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陣涼意傳來,這才發現自己上的已經被他剝落的一幹二淨,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似乎是水到渠。
結束後,夏晚星直接癱在安司墨的懷裏,不由自主地出纖細的手抱他,臉頰在他的膛上,緩緩地道,“可以原諒我嗎?”
安司墨沒說話,隻將臉頰埋在的發裏。
夏晚星沒聽到他的回答,抬頭看向他,跟他的視線對在一起。
的眼裏充滿了。
安司墨,“你說呢?”
夏晚星抿,“我怎麽知道。”
手繞著自己的長發把玩著,都說人心海底深,覺得男人的心也難測的。
安司墨輕笑,“看來,你是對自己沒有自信。”
“我……這跟自信有什麽關係。”夏晚星不解。
安司墨挑眉,“當然有關係了,對自己有自信就不會在意別人是否原諒你。”
“可是,你不是別人啊。”夏晚星道。
“哦?那我是誰。”
他故意問道。
夏晚星又豈會聽不出他是故意的,但還是決定按照他想聽到的回複。
“你是我老公啊。”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
安司墨故意道。
夏晚星隻覺得他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道,“不知道算了,那我就把你當做別人吧。”
說著要起,卻被安司墨重新撈進了懷裏,一把按住。
“你敢。”
“你自己說不知道的。”
夏晚星抗議。
安司墨輕哼,“我說你就信?你就不能堅持一點。”
“我堅持了的。”
夏晚星強調。
“是嗎?那是誰一出現問題就立馬給我遞離婚協議的。”
安司墨冷哼。
夏晚星有些不好意思了,承認當初離婚協議是遞的,可那也是迫不得已。
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安司墨冷哼。
“你那麽無,說放棄我就放棄我,就一句迫不得已就搪塞過去了?”
“那你想怎樣嘛。”
“你說呢?”
安司墨挑眉。
夏晚星警鈴大作,“你還來,不要了。”
說著就要逃跑,卻已經晚了,整個人被安司墨圈在了懷裏,他的吻落在修長白皙的脖頸,沉沉地道,“寶貝兒,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提離婚了,知道嗎?”
夏晚星點頭。
“還有,我們的婚禮得提上日程了。”
“婚禮?”
夏晚星一愣。
安司墨點頭,“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該是辦婚禮的時候了。”
安司墨沉沉地說道。
夏晚星沒有說話,其實,一點也不在意這些,不過,安司墨若是想辦的話,沒有意見。
於是,點了點頭,道,“都聽你的。”
聞言,安司墨在的額頭上吻了吻。
隔天,安司墨就將辦婚禮這件事提上了日程。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這件事要跟遠在國外的母親孫慧清說一聲,於是,他將電話打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接起了。
“媽。”
電話那邊的孫慧清在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後,愣了一下,才驚喜地道,“是司墨嗎?”
安司墨點頭,“是我。”
“司墨,真的是你,你最近好嗎?”
孫慧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
安司墨點了點,“我好的,您呢?最近怎麽樣。”
孫慧清歎了口氣。
“還是老樣子,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聽到母親這樣說,安司墨安心了不,他頓了頓開口道,“媽,我要結婚了。”
“結婚?”孫慧清有些詫異。
“確切地說是已經結婚了,隻是想要補辦一場婚禮,邀請您參加。”
“是嗎?”這個消息孫慧清倒是意外的,畢竟兒子回雲城也才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結婚了。
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參加的,對了,兒媳婦是哪裏人,今年多大了。”
跟天下所有的老母親一樣,孫慧清也是盼這一天很久了。
對於夏晚星的份,安司墨藏了點私心,他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賣了個關子道,“等您回來就知道了。”
孫慧清隻沉浸在兒子要結婚的喜悅裏,自是沒有追問下去,母子二人又閑聊了幾句才結束了通話。
夏晚星得知孫慧清要回來的時候,很是高興,畢竟是認識孫慧清的。
再加上孫慧清又是母親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夏晚星就更加期待跟孫慧清見麵了。
甚至已經提前準備起見麵的禮了。
隻是想了許久也想不出要送什麽禮,於是就求助安司墨,道,“安司墨,你知道孫阿姨喜歡什麽嗎?”
安司墨一怔,“為什麽要這樣問。”
“當然是挑禮啊,我總不能空著手見孫阿姨吧。”
安司墨這才恍然明白,原來是在準備見麵的禮,他道,“不用著急,沒那麽快回來。”
“那我也得提前準備。”夏晚星道。
安司墨有些無奈,他認真地想了想,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夏晚星有些無語。
“你是不是兒子啊,居然連自己的母親喜歡什麽都不知道。”
夏晚星吐槽道。
安司墨沒有接話,他的確不知道母親的喜好,當年他們舉家搬離雲城後,母親便與他和父親分開了。
這些年來,更是遊曆於世界各地。
所以,他不知道母親的喜好是在正常不過的。
他道,“其實送東西並不一定非要按照喜好來送。”
夏晚星蹙眉,“不按照喜好,那按照什麽?”
“當時願了。”
“願?”
夏晚星不解。
安司墨朝著勾勾手道,“我媽一直有個願,想在五十五歲前抱上自己的孫子,今年剛好五十四歲。”
安司墨點到為止。
夏晚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這是想讓自己生孩子。
嗔道,“我看是你的願吧。”
安司墨輕笑,“沒錯,是我的願,怎麽樣?要幫我實現嗎?”
夏晚星嗔他一眼,才二十二歲,才不要那麽早就生孩子呢。
“你想得。”
“是嗎?
安司墨手過去撓,夏晚星怕地躲開。
兩人鬧了一會,夏晚星才想起另一件事來,道,
“對了,我們辦婚禮的事,你父親知道嗎?”
聞言,安司墨停下了要撓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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