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寧曄本想讓蘇薇回去休息,但執意不肯,於是二人一同前往了老夫人的明熙堂,還讓春華去請了楊氏。
明熙堂,一片安寧,見到寧曄和蘇薇來了,一臉慈祥的問道:“回來了,玩的開心嗎?”
“給祖母請安。”
見二人神不對,老太太還以為們吵架了,問道:“你們怎麽了?”
楊氏也趕了過來,在來的路上春華已將事的大概告知了,又氣又急,進來後立馬打量起二人,見他們氣並沒有什麽異常,拉著蘇薇坐到一旁。
蘇薇笑著說道:“母親,我無礙,放心吧。”
老夫人雖不知發生了什麽,但看著們奇怪的舉,也猜到定是出了什麽事。看著寧曄說道:“曄哥,到底發生了何事?”
寧曄一臉冷意的說道:“祖母,謝思瑩給我下藥。”
寧老夫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麽?你說什麽?”
寧曄將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老夫人聽完後,險些昏過去,周嬤嬤立即扶住,勸道:“老夫人,消消氣啊,當心子。”
蘇薇也連忙勸道:“祖母,您別氣壞了子。”
寧老夫人大怒,定遠伯府從前也是清貴人家,不曾想竟然也養出了這樣的孽障。怒道:“那個孽障,現下在何?”
“帶進來吧。”
謝思瑩被捆了一夜,現下一狼狽,被帶到寧老夫人麵前時,再沒有往日的端莊。
見到寧老夫人的時候,仿佛看見了救星,連忙哭喊道:“姑祖母,您救救我,救救我,我冤枉啊!”
寧曄讓人將紅袖和那包藥一起甩到地上,“人贓並獲,你還敢喊冤,是昨日的教訓還沒夠嗎?”
瑟瑟發抖,但還是仗著膽子說道:“姑祖母,我想嫁給世子表哥,做妾也可以。”
此話一出,寧老夫人再也忍不住,大罵道:“放肆,你個孽障,事到如今你還敢說出這種話,定遠伯府竟然能教出你這樣的兒?”
蘇薇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但這厚無恥的程度都超過那個便宜妹妹了,實在令人作嘔。
寧曄看著冷笑道:“你這樣的子,我連看一眼都嫌髒。”
謝思瑩聽完這話竟然笑了起來,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說道:“那怎麽辦呢?這裏不止我是定遠伯府的兒,就連如今尊貴的寧老夫人,不也是出自定遠伯府嗎?”
“你找死!”寧曄直接拿劍指向。
楊氏大驚,立馬喊道:“曄哥,不可!”
蘇落薇立馬上前拉住他,站到謝思瑩麵前說道:“我祖父戎馬半生才換了這大業朝的安定,我祖母是一品誥命夫人,是這定國公府的老夫人,你有什麽臉麵和相提並論。”
“那你呢?滿京城誰人不知你蘇薇不學無,不過是仗著家世和你那王妃姐姐才能嫁進這定國公府。”謝思瑩一臉不屑。
寧老夫人發抖的指著喊道:“你閉!”
蘇薇笑著說道:“我再不學無,也不曾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我與世子是明正娶。”一句明正娶將顯得越發不堪。
寧曄看著說道:“你再多說一句,大可以試試今日能不能從這走出去。”
知道他絕對不是嚇唬,昨日他就差點掐死,隻是不甘心。
寧老夫人有些疲憊,“送回去吧,日後這定遠伯府的人不許再踏進我定國公府半步。”
這是要和定遠伯府徹底斷親啊,蘇薇看著已經寧老夫人一剎那間仿佛又老了幾歲,有些不忍的喊道:“祖母……”
“薇,今日之事,是我老婆子對不住你們了。”謝思瑩居然敢給的長孫下那種虎狼之藥,都不敢深想,若是出了什麽意外,該如何是好啊,這可是定國公府的世子啊!該如何和自己的兒子媳婦代啊!
“祖母,此事不怪您,您莫要再生氣了。”
寧曄讓人將謝思瑩拖了出去,終於明熙堂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本來是想結兩姓之好,卻差點釀大禍。
寧老夫人心俱疲,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想自己待會。”
蘇薇起扶起楊氏出了門,寧曄跟其後。楊氏現如今還有些後怕,若是蘇薇此時已有孕,這麽一折騰,還能保住嘛?這個謝思瑩當真惡毒,偏偏那又是婆母的娘家人,既不能打也不能罵。
看著二人,還是不放心說道:“你們跟我回去,我要讓大夫給你們把脈,我必須親耳聽見才能安心。”
蘇薇心中有些微熱,親後寧曄待極好,婆母也從未給立過規矩。笑著說道:“聽母親的。”
郎中給寧曄和蘇薇仔細把完了脈,楊氏急切的問道:“如何?”
郎中一拱手說道:“夫人安心,世子和世子夫人子無礙。”
“好,好,無事就好。”
“有勞先生了。”
郎中出去了,寧曄看著楊氏說道:“母親,現在可以安心了吧。”
楊氏瞪了他一眼,想到謝思瑩,說道:“便宜了,做了這般惡毒之事,還能如此離開。不知日後誰這般倒黴,會娶到這樣的子。”。
楊氏將昨日已經準備好的禮,給了蘇薇。定國公此時也下朝回了府,他剛才在明熙堂已聽說了今日之事,然後就連忙回了昭華院。
“父親”寧曄和蘇薇行禮問好。
他見二人無事就沒有多問,畢竟此事不該公爹的來問。
見定國公回來了,寧曄與蘇薇也沒有多待,回了自己的院子。
蘇薇剛坐下,夏蓮和冬雪就圍了上來,連忙關切的問道:“夫人,您無礙吧?”
此事鬧得人盡皆知,鬧了個大紅臉。春華在後輕咳了一聲,輕斥道:“還有沒有規矩了?”
蘇薇瞪了一眼,若不是說的,夏蓮和冬雪也不會這麽快知道。
春華連忙上前討好道:“夫人,們這也是關心你,別生氣了。”
氣的拍了一下,也就一笑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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