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我親自把人送到你房間床上的,我看著躺那兒才走的,走的時候,我還特地鎖好了門,不會有錯的。”
祁梓霖把手機重重的扔在了牆上,氣的他在房間裏來回走。
他明明沒有看清楚衛浴間裏祁時宴懷裏抱著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薑初七,可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裏發芽,就覺得那個人一定是薑初七。
薑初七為什麽會在祁時宴的房間?
祁時宴故意把人給帶走的?
還是原先他們兩個就認識?
怪不得那天在祁家老宅祁時宴會讓祁大寶帶走薑初七,原來他們之間早就有有關係。
那……薑初七為什麽要跟他相親?
是薑承君的安排?
還是……跟祁時宴也有關係?
亦或者……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一想到薑初七那個人,是有目的的接近他時,心裏惱火,再想到那滿臉的模樣時,心裏的火氣更重了。
而另一邊的房間裏。
兩個小時後,祁時宴抱著披著浴袍已經昏睡過去的薑初七從衛浴間出來,看到房間裏的秦澤西和葉英傑時,開口:“還沒走?”
“槽。”葉英傑當時推開門看到坐在他上的人可能是薑初七,下意識的就關門把祁梓霖給打發走了。
現在看到人真是薑初七,下意識的就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這牆撬的,要不是我,今天這房子都得要塌。”
祁時宴冷臉把懷裏的人放在床上,扯過被子給蓋上,轉,對他們兩個說道:“出去說。”
這房間是裏外套間,他坐在椅上,從櫃裏拿出件襯衫,率先走了出去,葉英傑跟上,秦澤西留下給薑初七做檢查。
祁時宴把白襯衫隨意的套上,前的扣子係了兩顆,下半穿著的西裝了,在他的上。
葉英傑笑兮兮的問道:“不是吧,在懷,你還真是柳下惠能忍著了,連子都沒?是沒來得及?該不會是你真的……不中用了?”
眼神直勾勾的打量著他的下半。
祁時宴甩給他一記飛刀眼:“滾!”
“三哥,你還真是沒良心,就剛才你那好侄子都跟著在房間,要不是我,估計人現在早跟你直接幹起來了。”
葉英傑湊近他,賤賤的開口:“時隔多年,怎麽樣?老實講,這人無論是從材還是長相都是上乘,現在是不是覺特別棒?心都得到了升華。”
祁時宴無語的看著他:“你有事兒沒事?”
“哎,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要不是我……”
祁時宴打斷他的話:“再這麽聒噪,就給我滾。”
消停了還沒一分鍾,葉英傑再次開口:“說認真的,你該不會全程都沒子吧?”
見他臉不好,他立馬改口:“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讓人查過了,薑初七今天是跟著你那侄子來的,被下藥不排除兩種可能,一是你侄子想玩怕不盡興,二是有人想討你侄子開心,就添加了點‘作料’。”
“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讓接近你。”秦澤西做完檢查出來,說道:“裏的藥不是市麵上那種普通的,如果剛剛在浴室你沒讓得到解,就是不死也會丟半條命的那種。”
葉英傑:“槽,什麽鬼?”
祁時宴也沒想到會是這麽嚴重:“那現在……”
“你做的好,讓快樂的同時救了的命,藥我已經給注過了,等醒來之後明天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三哥,依我看,應該是有人想要試探,看你這到底是真還是假!”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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