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論壇天天播報的消息——
#一區姜姜神下凡了?讓我康康誰是這個幸運鵝?#
#之前是硯的用媽,現在換了流水迢迢?能被姜姜小姐姐看上的男人也太幸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全服第一媽我一個的都酸了!!!#
#歪日?硯就算了,老子比不過,姜姜神現在喜歡的是流水迢迢那種一窮二白的小伙子?你早說啊!老子出門保證一個紫劍不帶!#
……
姜怡刷論壇的時候,還在想……不知道阮硯看到這些會是什麼覺。
好歹也是全服第一媽,沒有任何幫派歸屬,沒有黑歷史,出了名的不好,和組隊簡直是一種榮幸!
以前是被戲稱為他的用媽,現在換人了,吃醋什麼的,至會有一點點吧……?
其實當姨媽過去后,沒那麼沖的時候,姜怡也不是沒有后悔過。
看過阮硯給發的消息了,零零散散沒幾句話……當天對的狀況表示了關心,但看后續再沒回復,阮硯也不是那種會去倒的格,他第二天又問了一次,就再也沒發過消息。
姜怡也想過,不如打開對話框直接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來——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天天跑去和人家玩游戲,抱著他的心,他卻只想和玩游戲,這面子是怎麼也拉不下來。
再次和阮硯面,是幾天后,在青城某家宴會上。
這家和姜家關系不錯,姜怡爸媽哥哥都是大忙人,普通的宴會幾乎都是代表姜家出席。
兩人面是始料未及的。
姜怡覺得這樣的宴會不像是阮硯這人會參加的,而且這天也不是周末,就算他爸媽他,他也完全有理由不來。
姜怡當時正和曾經相親過、最后雙方都沒覺但卻了好朋友的人聊天,說了沒幾句,男人舉杯示意了一下的后,“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桃花債啊?”
姜怡一愣:“嗯?”
“你后面那個是阮公子吧?這眼神快把我吃了……”男人笑了笑,“我先撤了,你們聊。”
“……”
姜怡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唰地一下轉過頭。
大概距離幾米的地方,有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肩寬長。
他是逆著燈的,姜怡看不太清他的表,也不知道剛才那人所說的快把他吃了的眼神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姜怡看著他,又聯系到之前幾次,突然有點想笑。
這次……他倒沒找個角落把自己藏起來。
姜怡覺得大他幾歲,也要稍微有度量一點,于是率先抬步朝他走過去,“好久不見啊。”
離得近了,總算看清了他的神。
阮硯沒什麼變化,非要說的話,可能是太久不見,他比起之前更帥了。
對視那一瞬間,姜怡突然到了他的緒一松。
很難形容,像是某種抑的東西,在看到的時候,突然得到了釋放的覺。
阮硯沒回復這句敷衍客套的“好久不見”,他和對視幾秒,問:“剛才那個人是誰?”
……這是吃醋了?
應該是吧?
“哦,他啊。”姜怡拿著那種無所謂的語氣,“是我相親對象。”頓了頓,又加了兩個字,“——之一。”
“……”
阮硯:“你有很多個相親對象?”
“的確不,數不太清了……”姜怡嘆氣,“畢竟年齡到了,我們這種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原本就和別人不太一樣,想要自由也是很難的......”問,“你也知道的吧?”
阮硯:“你才剛大學畢業。”
姜怡:“你才剛上大學,當然不能理解我們畢業人士的苦。”
兩人說得似乎完全不是一個話題,卻又能對上號。
姜怡突然注意到,他手里端著一個高腳杯。
“……喲,”姜怡驚喜,“阮公子,不錯嘛,你這是會喝酒了?”
又是一陣靜默。
半晌,阮硯挑了挑眉,非常緩慢地重復道:“阮公子?”
“……”
他突然往前邁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怎麼不‘硯硯’了?”
“……”
這是干嘛?!
距離的驟然短,面前放大的這張帥臉,都讓姜怡心跳加速。
“你要是想聽,也不是不可以。”盯著阮硯的結,視線描摹他襯衫下的鎖骨,悄悄咽口水,“那......你先來聲姐姐聽聽?”
結在修長的脖頸上,阮硯從善如流:“姐姐。”
男孩子清澈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咬字,直接把姜怡給徹底征服。
姜怡后退一步,想稍微找回一理智:“你現在在干什麼?之前我都那麼明顯了,你也——”
你也無于衷。
阮硯又不回復的問題。
“我喜歡你。”他說。
宴會輕音樂一下子離開耳畔,只剩下他的聲音,姜怡倏地睜大眼。
阮硯又近了一點,幾乎整個人要把罩住。
姜怡看著他薄開合,聽到他輕聲說——
“姐姐,我喜歡你,嗎?”
【—本篇完—】
作者有話要說:md寫出覺了,沒想到姐弟這麼好嗑,全程姨母笑……
開一個他倆的預收吧,可能是個幾萬字免費小短文,可能是個長文。
但是文案還沒想好,也布吉島會不會真的寫,看大家的喜歡程度吧~最后收藏的話可能我就悄悄藏了qwq
《縱》(文名暫定)
[文案]:
“姐姐,我喜歡你,嗎?”
*姐弟,四歲年齡差。
*見起意的古典氣質人x天然的又帥又a狼狗
(是的暫時文案就這樣吧qwq喜歡的寶貝收藏一下,喜歡的人不多我就給它藏)
下一更!顧狗和以及笨總要回來啦!大概還有兩章全文結束w~寶貝們留言都送紅包~!
最后,今天給大家推個小甜文呀,興趣就嗖嗖看~
《在星星降臨之前》by皮泡芙
[文案]:
四年前的白離和許讓形影不離。
當年一中公子哥里許讓是最突出的一個,慵懶氣的富家爺,服下藏著大片的紋,扎個小揪揪去打球,引起無數生尖。
他的朋友很多,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簇擁,但白離是呆在他邊最久的,有人調侃:“以后你們倆在一起算了。”
那時候許讓笑得寡淡:“我喜歡乖一點的小姑娘。”
而白離大概就是那個永遠不會屬于乖巧的類型,是一朵帶刺的妖嬈野玫瑰。
高中畢業,白離突然消失了,那幾年幾乎沒有人敢再在許讓面前提起再這個人,一提起許讓就黑臉。
有人疑:“讓哥,你又不喜歡白離,這麼記恨干什麼啊?一個朋友而已,你一個朋友又不…”
直到幾年后,白離又突然出現,滿狼狽,像是被拔去利刺的凋零玫瑰。
許讓那天最后一個趕到,他站在門口摁熄了煙,出現在狼狽的面前,依舊是一的慵懶氣地對手:“白離,我來娶你。”
這次換白離笑得寡淡,“許讓,以前是你說的絕對不會喜歡我。”
不然當年我一定會一直留在你邊,哪兒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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