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眠心里發暖,“謝謝你,段灼……”
沒想到段灼已經私底下為做了這些。
段灼了的腦袋,笑笑:“我們之間還要說謝謝?”
知眠主抱住他。
“放心,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會幫你把財產拿回來。”
段灼道。
-
第二天,知眠跟著段灼去到俱樂部,見到了律師宋康。
宋康說,據初步了解,知眠母親秋月所留給的,有一套在市中心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還有一家茶館的店面,以及一筆不知數額的財產,還有父親因公殉職后,所拿到的一筆恤金。
知眠當時年紀還小,又是被瞞著此事,并不完全知曉。
宋康說現在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找知眠的姑媽,知蕓,也就是當時秋月轉財產的當事人,私下談判,讓其歸還全部財產,如若不同意,就是第二種,打司。
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所查到的證據不夠直接,都無法知曉當時秋月和知蕓在轉移財產時是如何通的,而且事過去了十二年,很多事已經無從考察,所以只能從當事人手。
“我們查到了你姑媽現在所住的地址,下午我和宋律師打算過去先和見個面。”
段灼握住知眠的手:“你要是不想見可以不去,沒關系。”
知眠垂眸,回握住他,語氣堅定:“我去。”
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應該是知蕓不敢見才對。
-
午后,氣溫微熱。
兩輛車緩緩駛一片別墅群。
知眠看著周圍的風景,忽而覺得可笑。
當年,知蕓一家拿著秋云給的錢,占為己有,自己在城市里買了房,而后扶持丈夫開始創業,前兩年家里的建材廠做大了,便過上了好日子。
他們竟然心安理得?
段灼看到知眠臉上的神,把摟進懷中,無聲安。
到了一棟別墅前,車子停下,兩人下了車,另一輛車上的宋康也下來。
“我們進去吧。”宋康道。
三人往里走,知眠被段灼牢牢牽著,看著他的背影,起伏的緒慢慢得以和緩。
從前是一個人,而現在有段灼陪在邊,不再是孤立無援。
走到門口敲了門,幾秒后,門開了,一個戴著圍的年輕保姆站在門后,看到他們,疑:“你們是?”
宋康先介紹自己,而后說了來意,“請問一下,知蕓士是否在家?”
保姆見到是生人,沒放他們進去:“夫人在,我先去問問。”
“麻煩你通報一聲。”
保姆頷首,走到二樓,去敲主臥的門。
里頭的知蕓已經睡醒,此刻坐在梳妝鏡前,此刻慢條斯理正坐在桌面修理指甲,上披著件紫紗巾,聽到敲門聲,應了聲。
保姆走了進來。
“夫人,樓下有人找您。”
知蕓挑起眉眼,“什麼人啊?”
“一個說是金康事務所的宋律師,還有一個姓知的知小姐,……知眠。”
知蕓手下一抖,指甲剪得太深,指尖冒出了。
“……知眠?!”
聽到這個十幾年未被人提起的名字,面一僵,腦中飛快閃過從前那些回憶。
“說有事要找您談談。”
知蕓震驚。
知眠竟然找上了門?!
當初不是離開家里,流落街頭了嗎?!知蕓還想過十幾年沒出現,說不定對方早就死了……
知蕓臉漸白,手微微發抖。
“夫人您沒事吧?”
知蕓斂睫,快聲道:“你就跟他們說我還在睡覺。”
保姆應了聲,下去通報,過了會兒上來,糾結道:“他們說,您今天不見,他們明天還會過來,總之一定要見到您……”
知蕓頓時心慌意,知道對方估計來的目的不單純。
站起,拿出手機給丈夫打電話。
那頭接通后,捂著手機走去臺,說了這件事。
“……老公,我現在該怎麼辦?知眠怎麼會現在這個時候找來啊,還帶了律師……”
那頭聞言,卻比淡定許多,讓不用張。
男人說當初他們拿了知家的財產,當時只有他們夫婦和秋月三人在場,無人可做人證,就算找上門,所有的證據都被他們藏著,對方又能如何。
“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本拿不出證據,要有證據,警察早就過來找我們了,你越慌越代表心里沒有底,你就按照我告訴你的這麼說……”
知蕓聽完,轉走回房間,看向保姆,深吸一口氣:“你請他們進來吧。”
“好的。”
知蕓換了服,走出房間,剛好另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媽,家里誰來了?”
知蕓看了一眼,“知眠。”
謝瓊怡眼底一怔,幾秒后反應過來,“知眠?!、來找我們?!”
知蕓走到面前,冷聲道:“你就待在樓上,不要下來。”
“為什麼,我要下去看看……”
謝瓊怡和知眠從前是很好的姐妹,只是謝瓊怡格懦弱,不敢明目張膽地對知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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