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看清白白靈的面容,聲音忽然停止,整個人當場愣住。
他現在明白了,明白自己被綁在這里的原因,知道自己為何惹到了江海市的地頭蛇。
原以為白白靈是只兔子,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宰割,現在看來,兔子邊守著一只大老虎。
白白靈看到店長黃東明,仍心有余悸,錯站在江宸后,以此找到一安全。
江宸放下車庫卷簾門,然后拉來一張椅子,悠悠哉哉坐上去。
他正對著男人,眼睛含著笑,沉且狡黠。
“白白靈。”
坐在椅子上的國王說了話。
白白靈站在江宸后,不敢用力呼吸。
“看到墻架上那把錘子了?他當時用哪個部位了你,就用錘子錘下去,不管出什麼事,我都幫你頂著。”
白白靈看向旁邊的墻架上,果然有一把不大不小的鐵錘,拿鐵錘去錘人,只在變態殺人狂魔連環殺人刑偵類書籍里看到過。
這......會不會太殘忍?
那男人顯然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開始憤怒咆哮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犯法的——”
面對男人歇斯底里的嚎,江宸無于衷,他甚至在笑,像在觀賞一個賣力表演的小丑。
也不知道這位咖啡店老板在/漂亮人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也犯了法。
白白靈生善良,當然不敢用鐵錘,可這不代表沒有恨意,也不代表咖啡店老板哀嚎兩聲,就可以不計前嫌。
白白靈鼓足勇氣走上前,狠狠扇了那男人一個掌,這一耳下去,的手都麻了。
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又狠狠踢了那男人的部。
即刻,聽到了男人殺豬般的嚎。
大仇已報,白白靈慌忙離開,不愿意多看。
目前為止,這是想到的,最解恨的報復方式,現在心里平衡了。
“我,我好了。”
干了壞事,白白靈還有些心虛,尤其聽到那男人在痛苦/,短暫譴責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好在這念頭只在片刻之間,如果時間倒流,讓重來一次,一定還會那麼干,一點都不愧疚。
白白靈沒敢用鐵錘把那男人錘太監,江宸沒有到一意外。
他抬起白白靈的那一只扇過男人耳的手,放在手心里了,杏眼溫:“疼不疼嗯?”
他問打人的手疼不疼。
白白靈如實點頭。
把拉到自己的上,江宸在白白靈的上輕啄一口,低語道:“心里好一些了?”
他的聲音低沉中又帶著一疼惜,疼惜中又帶著一挑逗,那雙好看杏眼直勾勾著,好似是他的一塊心肝。
他的溫到底有幾分裝腔作態,白白靈猜不,可面對他這般溫疼,白白靈到一陣心悸。
見不說話,他低頭咬著的下,逗弄道:“嗯?怎麼不說話了?”
被他咬住了,白白靈子后仰,卻被他的手臂圈住了腰,迫使的近他的下腹。
“江宸,你別這樣,有人在......”
白白靈終究是良好公民,被江宸撥得都快了,還想著有人在,影響不好,有傷風化。
“怕他看見啊?”江宸忍著笑,繼續逗弄:“我還怕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呢。”
白白靈笨,不知道怎麼回,一顆心也差點要失守。
“你今天還沒有給我獎勵,現在給我.......好不好?”
最后那一聲好不好,他是著的耳朵說的,聲音輕輕的,卻曖昧到了極致。
白白靈慌了,他這個樣子像極了在求歡,可在外人面前,真的沒辦法放開,如果車庫里沒有外人,還可以......
不對,在想什麼呢,不管有沒有人,的子都不能起來,誰像他那麼隨便?
“想什麼呢?”似乎看穿白白靈的心思,江宸調侃道:“我說了,你欠我的過后補償給我,我只要你親我。”
只是親.......
聞言,白白靈暗暗松一口氣,凝視江校草的帥臉,遲疑了一下,在他威的目中,低頭慢慢親吻他的眉心。
到一陣的涼意在額頭上,江宸笑了,這幾天郁悶的心一掃而空。
那一天,他陪著白白靈去派出所報了警,在白白靈做筆錄的時候,他才知道差點被人強/暴。
他記得他當時的心,他很憤怒,脾氣變得暴躁,那覺就像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磕了一樣。
“親錯地方了,吻我就這麼難?”他晃了晃雙膝,害得坐在他膝蓋上的白白靈被迫搖擺。
和他對視了兩秒,白白靈順著他的意,低頭親吻他的。
本來只打算親一下,完任務就行,誰曾想剛一近,那人就咬上的,舌頭探的口腔,無賴式的撥著的舌頭。
到的,白白靈后脊一陣麻,本能后撤,江宸終于放過了。
滿意地抿了抿,江宸牽白白靈從自己上下來:“好了,你先出去。”
他離開車庫。
不知道是剛才踢那男人一腳,亦或者被江宸這樣撥,現在有些。
“我在外面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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