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好的事嗎?
林瓷陷沉思。
跟陸薄川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幸福的。
所以,陸薄川在邊,才不會發病,能覺到心靈上的舒心。
紀淮臣:“給你開的藥,你要記得吃。然後定期來檢查,最好是一星期來一次,到時候我會有專門針對你病的措施。”
林瓷甜甜一笑,很有禮貌,“好,謝謝你,紀醫生。”
紀淮臣也對微笑,“應該的。”
陸薄川坐在醫院走廊外,手心一直冒冷汗,眉頭皺,眸時不時停在紀淮臣辦公室門前,像個妻石。
直到辦公室門打開,他一刻也不敢停,迅速衝了上去,朝著林瓷左看右看,眼睛裏是藏不住的擔憂。
紀淮臣站在他們倆後麵,雙手揣在白大褂的兜裏,站的筆直。
陸薄川打量了林瓷一番,見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就看向了紀淮臣,“怎麽樣?”
紀淮臣桃花眼輕佻,也沒有因為陸薄川的份而畏懼,很公事公辦的口吻,“我的建議是,你得經常陪著,緩解上的力,可以帶去做一些有挑戰、很刺激的事,例如攀巖、爬山之類的,總之,你作為丈夫,應該多陪著。”
紀淮臣並未多說其他的。
他心裏清楚,林瓷能跟他敞開心扉的聊天,是信任他這個醫生,他不會把的故事講述給其他人聽。
紀淮臣繼續道:“至於之後,你可以每隔一個星期帶來見我。”
陸薄川結了,也是很有教養地回了句,“我知道了,謝謝。”
說完,牽著林瓷的手就離開了這裏。
離開醫院,站在醫院門口,陸薄川第一句話就是問林瓷,跟那位紀醫生說了什麽。
林瓷拉聳著眉眼,瓣輕抿,糾結了一會兒,回答道:“他問了我一些問題。”
陸薄川聞言,沉默了會兒,也沒繼續追問林瓷,紀淮臣問了什麽問題,而是說:“那他怎麽說?你的病,現在是不嚴重,還是嚴重?”
陸薄川難的,以前他就應該學醫的時候,順便把心理也學了,這樣就能自己治林瓷了。
好過去問其他男人。
林瓷垂下眼皮,“他沒說嚴重,也沒說不嚴重。”
陸薄川磁的嗓音微沉,“瓷瓷,你想去哪裏玩嗎?我帶陪你去爬山,怎麽樣?”
爬山……
一想到爬山,林瓷就害怕,想起了自己母親,在懸崖上墜深海。
山上雖然不代表懸崖,但看著像,並且太高了。
林瓷有些想退。
“陸薄川,我害怕……”林瓷很誠實的說:“可以不去嗎?”
陸薄川聽言一愣,隨即溫道:“你恐高嗎?”
如果是恐高的話,那就不去了。
林瓷苦道:“不是,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站在高,我覺得高不勝寒。”
陸薄川側目,看著笑,腦袋道:“這有什麽?咱們盡量去克服這些困難,好麽?”
“瓷瓷,我們要配合治療,我以後都會待在你的邊。”
聽到這話,林瓷稍微地心安了些。
看見陸薄川眉眼如此堅定,林瓷也不想拒絕了,直接點頭回複道:“好,我答應你。”
“陸薄川,你放心,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
既然要治療,那當然要接一切挑戰,要變好,變好了才能站在陸薄川的邊,才能像個正常人。
不要當一個天隻有負麵緒的人。
要正能量起來。
陸薄川欣一笑,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對溫到極點。
他說:“好乖。”
磁的嗓音繾綣,說“好乖”那兩個字的語氣,拆碎了都不像陸薄川的語氣。
灼熱的氣息在林瓷額頭上留下餘溫,張地不知所措,就像剛談的小姑娘似的。
…
陸薄川帶林瓷回到家以後,就開始搜索距離北城較高的山頂,發現有“樂長山”還不錯。
很高,但也沒有高到缺氧,爬上去大概要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山頂都是雪。
他決定帶林瓷驗所有刺激的事。
爬完山再帶去攀巖。
這樣不僅對好,慢慢的,的病也會越來越好。
這是漫長的過程,他要陪林瓷一起度過。
陸薄川找到這座山以後,詢問林瓷意見。
林瓷倒是無所謂了,也很配合,說都行。
其實對很多事都沒什麽興趣,就算去爬山,也是秉持著無所謂的態度。
夜晚。
吃完晚飯,陸薄川就拿了治療神疾病的藥給林瓷吃。
林瓷也都配合。
晚上林瓷想去洗澡。
陸薄川卻拉著說不用洗了,現在天氣這麽冷,洗澡做什麽?
林瓷糾結了半天,還是想洗澡,畢竟今天去了外麵。
說:“陸薄川,你不用擔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弄暈自己了,你相信我嘛!”
真的很想洗澡。
不洗澡渾難。
陸薄川閉了閉眼,想到林瓷遲早是要洗澡的,躲也躲不過,總不能怕暈倒,一直不讓洗。
所以他還是尊重了,低聲囈語,“我最多給你十分鍾,你要沒洗完,我就闖進去了。”
林瓷頓時睜大眼睛,“陸薄川,你怎麽這樣啊!”
聲音,明明很生氣,可聽起來卻像是在撒。
陸薄川嚴重懷疑,跟人吵架,能把人吵的心都掉。
林瓷:“十分鍾,十分鍾的時間也太了,而且還要服和穿服什麽的。”
陸薄川斂了斂眸,仿佛在認真的思考林瓷的這個問題。
眼神清冷淡薄地說道:“那十五分鍾,不能再多了。”
林瓷:“……”
這怎麽跟去菜市場買菜,跟大媽討價還價似的?
林瓷沉默半晌,最後無奈地說了聲,“好好好,我知道啦!”
不能再跟陸薄川爭了,再怎麽下去,爭也爭不出個理來。
陸薄川淡淡地嗯了聲,“你知道了就好。”
林瓷歎了口氣,是真沒想過,自己有天洗澡還要計時。
去了浴室後,陸薄川就在外麵等著。
聽著浴室裏的水聲落下,陸薄川嚨有些繃,呼吸也沉了沉。
想起之前跟林瓷之間的親,陸薄川腦子裏竟是……不太營養的畫麵。
他閉了閉眼,試圖將畫麵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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