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雲卿卿那個問題最終白糯還是沒有從秦鷙口中聽到答案。
從後背刺傷白糯的那一片鐵片不長,刺進去的傷口也不算深,隻傷到了皮,沒有傷到髒。
但若是再刺進去一點點,就會傷到肺部,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搜索白糯上有可能裝置定位的地方時,蛋崽就被那些人發現了,蛋崽雖能反抗,在場那麽多人,也沒有任何辦法。
那些人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麽小的一條蛇上,便把蛋崽扔出去了。
蛋崽不停地嚐試過去尋找秦鷙,但白糯就在這裏,他要守著媽媽,萬一那些壞蛋把媽媽帶走了怎麽辦?
在蛋崽不知道多次外出去尋找秦鷙無果歸來後,就看見白糯被那些壞蛋扛著上了車。
蛋崽在車下麵,通過一個破來到了車的後備箱中,終於在白糯和雲卿卿準備逃跑之時纏上了白糯的手腕。
養病的日子總是無聊的。
白糯最近覺得自己未免也太水逆了吧。
去山上拍攝遇到暴雨,回來後就發燒了。
好不容易發燒痊愈了,第一次出門,就遭遇綁架,又得到一新傷。
“疼——”白糯被秦鷙強地擁在懷中,秦鷙正給後背上的傷口換藥。
秦鷙力氣已經用得很輕了,“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這才是第一傷口的換藥,接下來還有手腕與腳腕。
上的多淺淺傷都已經結疤,隻有較深的幾傷口,估計還要養一段時日。
終於換好藥後,白糯上冷汗直冒,秦鷙作輕地用消毒巾拭掉冷汗。
待秦鷙扔掉消毒巾後,白糯握住的手:“阿鷙不要擔心,換好藥後就不疼了。”
疼痛不可能消失,但總歸沒有換藥的時候疼。
簡單安好秦鷙,白糯又去尋找蛋崽的下落。
在一角落中,白糯瞧見了正一團的小黑蛇。
養病的這幾天,整個盛園公館的氣氛都不怎麽好,蛋崽也不如往日活潑。
白糯輕輕蹭了蹭秦鷙的頸側,秦鷙一下子就明白了的用意。
將小黑蛇提溜起尾,送到白糯的跟前。
“崽崽。”白糯喚了一聲,了小黑蛇的腦袋,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怎麽又哭了。”
“我們崽崽是小男子漢,不能當個小哭包的。”
這安了堪比沒安,蛋崽圈住秦鷙的手指,啪嗒啪嗒眼淚流得更加兇猛了。
白糯再多的安,都沒有秦鷙冰冷的三個字來得效果快:“不準哭。”
蛋崽眼眶中的眼淚就跟聽到了指令一樣,想流但是不能流下來,淚珠隻能在眼眶中打轉轉。
“媽媽,痛痛飛飛。”小音夾雜著哭腔,聽起來就讓人心疼。
白糯歎了口氣,將他從秦鷙手中取過來:“崽崽乖乖。”
秦鷙瞥了一眼在白糯懷中的蛋崽開口道:“下個星期一,我就會把蛋崽送去族群中進行啟蒙教育。”
蛋崽作為秦家下一任家主,上的擔子隻會比秦鷙重,不會比秦鷙輕。
他們這一種族,天生在智力和發育以及各項方麵都異常早,要充分利用起來這段時。
當年,秦鷙也是這麽過來的。
再有些時日,蛋崽就破殼一周年了,早就該送去族群中進行教導了。
獨屬於蛇類的攻擊和防守方式,蛋崽是一個都不練。
“寶貝,這件事我是和蛋崽商量好了的。”秦鷙細長的手指輕輕弄著白糯的發。
蛋崽也承認了。
“會很辛苦嗎?”蛋崽還那麽小,白糯心中自然是舍不得的。
這些秦鷙沒辦法欺騙白糯,隻能用沉默來應對。
“周五晚上我會讓人接他回來。”
然後周日晚上再把蛋崽送去。
在那裏不是學習人類的知識,而是蛇族的,必須以小黑蛇的形態來學習。
.
送蛋崽離開的那天,白糯親自給蛋崽喂了一頓。
蛋崽很久沒有把當過正餐了,在白糯懷裏纏著瓶,一連喝了四瓶,小肚子喝得鼓鼓的。
喝完後,蛋崽還是賴在白糯懷中不肯離開,甜甜的喊道:“媽媽呀。”
“崽崽怎麽啦?”白糯用手指給蛋崽輕輕著小肚子。
“脹。”說完這個字,蛋崽便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
這才喝了四瓶,怎麽就脹這樣了?
白糯很是不解。
就見秦鷙拎著一個空的蛋糕盒子走了過來:“整整一個蛋糕都要吃完了,又喝了四瓶能不脹嗎?”
“沒有吃完!”蛋崽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反駁臭爸爸的話:“給媽媽留了一塊。”
白糯特別喜歡吃的那家店最近的上新款是一個八拚小千層。
每一塊千層蛋糕都擁有著不同的味道,也都是居住著用塑料薄隔開來的單間。
蛋崽給白糯留的那一塊千層蛋糕還是最喜歡的草莓味。
秦鷙把蛋糕盒子打開,取出最後一份草莓千層,放在白糯麵前。
“我來給他肚子。”
不等白糯作出反應,秦鷙就先一步將蛋崽從白糯懷中撈了出來。
雖不舍得離開白糯的懷抱,蛋崽來到秦鷙懷中,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催促白糯:“媽媽快吃蛋糕,超級好吃的。”
吃太多肚子脹得難,這又和蛋崽再次犯饞有什麽衝突呢?
給蛋崽肚子這件事兒在秦鷙記憶中自己好像沒有幹過,倒是給他的寶貝了不次肚子。
用手指去和用手掌去,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秦鷙剛下手,蛋崽那小尖牙邊亮晶晶的口水很快變了白。
這還是蛋崽破殼這幾個月以來,蛋崽第一次吐了。
還是被秦鷙生生給吐的。
白糯拿著勺子的手頓在空中,反應過來後,一連了好幾張紙,用來拭蛋崽和秦鷙的子。
從自家崽子口中吐出來的,秦鷙也是十分嫌棄的。
“果然,沒有危險的時候,父親就是最大的危險。”白糯眼底泛起笑意。
這下子蛋崽不斷打嗝的病也被這一驚嚇給治好了。
“臭爸爸、臭爸爸、臭爸爸。”蛋崽對著秦鷙的手指嗷嗚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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