續。
到底是酒上頭了,還是真的瘋了?虞惜都分不清自己現在是不是清醒,反正是真荒唐的。
手上挲的小作很輕,但存在非常強,像安,又像挑逗,弄得虞惜心的。
靳灼霄有些時候出奇地有耐心,比如現在,他什麽過分的作都不做,隻是靜靜盯著虞惜看。
明明一句話都沒說,但已經把目的寫臉上了,真是不合時宜地坦,讓虞惜覺得隻有在不知所措。
怪生氣的,但事實如此,也沒辦法。
虞惜心頭閃過很多緒,言又止半天,覺得不合適,但心裏卻有些蠢蠢。
這可是靳灼霄啊,後半輩子都不一定能遇見這樣配置的男人,更別說親了。
今晚一定是中邪了,為什麽對靳灼霄這麽有興趣,心髒跳頻率居高不下。
看著鬼迷日眼的靳灼霄,虞惜焦灼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太難抉擇了。
靳灼霄突然湊近,在邊極輕地親了一口,語氣帶著點不聲地撒:“寶寶,我還想親。”
虞惜脊背一陣麻,頭都快炸了,活了快二十年,還沒談過,哪裏經曆過這種事,臉跟發燒一樣燙。
不過就在這一刻,以倒的優勢打敗了理,虞惜口暗的念終於功燃了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捧著靳灼霄的臉,堅定地低頭吻去。
即將功之際,靳灼霄卻突然別開臉,說:“再親可就是我朋友了。”
出其不意的一句話讓虞惜發懵,不等反應,靳灼霄便吻了上來。
強勢的吻如同汛期的水一般洶湧,衝的人呼吸困難,思緒不清。
虞惜像塊即將融化的冰,漸漸沒海水,無法思考,隻能隨波逐流。
……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像在做夢一樣,虞惜被靳灼霄送到宿舍樓下,還覺得腳步輕飄飄的。
靳灼霄了醺紅的臉蛋,笑說:“總共就喝了那幾杯,怎麽人看著這麽不清醒?”
虞惜拉開他的手,猶豫一下問:“你今晚說的話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靳灼霄挑眉:“我今晚說了很多話,你問的哪一句?”
虞惜尷尬地不好意思對視,低頭輕聲道:“朋友那句。”
“其他的不一定,唯獨這句肯定是認真的。”
靳灼霄聲音散漫,讓虞惜不太好分辨真假,不過不管怎麽說,這也太隨便了。
思忖兩秒,虞惜抿抿道:“靳灼霄”
“不會想反悔吧?”
虞惜話還沒說完,就被靳灼霄打斷。
“……”
虞惜沒想到他這麽直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複。
靳灼霄見沉默又說:“沒想到你一個小姑娘長得清清白白的,竟然也是玩弄別人的渣。”
“?”
虞惜猛地抬頭看他,表錯愕。
天老爺啊,這是什麽話!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虞惜氣得臉紅,“你我願的事,怎麽就玩弄別人了?我怎麽就是渣了?”
靳灼霄腦回路倒是很清晰,不急不慌地說:“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虞惜一噎,不理解話題為什麽一下跳到這裏了。
靳灼霄又問:“既然知道,你還繼續親我,不是玩我是什麽?”
“?”虞惜再次震驚,第一次見這麽會講歪理的人,“那不是你先親上來的嗎?”
靳灼霄:“你不也沒反抗?你剛才不也說了,這是你我願的事。”
虞惜覺得無力的,張了張,竟沒說出反駁的話來。
“虞惜,”靳灼霄垂眸瞥,眼中緒深邃難辨,“你敢說剛才主的時候不是因為心?”
“……!”
虞惜頭皮發麻,有種被他看的驚慌,別開視線並沒有答話,向來是不適合說謊的。
靳灼霄也沒抓著這點不放,像是不經意提了一,然後便略過了:“出來賣還得拿錢才給親,你隻顧著自己爽,爽完了還不想負責,天下哪來這麽多白親的?還是說你覺得我是誰都能隨便親的人?”
虞惜:“……”
這話讓他說的,怎麽這麽奇怪呢,好像有道理,又好像不太多的樣子,怪難評的。
不過有一點虞惜不能不認,接吻的時候,確實沒想反抗。
虞惜自認為很大部分原因應該是因為靳灼霄長得好,畢竟對待帥哥,大多數人都是比較寬容的。
好是本,虞惜沒控製住也沒辦法推,道德還是蠻強的,做不到完全輕鬆。
靳灼霄不是個善茬,也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這下是真麻煩了。
怎麽辦?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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