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來自大佬的迫,大家工作起來自然就更賣力。
第一天的拍攝任務超額完,明天的工作量就能減很多了。
“白老師辛苦了。”臨走之前導演特意找到白糯,再次親自道謝。
白糯正好接過來自秦鷙的遞過來的水,還來不及喝,便開始跟導演客套起來。
客套完了,秦鷙便拉著白糯的手:“走吧,我們先下山。”
山路崎嶇,杯子裏又裝得是熱水,秦鷙便讓白糯喝了水之後,再讓司機開車。
“蛋崽呢?”白糯湊到秦鷙脖頸間,在想要將秦鷙襯衫領掀開的時候,秦鷙卻先一步有了作。
“唔——”
秦鷙把自投羅網的白糯錮在懷中,任憑對方如何掙紮都不肯鬆手。
“你老公在車上沒有?”
“我們作這麽親,你老公不會生氣吧?”
秦鷙承認自己就是小心眼兒的很,今天早上白糯說的那句話,他都還記憶猶新,現在就到了反擊的時候了。
白糯掙紮一番,終於能從秦鷙懷中仰起頭來,氣呼呼地看著秦鷙,哼哼道:“你最好小心點,像你這樣的,我老公一個打三個。”
淡金眼眸微微一瞇,秦鷙角挑起一意味不明的笑意。
“那就......”
隻是心中想說的話,剛說出兩個字來,就被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他腦袋上的小黑蛇打斷了。
“媽媽,‘老公’是誰啊,他為什麽會生氣啊?”
蛋崽探出自己半個,剛好隔在秦鷙與白糯之間。
小小的腦袋裏頭裝著大大的疑。
還有‘老公’很強啊,臭爸爸都打不過他。在蛋崽現在的認知中,秦鷙的力氣絕對是最強的一個。
臭爸爸可以把還是蛋的他咻一下,打得很遠很遠。
白糯和秦鷙兩人都愣住了,這個問題要怎麽回答。總不能跟蛋崽說,這是他們夫妻倆的qing、qu吧。
和白糯不同的是,秦鷙還帶著一些無可奈何的怒氣。
這崽子是不是存心的?
秦鷙隻得被迫鬆開白糯,將在他腦袋上蛋崽一把薅了下來。
“我不要臭爸爸,我要媽媽!”蛋崽表示反抗。
今天白糯一整天都在忙,蛋崽和秦鷙就隻能幹看著。
秦鷙冷著臉著蛋崽七寸,讓他掙不開,也算是淺淺滿足了一番秦鷙的報複心。
“媽媽呀。”
依靠自己肯定是無法掙開臭爸爸的,蛋崽隻能哭唧唧地看著白糯。
與秦鷙同款的淡金眼眸中飽含著晶瑩的淚花兒,實在是讓白糯於心不忍。
“阿鷙。”白糯喚了一聲。
在秦鷙扭頭的瞬間,白糯親了上去。趁著秦鷙有一瞬間的發懵,白糯眼疾手快地將蛋崽拿了過來。
一個親吻飛速即逝,手裏著的蛋崽也沒了。
秦鷙剛將視線放在白糯手中的小黑蛇上,蛋崽就生怕自己被臭爸爸搶回去,便迅速地隨著白糯的手遊了上去。
有了袖子的遮擋,蛋崽將自己纏在白糯的手臂上端,小腦袋就隨著白糯的肩頭來到鎖骨,依偎在那裏,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秦鷙。
秦鷙麵無表地將視線上移,白糯也是眼神也是極其無辜。
“蛋崽也太不懂事了。”白糯又趕忙開口誇獎:“我們阿鷙最大度了。”
蛋崽聽到媽媽在說自己,不生氣也不反抗,反而甜甜的附和道:“蛋崽太不懂事了。”
這一唱一和,秦鷙:“..........”
趁此機會,白糯連忙將秦鷙安好,還主拉著秦鷙的手,一路上都沒有放開。
等回到祁母那裏,秦鷙渾然已經被白糯哄得忘記了剛才蛋崽搗的事兒了。
知道兒下班歸來,祁母早就在門口眼的等待著了。
下車後,秦鷙去後備箱拿出了一個紅小桶。
“這是哪來的魚啊?”白糯問道。
秦鷙像是想到什麽極為好笑的事,角微微勾起:“蛋崽釣的。”
蛋崽?
一隻剛破殼還不到一年的小蛇,還能夠釣魚?
祁母也表示很好奇。
這條魚還不算小嘞,有三指那麽寬。
“我們崽崽真厲害。”
祁母笑瞇瞇的,雖然還不知道這條魚究竟是蛋崽怎麽釣起來的,但依然毫不吝嗇對蛋崽的誇獎。
小孩子就是要多誇獎,以後才活潑開朗自信啊。
聽到誇獎,蛋崽一下子就從白糯領中竄了出來,開始神氣地講這條魚究竟是怎麽來的,已然忘記了當時的害怕與窘迫。
昨晚,蛋崽在秦鷙今天要穿的服中塞了一塊巧克力,這是他從樓下茶幾零食架上拿的。
在吃的時候弄了秦鷙一服兜,蛋崽大搖大擺地溜出秦鷙服兜的時候渾都沾滿了融化的巧克力醬。
看上去真的很像一隻沾上便便的小黑蛇。
秦鷙質問蛋崽時,他還妄想狡辯。氣得額角的秦鷙一把就將他扔到一條小溪中,讓他自己洗幹淨再上來。
小溪的水還是有點深的,但水流很慢,因此並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在蛋崽洗著的時候忽然覺自己的尾被什麽東西咬了。
這時候蛋崽忽然就想起了媽媽給他講的故事,壁虎尾會被咬斷,他的尾不會也會被咬斷吧?
秦鷙及時將蛋崽從小溪中撈出來,那條魚居然還一直咬著蛋崽的尾不放。
蛋崽在白糯的肩頭講得得意洋洋的,祁母和白糯都十分捧場。
祁母:“今晚我們就吃掉這條居然嚇到我們崽崽的小魚。”
最後一個字剛停,秦鷙就一把把蛋崽從白糯肩頭撈了下來,然後遞給祁母:“蛋崽給您了。”
秦鷙牽著白糯走在前麵,邊走邊說:“那條魚太笨了,咬住蛋崽尾居然還不會鬆口,今晚還是別吃了吧。”
當心也會變笨。
白糯輕笑一聲:“小時候看畫片,熊二能用它的尾釣魚,當時隻覺得有想象的,沒想到今天就聽到了一例真實案例。”
前有熊二用尾釣魚,今有蛋崽用蛇尾釣魚。
聞言,秦鷙又道:“或許,這就是一個潛在釣魚者一份合格的新手獎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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