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指著自己的左上臂:“何深的事大的,我也了點傷。”
服擋著,南頌看不見傷勢如何:“看醫生了嗎?”
“看了,有包扎……”林景舟腦子一轉就是一個趁機討福利的好主意,“但是,傷口需要換藥,沒人幫我換藥。”
南頌也是聽了個話頭,就知道他想干什麼,本來還出了點兒心疼的表,但看他又要開始浪了,眉間的緒便煙消云散。
“小六爺會找不到人來幫你換藥?”
“那當然了,換藥是要服的,我怎麼能讓別人占便宜呢,男的也不行,我說了,我的心,都是你的。”
“所以?”
林景舟一副為難的表:“沒辦法,只能辛苦朋友幾天。”
果、然、如、此。
就知道他肯定會拿傷來賣慘撒。
南頌解開安全帶:“直接回家吧。”
林景舟說:“還沒吃飯呢,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地道禹城菜。”
南頌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你上有傷,吃什麼大魚大重油重辣,要忌口懂不懂?”
林景舟咂了一下被老婆管的覺,眼睛都彎了起來:“所以你要回去親自下廚,給我做病號餐嗎?”
南頌已經打開車門:“換位置,我開車。”
林景舟追不舍:“這就心疼起你老公啦?”
南頌一個眼神,林景舟馬上收起嬉皮笑臉,解開安全帶換位。
南頌把車開去他家,進了家門,便道:“傷口小心別水,去洗個澡換舒服些的服,我去煮面。”
林景舟本來就很黏南頌,現在確認了關系,更黏了,跟尾似的跟著進廚房,看打開冰箱找食材,他摟著的腰:“你幫我洗,我自己洗把握不好,會弄到傷口。”
南頌隨手從冰箱一側的收納袋里拿了一卷保鮮塞給他,順手把人推出廚房:“用保鮮把傷口包起來不就好了。”
林景舟嘆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南頌氣笑,回頭瞪他,他立刻舉手投降,乖乖聽話去洗澡了。
r> 南頌則用現有的食材,煮了一個清淡的**蛋面,關火的時候,林景舟也出來了:“洗好了。”
“嗯,剛好出鍋。”南頌特意挑了兩個漂亮的碗,一人一碗。
林景舟仔細一想,自己好像沒吃過南頌做的飯,有點期待,先品嘗了一口湯,咂咂,出了狐疑的神,然后又謹慎地吃了口面。
南頌不由得問:“味道怎麼樣?”
林景舟豎起大拇指:“香味棄全,老婆真棒。”
南頌不爽:“不可能這麼差,我廚藝是比不上與,但也能吃啊,我平時又不是沒給自己做過,你別太挑剔了,要不以后不給你做了。”
林景舟笑:“不做就不做。”
“?”南頌直起腰,AKA毒舌大王準備吵架。
林景舟慢條斯理道:“我娶你,又不是想讓你來給我當廚師保潔老媽子,我家里有保姆,你以前一個人怎麼舒服怎麼過,以后只會更輕松,要不然我們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南頌放松下腰,還會說話:“我答應嫁給你了嗎?”
林景舟從善如流:“哦,你就當我做白日夢吧。”
南頌頓了頓,低頭吃面,吃了大半碗,才冷不丁說:“現在又不是白天。”
不是白天,不是白日夢。
又在別扭地答應他。
林景舟吃著吃著,實在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來,然后越笑越控制不住,就覺得南頌這又直白又含蓄的格,太有意思了。
南頌惱怒:“你有病嗎!”
林景舟把人拉過來抱著,埋在的脖子里繼續笑,南頌罵了一句神經病,想起來,但他抱得,又不太清楚他的傷,不敢用力掙扎,最后自暴自棄,隨便他笑了。
林景舟
今晚就是開心,很多年沒有這麼開心了:“南頌,我好你。”
人世間最真摯的告白,還得是這句“俗套”的,我你。
·
吃完,南頌便幫林景舟換藥。
舊紗布拆掉,傷口徹底暴在眼前。
南頌之前看林景舟又是開車又是抱,還以為傷得不重呢,沒想到是一個淋淋的窟窿,看得眉頭直皺:“這是槍傷?”
林景舟低聲:“沒打中筋骨,不算嚴重。”
就算沒有傷筋骨,那也是槍傷,怎麼可能不嚴重?南頌屏住呼吸,幫他撒上藥,林景舟還沒怎麼樣呢,的眉頭皺得能彈琴了。
林景舟雖然套路照顧他,但看這麼難,也舍不得:“我自己來吧,我自己可以。”
南頌避開手:“別。”
林景舟便讓弄了,南頌小心翼翼地纏上紗布:“要多久才能愈合?”
林景舟:“傷在這里,經常,會不太容易好,起碼要一個月。”
南頌看他:“經驗之談?”
林景舟的臉漂亮,卻算不上漂亮。
前后背有各種各樣的傷疤,平時喊他小六爺是揶揄,這副傷痕累累的則是證明,他從來不是金屋藏的“”,也不是憐香惜玉的“香玉”。
他是父讓位、殺兄奪權的小六,是篡位得逞、名聲大噪的六爺。
南頌包扎好了,明知很難,但還是要說:“下次不準。”
林景舟彎:“聽老婆的。”
南頌去浴室洗手,順便洗了澡,洗完出來,還沒看清林景舟在哪兒,臥室的燈就啪的一下暗掉了。
第一反應是跳閘了?
接著手腕就被人抓住,南頌一愣,接著就被一力量拽上了床。
南頌在黑暗里被住,男人上好聞的氣息撲進鼻間,神經繃了一下便松開。
林景舟計較
起來:“你還沒說我你。”
南頌抿:“你是小孩子嗎?告白都要你說一句我說一句。”
林景舟頂著:“快說,快說。”
南頌學著他挑釁上車時的語氣:“我就不說你能怎麼樣?”
林景舟氣樂了,行啊。
那他就讓看看,他能怎麼樣。
閉的窗簾被一縷從窗吹進來的風來,月趁機潛,將床上糾纏疊的兩個人影,照落在地板上。
至于這句“我你”,南頌最后有沒有如林景舟所愿說出來,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因為林景舟手臂的傷,南頌暫時住在了他家,方便幫他換藥。
這一住就是一個月,一個月后南頌準備走了,林景舟說不行,他的手還是使不上勁兒,覺還沒好全,還需要繼續藥。
又一個月過去,南頌看他都能抱著抵在墻上這樣那樣了,必然是大好了,又想搬走,結果林景舟“不小心”把腰扭了,傷筋骨一百天,期間需要人藥。
因為他的腰“傷”了,不能,所以夜間活時,需要。
了三個月,林景舟沒事了,南頌也忘了搬走這回事了,就這麼住著了。
習慣嘛,就是會自然的。
……
這一天,兩人都有空,便一起去了趟商場,買些水果零食,準備周末宅在在家里的影院看電影。
林景舟正在挑選草莓:“要買這個白的還是紅的?上次你是不是說這個白的也好吃?”
“都要,那個紅的看著也好吃……”南頌突然覺到背后有什麼,倏地轉頭看去。
林景舟注意到的反常:“怎麼了?”
南頌盯著那個方向,那邊卻是什麼都沒有:“剛才覺,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窺視我們……你的仇人嗎?”
林景舟本能地將南頌拉到自己邊:“我讓人去查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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