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寒宇笑道:“別胡說八道,我就借個筆記而已。”
“哎喲喲,借筆記啊,你這不得請人吃個飯什麼的謝一下啊。”
一旁的左云齊原本還低頭玩手機,這會兒也聽到后面的靜,瞬間不爽了,低聲斥罵了句:“什麼玩意兒啊。”
溫枝轉頭看向他,提醒說:“別惹事兒啊。”
左云齊湊近,著聲音說道:“平時他就裝的跟什麼似得,真當這是他家后花園了。”
常寒宇在新飛里面,也屬于比較高調的那種。
而且或許是因為他家在聯航里確實有人脈,因此也有不人很吃他這一套,圍在他邊,拉幫結派的抱團。
左云齊本來就跟常寒宇不太對付,而且自從常寒宇流出想追溫枝的意思之后,他就更加不爽了。
倒不是左云齊對溫枝有什麼意思。
他就是純粹覺得常寒宇癩蛤蟆也好意思吃天鵝。
“別管這種人,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溫枝怕左云齊沖,又特地多叮囑了一句。
左云齊干脆說道:“他最好什麼也別干,要不然老子非擰斷他的狗頭。”
溫枝看向他,輕笑了下說道:“那你還是留著你的手,好好開飛機吧。擰斷他的狗頭,太便宜他了。”
左云齊:“……”
溫枝倒還是淡然的,畢竟從小到大被人追的多。
特別是進了飛院,雖然平時上課訓練累的要死,但是也架不住一群大小伙子無安放的熱激。
溫枝那段時間,收到的告白短信或者小紙條,確實是太多了。
傍晚六點鐘時,顧問周這邊的培訓課也上的差不多。
畢竟他們是飛行員,很多安全培訓也主要是針對空乘以及安全員。
夏亦行今天也正好休息,兩人一塊下樓。
“你看了下周的飛行計劃了嗎?”夏亦行問道。
顧問周神冷淡,不在意地說道:“還沒看。”
夏亦行笑著說:“下周你飛國線,而且跟我一個機組,開不開心?激不激?”
顧問周轉頭看著他,懶洋洋地掀了下眼皮,滿臉都是‘你傻不傻’。
夏亦行也看出他表,當即說道:“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心底罵我呢。”
“知道就好,”顧問周懶懶地笑了下。
夏亦行愣了下,隨即臥槽地笑罵了一句,他說:“我發現你有了新人之后,真的就是不聞我這個舊人哭了啊。”
“什麼新人?”顧問周睨了他一眼。
夏亦行當即跳腳:“就是你帶的那小姑娘啊,還說對人家小飛沒意思,就接手帶了。”
這事兒之前顧問周也沒跟他說,還是之前夏亦行在飛行員群里。
也不知是誰提了一句,說是咱們聯航今年那個飛,現在誰帶著呢。
原本大家也沒說什麼。
突然一向從來不在群里聊天的顧問周發了一句:【我,有何指教?】
嚇得人家趕解釋說:【沒事沒事,我就是純粹好奇而已。】
也就是這會兒夏亦行才知道,顧問周居然帶那個小飛改裝。
顧問周冷笑了聲,朝他瞥去:“這是季部長代的事,你能不能別他媽什麼都往那方面想。”
本來他就有點兒避嫌,夏亦行還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夏亦行也被嚇了一跳,就顧問周這人吧,看著冷,但是緒也很穩定。
跟他開玩笑,他基本就是冷眼看你幾眼。
沒什麼緒的模樣。
“你怎麼回事?帶飛帶的不順利?”夏亦行見他這樣,想了想還關心的問道:“是不是飛不好帶啊?我就說這是個燙手山芋,所有人關注不說,要是遇上抗能力不好的,真的能累死你。”
顧問周原本雙手兜不不慢地往前走,聽到這話,突然站定。
他側頭看著夏亦行,微瞇了瞇眼,聲音比剛才還冷:“飛怎麼了?”
“我沒說飛什麼,這是客觀事實吧,重型機械生理上確實不如男人,”夏亦行覺得自己冤枉的,他覺得自己就是說了實話。
顧問周冷嗤:“我看你就是管不住這張,早晚惹事兒。”
突然,有一段塵封已久的回憶在顧問周腦海中慢慢浮現。
逆中的,微仰著頭,倔強地放出狠話。
只是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有沒有朝著的飛行員夢想靠近。
大概確實是過去太久,他已經不太記得對方的長相。
只記得有過這麼一段往事。
夏亦行立即舉起雙手:“我道歉好吧,我不該欠說你的小飛。”
顧問周見他還是不知死活,冷淡道:“要是再說話沒個顧忌,遲早有人收拾你。”
“我真的道歉,我不該說,”夏亦行這會兒發現,他說了一句,顧問周能有幾十句懟著他。
這狗東西是真的護短。
好在夏亦行閉,顧問周也懶得再說什麼,兩人直接往門口走。
顧問周的車停在了公司的天停車場里。
夏亦行沒開車,正好蹭他的車。
“哎,那個,”夏亦行眼尖,突然抵了下正在低頭回信息的顧問周,聲音有些激道:“不是你家小飛?”
顧問周一下了,這公司真就真這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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