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薑雲皙忍不住朗笑了起來。
“閹了朕?”
愈發的覺得,攝政王有點可了,見他惱的樣子,就頓時湧起了調戲的念頭。
一銀針紮下去,權九州瞬間變得不能彈,但仍睜著眼睛。
徐徐湊近他,瓣幾乎要上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說:“如果朕想輕薄你,你覺得,單單把朕閹了,有用嗎,嗯?”
朱的一張一翕間,戲謔的嗓音裹挾著口中的熱氣噴灑在他耳邊,還帶著香蘭草的芬芳,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瓣。
一瞬間,他耳尖一燙,臉上皮疙瘩都起來了。
“薑雲皙,你膽了!”
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窘迫的模樣,他越是窘迫就越是讓興。
就像一個調戲聖僧的妖。
“王爺你好純啊……”將手搭在他肩上,端詳他清秀俊的側臉:
“朕,好想想欺負你……”
此刻的薑雲皙囂張得不行,也就仗著這段時間來跟他混了,而且他需要給他治頭才有恃無恐。
可終究還是低估了權九州的實力。
攝政王武功高強,單靠一枚銀針封住他的位還有些難度。不過片刻間,他就用力強行衝開了被封鎖的位,接著,一隻大掌擒住了細白的脖頸,大力往榻上一摁,便欺上去。
薑雲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鬧啊,你繼續鬧本王啊,怎麽不鬧了?”
小廢的子在下乎乎的,他忽然有點喜歡這種覺。
不行……
他強迫自己,不要對他有這種奇奇怪怪的念頭,可此時,剛從院子裏散完步自己回來的雪,忽然看見權九州正在欺負自己的主人,頓時大怒!
“嗷嗚~~~”
它幾個箭步朝前撲去,一個泰山頂,狠狠踩在權九州的背上。
權九州一個不防,被它這一踩,子往下一趴,薄過了小廢的臉頰!
權九州:!!!
薑雲皙:!!!
他的頭才剛剛抬起,雪壯的前再次往他頭上一踩,他的頭再次被摁了下去,這一次直接親了下來。
覺上一片綿,他整個子一僵。
腦袋裏一片兵荒馬,電火石間,薑雲皙猛地推開他。
兩個人誰都沒有看誰,隻見薑雲皙然後提起雪的一隻腳,拖出去了。
接著,院中傳來雪的“嗷嗷”慘聲。
權九州整理了一下服,沉著臉,起離開。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頭頂上還紮著銀針。
他對著銅鏡,將頭上的銀針一取下,然後往榻上一躺。
腦子裏卻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剛才的那一幕,還有上糯的……
-
選秀在即,薑雲皙對務府提了選好的畫像。
選秀流程一共三,第一,皇帝觀看秀畫像,選出中意的子。
第二,便是將選中的子召宮中表演才藝,之後再舉牌定下最終的去留。
這些人,一部分會變宮中的宮,一部分會選為妃嬪。
第三,就是最終決定留下的妃位。
權九州發現,被選中畫像的子,在他給他的那份名單上的寥寥無幾,被選中的,多是宮中權貴,連丞相的的嫡孫,葉采藍也在其中。
心頭湧上一陣惱怒。
他去了薑雲皙的書房。
也不顧兩人昨晚發生的尷尬的事,他沉聲開口:
“皇上選了丞相的的嫡孫?”
答應得爽快:“是。”
“皇上不是說,不選這些貴嗎?”
薑雲皙悠悠道:“朕改變主意了……”
權九州想起,說過,丞相曾經找過,要以皇後之位換他扶持一事,心下一沉。
“你不要本王了……決定選擇丞相了嗎?”
他低聲說了這麽一句,薑雲皙頓時一驚。
“朕絕無此意!”
看著他垂著眸子,又在生氣的樣子,薑雲皙覺到口了一下。
解釋:“王爺給朕的那份名單,是對朕來說絕對安全的子。但同樣也是,對朕毫無作用的人……
立後選妃本就是一個帝王平衡各方勢力的工,對於朕的父皇也是一樣的,朕又怎能為了自己的安逸,隻選擇對自己無害的人呢?”
打從一開始,就站在獨木橋上了。
聞言,權九州抬頭,著的眸子流出一抹異彩。
“皇上,真的長了。”
薑雲皙大大方方的著他一笑:
“所以,王爺,該不會生朕的氣吧。本來,昨日,朕是想跟王爺解釋的,但昨日……”
昨日?哼,他還敢提昨日!
權九州的臉又沉了下來。
“選妃是皇上自己的事,皇上自己決定就好。”
兩日後就是秀在宮中雲集,選妃的日子。
這一,薑雲皙“雨均沾”,各方權臣的人都選了一些進來,就跟“養蠱”一樣,為了一個後位,各方勢力一定會打得頭破流。
其實,該留誰,不該留誰,心裏都有底了,無論今天那些妃嬪表演的才藝如何,長相如何,該定誰,不該定誰,在跟務府遞畫像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在眼中,把這次選秀看了一盤棋,那些妃嬪就是棋盤上星羅棋布的“兵馬士卒”。
-
因為選妃的事,朝中大臣最近都走頻繁,尤其是權九州的府邸,送禮的已經來了一波又一波了。
現在,大家都認為小皇帝是他的傀儡,他能左右選妃的結果,於是給他瘋狂送禮,卻連個麵都沒見著。
卻不知,此刻,權九州正坐在“好運來”茶樓的包廂裏。
任萱萱在進來後,摘下了遮住容貌的白帷帽,在他對麵坐下。
這一回,是主邀他見麵的,沒想到他真的出來了。
那個冷峻的男人麵無表的坐在對麵,麵對他,有些拘謹,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在發抖,但是強迫自己鎮定。
“小若……接王爺了嗎?”試探問道。
他覺得有點好笑:“他沒告訴你嗎?”
任萱萱困不解:“……我們上次之後就沒見麵了。”
權九州無語:“他一個男人,怎麽做本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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