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琳從廚房出來,和阮硯打招呼的時候,阮安安也在專心玩手機,并沒有抬頭。
一分鐘后,阮硯突然清了清嗓子。
阮安安疑看過去,年木著一張臉和對視,神有些不自然地開了口:“……姐姐。”
清澈的嗓音,清晰的咬字。
阮安安余掃到阮琳也回過頭,在場的兩個“姐姐”視線都聚集在他上。
阮硯僵地背誦臺詞:“你……參加博弈杯了嗎?”他盯著阮安安,眼里寫滿了尷尬,“拿了……什麼名次啊?”
“…………”
此時此刻,阮安安很是想笑,但心里又突然一陣。
當年搬到爺爺家住的時候,人太小太不,阮安安又把阮硯當親人,所有的憋在心里的事都告訴他了。
雖然不知道阮硯現在還記得多,但阮硯一直以來不待見阮琳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你果然還是當年那個口嫌正直。
這麼想著,阮安安開始了天無的表演。
演得就自然多了,表和語氣做到了三分漫不經心,三分疏不經意,三分看淡名利,一分小小謙虛,道:“我啊?第一。”
阮硯抬起手,作很慢地“啪啪”給鼓掌,面無表地夸贊:“哇,好牛啊。”
不知道是在夸的第一,還是諷刺的演技。
阮安安原本以為到這兒就結束了。
卻沒想到,阮硯在拍完手之后,竟然還超常發揮地看向了阮琳。
“阮琳姐,”他似乎在真誠發問,真切地關心,“你也參加了嗎?名次怎麼樣?”
“…………”
臥槽這是什麼鬼才弟弟啊。
沒告訴他答案,竟然還能搶答!!
先是問了阮安安一個全國第一,再來問。
阮琳簡直被他問得一臉屎,匆匆丟下一句“一百多”,沙發墊都還沒坐熱就再次起去了廚房。
速度之快,像是后有什麼洪水猛。
阮安安憋笑憋得渾發抖,靠在沙發上捂著,忍了好一會兒才沒笑出聲。
看著阮硯十分不爽的臉,想到顧訣之前說自己的網癮弟弟,當即給他發了條微信。
——【有個弟弟的覺可真好啊。】
遲了十二小時的時區,收到阮安安微信的時候,顧訣那邊是晚上十一點。
他正要和顧銘一塊去朋友的單party。
顧訣右手帶上車門,左手解鎖屏幕,看到消息的時候,倏地一愣。
老婆:【有個弟弟的覺可真好啊。】
老婆:【你弟弟網癮還很大嗎?】
“……”
弟弟……?
顧訣想了一會兒。
哦,似乎是好幾個月前,兩人一起吃魚的時候他稍微提了一下顧銘的事。當初隨口說了句弟弟,沒想到就這麼記住了。
顧訣回憶了一下顧銘最近的狀態,實事求是道:【網癮越變越重了,不玩游戲,還要在里面談,天天被我爸罵。】
老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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