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白父年紀幾乎比厲斯年大一,本沒有必要這樣低聲下氣。
但厲斯年輩分高。
他是厲老爺子的兒子。
白家和厲家還好的時候,白父稱呼厲老爺子一聲伯父。
所以,按照輩分來說,厲斯年得稱呼他為兄長。
但厲斯年現在掌握著整個江城的經濟命脈。
要想在江城混下去,還得仰仗厲斯年高抬貴手。
當初退婚的時候,他們白家做的太絕了,甚至還放出狠話,鬧得整個江城都知道,他們白家和厲家取消了婚約。
見厲斯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白父隻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周圍那些傭人鄙夷又嘲諷的眼神落在他上,如有實質一般,刺得他不過氣。
白父恨不得直接找個地鑽進去。
白嫿上前一步,那張白皙致的臉蛋上寫滿了和不安。
咬了咬,連忙解釋道:“三爺,不是這樣的,當初的事全都是一場誤會,退婚的事我本就不知,但是我出國散心去了,退婚的事全都是我父母自作主張的!”
一句話,將當初白家退婚的事全都推到了自己父母的上,而白嫿清清白白,本不知。
虞酒忍不住勾了勾角,向白嫿的目中有些複雜莫測。
白嫿本沒有注意到虞酒的眼神,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厲斯年的上。
外界傳言,當初那場車禍導致厲斯年雙落下殘疾,臉還毀了容。
但是現在看來,雖然厲斯年的臉上還殘留著燒傷後的傷疤,但由於這幾個月一直在虞酒的監督下塗抹祛疤藥膏,那片傷疤已經有所好轉。
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樣駭人。
臉上那片傷疤依舊擋不住男人俊朗的五和致絕的麵龐。
白嫿這些年見過無數男人,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厲斯年這般,即使被毀了容,也依舊藏不住麵龐的俊致。
白嫿咬了咬,握著包的手微微收。
早知道厲斯年能站起來,臉上的傷疤也能好,當初就不該那麽衝。
“哦?”厲斯年忽然來了興致,涼薄的瓣微微噙著一抹冰冷的弧度,那雙如鷹隼般犀利又鷙的眸子微微轉,視線落在白嫿上,似乎在思索著白嫿話語中的真實。
白嫿擲地有聲,連連保證道:“是真的!年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退婚的……”
厲斯年皺起眉,語氣中帶著幾分嫌棄,“年哥哥也是你的?白小姐,我和你之間似乎並沒有稔到可以這麽親昵得稱呼對方的地步吧?”
厲斯年心底鬱悶。
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喜歡這麽黏黏膩膩得稱呼他?
那個什麽圓的,也這樣稱呼過他。
當初惡心的他好幾天沒吃下飯。
還是他家酒酒最好。
即使用最曖昧的語氣稱呼他,也隻會讓他覺心底燥熱難耐。
而這些人,矯又造作。
白嫿臉上的笑容再次僵在臉上,一臉難以置信得向厲斯年。
見厲斯年眼底滿是嫌棄,心裏頓時升起一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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