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拿著拖布從廚房出來,見狀,連忙問:“沒事吧?”
蔣承霖攬著付阮肩膀,付阮抄著蔣承霖的腰,兩人都說沒事,老板娘一看兩人的狀態就知道,今晚肯定會‘有事’。
第137章 月老喝多了
蔣付兩家保鏢過于記玻璃看到勾肩搭背的兩人,一時間都不知說什麼才好,說蔣承霖占付阮便宜,蔣家人不高興,說付阮占蔣承霖便宜,付家人又不樂意,就算猜到兩人喝高了酒后失德,也不好上前勸阻,畢竟他們既是仇人,又是合作伙伴,還他的當過差一天不到一年的夫妻。
不是付阮和蔣承霖喝多了,是月老喝多了給兩人扯得線。
酒不會因為排除就不發揮酒的作用,更何況付阮和蔣承霖還在持續斗狠,不認輸是他們生活中的常態,只要磕不死,就往死里磕。
今晚第三次坐在同一個位置,付阮靠著釘在墻上的長椅背,蔣承霖坐在斜右側撐著下,此時店基本沒什麼客人,老板娘也進后廚去幫忙了,付阮半垂著眼皮,聲音懶散:“說真的,你為什麼拉我一起做南嶺?”
蔣承霖垂著視線,似乎在走神,慢兩秒抬眼:“嗯?”
付阮:“你不拉我做南嶺,我也不會跟趙家合作,你還拿四出來跟我分,怎麼想的?”
蔣承霖明顯眼皮很沉,費力睜了睜,許是覺著累,接著又瞇了下,“怕你報復我,你跟惡犬似的,我們搶了這麼久,結果你什麼都沒撈到,還惹了個大.麻煩,以你的脾氣,你不好也不會讓別人好,趙家拍拍屁回夜城,山高皇帝遠,你想搞他們還得出去搞,我就在岄州,懶得麻煩。”
付阮的重點不在被罵惡犬,而是:“你花錢買我消停?”
蔣承霖大。大方方:“你的消停值不了這麼多錢,主要看在你跟趙家也結仇的份上,多個朋友多條路,除了南嶺之外,我們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付阮:“想拿我當槍手?”
蔣承霖:“也不能這麼說,你不跟我合作,趙家的仇該報也得報。”頓了頓,“我們互當槍使。”
付阮玩著空酒瓶,隨口問:“沒有其他藏目的了?”
蔣承霖費力撐著眼皮:“我還能圖你什麼?”
付阮:“你為什麼要長康份?”
蔣承霖想了想:“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更加穩固。”
付阮看著蔣承霖,蔣承霖也看著,兩個被酒填滿的人,極力維持著冷靜。
五秒后,付阮說:“從現在起,我可以信任你嗎?”
蔣承霖不答反問:“我能信任你嗎?”
付阮:“可以。”
蔣承霖馬上:“你也是。”
付阮:“你剛剛說的話里有沒有假話?”
蔣承霖:“沒有。”
付阮:“有沒有其他目的沒說?”
蔣承霖沉默,不是一時半會兒,而是良久的沉默。
付阮坐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清醒一些:“我們難得有機會像今晚這樣,這是第一次,敢不敢來坦白局?”
蔣承霖也想學付阮一樣靠在椅背上,往后靠,然而他后面什麼都沒有,直接仰過去,付阮急忙起,一把拽住他胳膊,蔣承霖失去重心,反手抓住付阮手臂,付阮沒站穩,被他拉了個踉蹌,椅子一翻,蔣承霖倒在地上,連帶付阮也被他從桌子里面拉出來,趔趄著單膝跪在他旁。
因為有個緩沖,蔣承霖摔得不重,聲音也沒有很大,老板和老板娘都在廚房里沒出來,付阮看著倒在地上的蔣承霖,心跳很快,表茫然。
蔣承霖平日里輕微潔癖的人,愣是躺在不知多人踩過的地上,沒有起的打算,兩人眼對杏眼,在付阮準備發飆之際,蔣承霖突然勾起角,輕笑出聲。
付阮還是很氣,可氣著氣著,突然也有種莫名想笑的沖,抿著,盡力憋著。
蔣承霖邊笑邊說:“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不敢閉眼睛,一秒就能睡著。”
付阮跪在他旁道:“那就認輸,我送你回家。”
蔣承霖:“認輸有什麼好?”
付阮:“說了送你回家。”
蔣承霖:“留宿嗎?”
付阮沒力氣重組五,就著無語的表道:“你臺費多?”
蔣承霖:“你看著給。”
付阮:“我不喜歡小白臉。”
蔣承霖:“燈一關,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付阮:“我也不喜歡你這條綠子。”
蔣承霖:“關燈之前我就讓你看不見它。”
付阮:“我現在就不想看見它。”
蔣承霖:“真的?”
付阮眼神回應,蔣承霖二話不說,往下一扽,付阮當即看到他腰間的logo,以及一小片,沒想到蔣承霖來真的,恰好門口又傳來鈴鐺響,付阮一聲沒吭,用力抓著蔣承霖的腰,又給他提回來。
不為別的,單純不想傳出去解釋不清,丟不起這個人。
進來的是蔣付兩家保鏢,因為從窗外看,只見兩人倒下去,卻半天沒見起,桌子是死角,擔心付阮和蔣承霖出什麼事。
保鏢徑直往里走,老板娘也從廚房出來,兩撥人拐過死角就見付阮正在提手臂,而手臂上握著蔣承霖的手,蔣承霖躺在地上,懶洋洋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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