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松了口氣,只覺得疲憊不堪。
但到底還是不想在這里待到天亮,所以安靜把地上的碎片打掃干凈,確定沒有殘留,才將屋的垃圾帶上,連保溫盒都忘了拿,直接打開門離開了。
結果在樓下的時候,竟然又遇到了陳琦。
陳琦被曹生折騰得夠嗆,走路一瘸一拐的。
而盛眠因為腳踝上的傷,走路同樣有些不自然。
陳琦看到,冷笑了一下,兩人的姿勢如此相似,又是深更半夜的從酒店離開,一猜就知道盛眠做什麼去了。
還以為是多清高的人呢,原來和一樣,也在暗的賣自己啊。
陳琦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著,站在電梯,上下打量盛眠一眼后,冷笑。
“你今晚陪誰了?看這樣子,被折騰得不輕吧?”
樂意見到盛眠臉上的冷靜崩潰,所以說話十分直白。
“看來你金主很滿意啊,這是把人陪舒坦了,今晚賺了多?”
盛眠皺眉,沒搭理,等電梯到了,直接出去。
陳琦氣得半死,大踏步的追上去。
“盛眠!今晚的事你最好保,不然你來酒店悄悄陪人的事兒,我也會給別人,既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那就誰也沒嫌棄誰!”
的臉上都是得意,本來還擔心盛眠把和曹生的事去工作室說。
結果盛眠自己也在做這齷齪的生意,簡直是老天都在幫!
盛眠的腳步停下,此刻看到外面走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氣質還不錯的人。
盛眠挑眉,轉看著陳琦。
“你知不知道曹生結婚了,你這樣跟他在酒店廝混,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了,后果可不堪設想。”
陳琦冷笑,直了腰桿。
“曹總說了,他本不在意家里那個母老虎,現在只喜歡我。盛眠,我看你是嫉妒我跟曹生搞上了吧,畢竟你跟他合作三年,人家都沒對你下手。”
盛眠不能理解陳琦,什麼時候勾搭別人的老公也能為一個驕傲的點了。
人沾沾自喜自己勾搭的男人多,就跟男人沾沾自喜睡過的人多一樣輕浮。
毫不想想,這也許是自己太廉價了。
陳琦剛想繼續嘲
諷盛眠,卻看到進門的那個人突然沖了過來,鱷魚包包直接砸到了的頭頂。
“你個狐貍!賤人!”
陳琦防不勝防,腦袋被砸得暈了一下,氣得將人一把推開。
“神經病啊!”
人冷笑,直接抬手,給了陳琦一掌。
“有本事勾搭別人的老公!怎麼沒本事承認,我就是你里的那個母老虎,原來就是你經常給他打電話啊,賤人,看我今晚不打死你!”
而盛眠趁著這個機會,已經走出了酒店。
因為跟曹生合作了幾年,遠遠見過他老婆一眼,剛剛也是認出來了,才故意那麼問陳琦。
陳琦倒是代得夠清楚。
盛眠笑了一下,開車回了山曉。
傅燕城早上起來,走到外面的時候,發現盛眠已經不在了。
西裝和毯子被折疊得很整齊,放在沙發上,地上的碎片收拾得很干凈。
他沒說什麼,而是換了一套新西裝,打算去傅氏。
室殘留著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手機里有消息提示,是盛眠發來的,又是一筆待收款。
是昨晚損失的茶幾,還有幾個杯子的錢。
因為這個套房是長期為傅燕城準備的,里面的東西都是他的私人品。
盛眠沒賠給酒店,賠給傅燕城本人,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傅燕城挑眉,點了退還。
他進了浴室,剛想刮胡子,結果拿上剃須刀的時候,才覺到手掌的疼痛,這才想起自己的右手傷了。
眉心下意識的皺了皺。
盛眠看到退還,只覺得心里有些沉重。
上次那把傘的錢,傅燕城也沒讓還,如此接二連三,如果是傅燕城,估計已經厭煩了。
盛眠抬手著眉心,想了想,還是去了商場,決定選個袖扣,作為禮,讓人送去傅氏。
但還要賠償傅燕城的那八百萬,之前為了買房已經掏空了自己的積蓄,肯定拿不出這筆錢,只有去找盛鐘。
盛眠昨晚弄壞的那些東西大概二十來萬,選了一個價值差不多的袖扣,這才覺得心理負擔了許多。
和傅燕城之間,還是不要有太多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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