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云臉頓了頓,“也是,那就算了。對了謝,我剛買了一款氣墊,你過來幫我看看唄?”
“行。”
謝跟著蘇雅云出了門,后者就說有件絕對勁的事和分,兩人走到無人的地方,蘇雅云一臉嘚瑟地說:“我查到有關容歡的事了。”
謝驚訝:“真的?你也太厲害了,這才一周。”
“不信你看。”蘇雅云把手機掏出來,打開一份文件拿給,看著謝瞪大的眼睛,蘇雅云覺自己好像捕獲了國家機一般,滿臉寫著嘚瑟,“想不到吧,爸媽都死了,繼父在江城是房地產大佬。”
“家真有礦?”
“切,有礦也不是的。你不知道,繼父和妹妹特別討厭,恨不得讓滾得越遠越好。就是因為間接害死了媽媽……”
謝聽了心里“熱沸騰”,仿佛容歡在面前變了螻蟻,而變了可以踩“死”的巨人。
謝聽完,道:“雅云,那接下去,你想怎麼做?”
“這麼有趣的事當然要公之于眾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容歡的真面目,看還高傲什麼。”
謝也跟著笑了,“嗯,我支持你。”
-
幾天后的下午,容歡沒課所以要去樂團排練曲子。到了地點,崔星柚過來找,帶先去休息室待著。
“鋼琴部分的重任給你一人,力很大吧?”崔星柚說。
容歡笑笑,“曲子有點難,我彈得還不是很流利。”
“沒事,我相信你,肯定沒問題。”
這時,容歡手機“叮”了一聲,消息跳了出來,是宿舍群,有人發了一張截圖,包子@了:【容歡,你快看!】
容歡疑地點開圖片,看到里面的容,宛若遭到晴天霹靂。
崔星柚察覺到的怪異,問發生了什麼事,見呆住不說話,去看容歡手機里的信息,也瞠目結舌:“他們這是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什麼你是殺母兇.手?!我他媽這人有病吧!”崔星柚好脾氣的人都了口。
容歡看著信息,記憶回到兩年前母親出事的那晚。
那是高二的暑假,那晚參加完鋼琴班,因為天降暴雨,母親開車來接送回家。
在車上,母親問起前段時間參加鋼琴大賽獲得的名次,聽到只拿了第二名,母親責備了幾句,說最近肯定沒有好好練琴。
容歡那晚被老師責罵,本來心就很不好,母親一說,委屈也上來了,平時言聽計從的駁斥母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好好彈琴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總是不優秀,你老是拿我和妹妹對比,在你眼里我就這麼差嗎……”
母親聽到這話,發了大火,由于晚上視野很不好,加上下著雨,一不小心就出了車禍。兩人雙雙陷昏迷,送去醫院后,母親因搶救無效死亡,容歡逃過一劫,把命從鬼門關里奪了回來。
然而當醒來的時候,迎來的是王家劈頭蓋臉的謾罵,王家聽了行車記錄儀上的錄音,認為都是因為和母親頂,母親才會注意力不集中發生意外。
那晚容歡一個人在醫院躺著,沒人照顧,后來母親的葬禮結束后,王盛喝了酒對容歡撒酒瘋,說那晚該死的人應該是,憑什麼還活著。
那段時間容歡的世界都是灰暗的,也陷無限的自責,如果當時聽話一點,哪怕努力一點拿個第一名,母親是不是就不會……
這件事,就是心里最深的傷疤,原本都要結痂了,今天又被人淋淋地撕開。
容歡回過神來,已經淚流雨下,包子說這段話是在班群和年段群看到的,有人匿名發送。還有人開始帶節奏說容歡能選上去逐夢演奏,也是走了后臺。
有好些人都是匿名,說的話特別難聽,甚至開始潑起了臟水。
崔星柚多多也聽過這件事,拿出紙巾著容歡的眼淚,心疼道:“歡歡你別哭,這種人是誰啊,有病吧,都是瞎編造的。”
容歡手抱著頭,蹲了下來,臉慘白,崔星柚慌了:“你怎麼了歡歡?”
“頭好痛……”這是出車禍留下的后癥,只要一到強烈的事,的頭就開始發痛,就像有人在撕裂的記憶一般。
那晚上的事對來說就像一個巨大的影籠罩著,“我對不起媽媽……”咬著發白的,輕聲呢喃。
崔星柚蹲下抱住,也到無比揪心,“沒事的歡歡這和你沒關系,這件事就是個意外。”
“嗡嗡嗡——”
容歡的手機發出振,屏幕上跳躍著“計琛”的名字。
可是現在緒激,本沒有辦法接聽,那頭掛了,又打了一次。容歡以為有什麼事,只好把手機拿給崔星柚,讓幫忙接聽一下。
柚子拿過手機走到門外,接聽起來,和那頭解釋了自己的份,“容歡現在不太方便接電話,請問你找有什麼事?”
計琛站在DC的會議室外,說道:“我是叔叔的助理,傅先生讓我通知,今晚會去接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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