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疑舟有所察覺,只一剎,好不容易才恢復常態的瞳便又深幾分,食指失控地輕跳兩下。
“下個月十號《凡渡》就要開機了。”殷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臉頰在他前,嗓音也弱而甜膩,綿綿的,與他很隨意地閑聊,“第一個拍攝地點在寒山峽,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在寒山峽待一個月左右。”
聞言,費疑舟眉心微皺,指尖挑起的下頷抬高些許,道:“要去這麼久?”
“嗯。”殷著他深邃如海的眼眸,無奈地彎彎,應答,“《凡渡》百分之七十戲份都是實景拍攝,前期的籌備期這麼長,就是因為戲里的許多宮殿、外景,都需要現造。拍完寒山峽部分的戲,還要去四川云南的一些地方取景。”
費疑舟聽得不太舒心,但面上倒是沒有顯分毫,兩指住細的耳垂把玩,淡淡地說,“早知道拍個戲要讓你離開我這麼久,就不向費聞梵推薦你了。”
聞言,殷心頭無端生出一張,兩手捧住他的臉頰湊上去,盯著他,瞇眼沉聲:“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總不可能想臨時把我撤掉吧!”
費疑舟臉矜平自若,回答:“正在考慮。”
“不行!”殷慌了神,怕這位大佬真的會因為不想和分開太久而干出換角的事,晃著他的腦袋又是撒又是恐嚇,“這部戲姜文老師很用心,能跟姜老合作是多演員的畢生夢想,求都求不來,我真的不想錯過。你如果要把我換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費疑舟挑了挑眉,指側輕描過的臉頰,輕言細語:“你這是威脅我?”
“……不是呀。”
殷心思清明得很,知道這位大佬完全掌控左右著的職業生涯,才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輕易惹他,轉而嗓音更,更,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頷輕親吻,“阿凝一直都對我最好了,最尊重我的所有想法,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剝奪我出演這部戲的機會。”
的瓣沿他下頷骨皮刮來蹭去,偶爾還會貓咪似的咬兩下,費疑舟薄微抿輕滾了下,幾秒鐘景,便被蹭得邪火翻涌。
大公子也不急躁,眸微垂,瞧著,潔凈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抬高,順著瓣往里探,撬開那張示好討巧的小,準確無誤,到里頭的舌。
“你倒是把我拿得死死的。”費疑舟口吻懶漫而輕淡,“吃定我寵你,舍不得你失難過。”
“……”殷雙頰緋紅,想回答,但是舌被他手指抵住,發不出聲音,只能用霧蒙蒙的眸請求地他。
“含住。”他視線落在微腫的瓣上,淡淡地說。
聽見這個命令,殷渾皮都燙起來,赧又窘迫,別無他法,只能收攏口,將他兩修長如玉的指包裹。
“好乖的小寶貝。”費疑舟細微地牽起角,眼底神流出一滿意和癡迷,雙指慢條斯理玩兒著的舌,又平靜地吩咐,“吸。”
話音落地,殷兩頰溫度飆升到極致,這次,沒有順從地聽他話,只是無措地瞪著他。
在他之前雖經驗為零,但也是個正常的年人,他這些指令……雖然是手指,但著實引人浮想聯翩。
好……
奇怪。
片刻沒等到回應,他揚了揚眉,慵懶自若地問:“不想順利出演了?”
殷一陣無語,只好著頭皮照辦。
費疑舟迷而沉浸地注視著懷里的姑娘。
這個作,使得殷兩腮朝輕微凹陷,烏黑分明的眼很是不解地著他,瞧著既純無辜,又浪。
手指整個被的舌裹住,小口小口,力道微弱地吮。
“好吃嗎?”他指尖微,很輕地勾了下的舌尖,瞬間引得。
“……不好吃,也不難吃。”老實地回答,因他指還未從里退出,故而聲音含含糊糊,不清切,“人的手指又沒有什麼味道。”
難以形容,就像白開水固化,變得冷白而修長。
得到這個答案,費疑舟意味不明地輕嗤了聲,將手指從口中撤出,牽出一明的。他作緩慢而溫,將的津均勻涂抹在的瓣上,散漫道,“是麼,可是我吃你的手指,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覺得是甜的。”
殷被嗆了下,心想要不怎麼說你有時候又瘋又神經質呢,連味覺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不過這番話殷只能腹誹,心里想想,可不敢在這節骨眼上惹他。
臥室里安靜極了,臉上的紅已經漫向耳,有點張又有點燥熱,覺到男人的手指一直在瓣上碾磨,描摹,不能躲,只能乖巧地趴他懷里由他玩,被他指腹的薄繭磨得頭皮都快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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