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洪就差直接開口讓周佳滾蛋了。
周佳本來就要強,還這樣被於洪當著薑音他們的麵直接開口讓自己離開。
當下就繃不住了,“這隻是串詞而已,主持人的又不是串詞,於站長,你就這樣定下薑音,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於洪抿角,“隻是串詞嗎?”
“就剛才你質問我這段話,你就口胡了兩次,周佳同誌,你是不是有點大舌頭?”
周佳沒想到於洪竟然會這樣直白,霎時氣紅了臉。
“你什麽意思?!”
“你又在質問我?”
於洪本就是一個遇即、遇強即強的人。
薑音有禮貌,於洪對的觀好,語氣也好。
而周佳本來就是靠關係強塞進來的。
本來還以為是大學生,真有什麽長。
現在看看,的長就是的脾氣比誰都大吧。
“這裏就是我說了算,你要是不服氣,再去找你大伯還是父親問問吧。、”
說完,不再看,直接上薑音他們四人,“你們過來對一下串詞,看看有沒有哪裏可以進的。”
薑音拿起筆記本跟上。
鄭曉珊:“薑音可以把你的串詞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
鄭曉珊和徐傑本來就是市廣播站的播音員,專業素質不用說。
賈瑞文文工團的。
大家的專業素質和辦事效率都是杠杠的。
沒一會,就把串詞梳理完了。
“徐傑和曉珊在單位就一直是搭檔,默契度比較高,這次還是你們倆一組,薑音和瑞文一組,可以嗎?”
薑音點頭:“我都可以。”
賈瑞文頷首:“嗯。”
大家都服從安排,於洪很滿意。
“我看了一下,你們聲音條件和臺風都沒什麽問題,培訓就省了,直接排練,培養默契程度,稿子回去背,下次再排練的時候,要達到可以稿的程度。”
幾人都比較認真,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走了幾遍流程。
中午就在文化宮吃。
薑音去拿飯盒時,發現周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
“薑音。”
“來了。”
拿上飯盒跟上鄭曉珊他們幾人。
這時候單位食堂基本都是這些菜,價格也完全一樣。
累了一上午,薑音早就的前後背了。
直接要了一份紅曬,一份青菜,一兩米飯。
打完飯回來,一直沒有怎麽說話的賈瑞文突然說:“趙寅現在怎麽樣?”
???
薑音猛地抬頭。WwW.
賈瑞文依舊沒什麽表,“我和他以前是戰友,隻不過我轉到這邊文工團了。”
怪不得。
“他好的,現在在機械廠工作。”
“怎麽樣?”
“恢複的差不多了。”
“嗯。”
賈瑞文問了這些後,就沒再問其他的了。
薑音不清楚他和趙寅的關係到底咋樣,也沒主再說什麽。
兩天的排練時間過的很快。
大家都是經常背臺本的人,這兩天串詞都背的差不多了,下周一直接過來彩排。
離開文化宮時,賈瑞文突然跟了上來,遞給薑音一兜子東西:“聽說你們前不久生了孩子,恭喜。”
低頭看,是兩罐麥。
薑音笑了下,“謝謝,心意領了,東西你拿回去吧。”
賈瑞文皺眉,“我和趙寅以前是戰友,你們結婚生孩子我都沒去,兩罐麥而已。”
“那這樣吧,這次我回去跟趙寅說一聲,如果他同意,我就下次就帶回去。”
薑音總覺這人有點怪怪的。
不是人怪。
是提起趙寅時地語氣和表有點奇怪。
而且這時候兩罐麥也不便宜啊。
如果是幾枚蛋就算了,但這是麥啊。
賈瑞文抿了下角,還想說什麽,薑音擺了擺手,大步朝招待所走去,“我還要趕車,你先回去吧,下次見。”
看到薑音離開的背景,賈瑞文站了幾秒,“娶的媳婦都跟你一個脾氣。”
自言自語說完搖搖頭,也拎著麥大步離開。
坐的下午的班車回縣城。
薑音基本一路睡回去的。
到站後還是司機喊了一聲,才迷迷糊糊起,跟司機道了聲謝。
“慢點。”
這時候的客車每一檻都特別高,睡了一路都是的,差點踩空。
趙寅眼疾手快扶住,半是無奈將扶下來,“慢點。”
“你怎麽來了?!”
沒想到趙寅會來接自己,薑音瞌睡瞬間沒了。
漂亮的眼睛裏盛滿了,想撲進他懷裏窩一會。
可車站周圍都是人,隻能握他的手。
趙寅笑了下,反握住的手,另一隻手接過的包,“家裏飯已經做好了,回去就能吃。”
“嗯!”
他是騎自行車過來的。
薑音爬上自行車後座,扶著自行車後座,隻覺得整個人都跟重新活過來似的。
一下車就有家人來接的覺真的太好了。
一邊吹著晚風,一邊跟他分這兩天的日常。
“對了,我們團隊另外一位男主持人,他說是你以前的戰友,賈瑞文。”
“你認識他嗎?”
趙寅頓了下,“認識,以前是戰友。”
還真是戰友啊。
薑音:“他問我你最近怎麽樣,還問你好了沒,我告訴他你現在在機械廠工作,都恢複的差不多了。”
“哦,對了,他知道我們結婚而且有了嘟嘟和胖胖,還要給我兩瓶麥,不過我沒收。”
“嗯。”
趙寅微微頷首:“不用收他的東西。”
想到薑音後麵還要跟他一起搭檔主持,趙寅便說道:“我們以前都是一個團的,演習的時候我們是一組,為了救另一位,我傷了,況急,我讓他先背那位傷的通同誌去安全的地方,然後再帶人來接我,結果他一到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趙寅已經拖著傷的自己走了回來。
而趙寅的也因為耽誤了一個晚上而差點殘疾。
等趙寅轉業後,賈瑞文自己太過愧疚,也幹脆轉業到了地方部隊幹文職。
他一直覺得趙寅都是被他拖累的。
所以盡管兩人離這麽近,他也不敢來看趙寅。
薑音:“......怪不得那天他要那麽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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