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裴知衍的面上沒什麼變化,但在聽到后半句之時,卻是驟然變,一口回絕。
“不行!你不能傷,你若是敢傷,我要你的命!”
裴知衍一把扣住謝思薇的皓腕,雖然面容被面所籠罩,但在面之外的眼睛,目卻無比的兇狠,似乎下一秒,便能徒手將謝思薇的脖頸給掐斷!
謝思薇心頭一涼,雖說的確是想這麼做,但其中也包括了試探。
想要瞧瞧,謝清晚在裴知衍的心目中的地位,究竟如何。
比這個白月還要重要便也就罷了,為了謝清晚,他竟然連家族復興也不顧了嗎?
“裴郎,你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要對付太子,唯有拿住謝清晚,想想你如今的境,再想想如今還于水深火熱之中,盡世人欺辱的裴家人,你真的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
裴知衍松開手,只道:“只要控制了皇帝,我想做的便能做到,無需用上這種冒險的法子。”
“可若是在這個途中,皇帝死了呢?皇帝便只有江寂這麼一個太子,一旦皇帝死了,登基的便是他,到時咱們計劃的所有一切,都會付諸東流,并且你我也難逃一死!”
謝思薇緒激的,抓住了裴知衍的手,深深的看著他,苦口婆心相勸。
“裴郎,謝清晚就是個水楊花的人,在與你還沒和離之時,便與江寂搞在了一起,還設計詐死來你簽和離書,像這般歹毒的人,有什麼好的?”
裴知衍卻別開了視線,“是我先對不住,我發過誓,無論將來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做傷害的事,除非是我死。”
聽到如此決絕的話,謝思薇失的閉了閉眼。
如此看來,謝清晚這個賤人,是非
死不可了!
只要謝清晚一日還活著,那麼在裴知衍的心中就不會有位置,即便將來大業了,裴知衍邊的位置,恐怕也是不會留給的。
煞費苦心籌謀了這麼久,可不是給他人做嫁的!
尤其這個人,還是謝清晚!
但再睜開眸子時,謝思薇的表卻恢復如常,反而是笑著道:“那便改變一下策略,只要裴郎你讓皇帝將太子引走,而后我再如此……”
裴知衍的表才算是緩和了許多,但還是重點強調:“絕不可傷分毫。”
謝思薇恨得都快咬碎了后槽牙,但還是控制著面部表,微微一笑道:“這是自然,裴郎你的叮囑,我何時不曾做到過?如此,裴郎你今夜可愿意來我的寢殿……”
在說話間,謝思薇出一手指,挑逗的勾住了裴知衍的帶。
但還未有下一步作,便被裴知衍抬手給撥了開。
“我還要煉制新的丹藥,怕是不得空了,你回去吧,待久了會被人察覺的,江寂必然還盯著這邊。”
再一次被拒絕,謝思薇快被氣死了,可心上人不愿意,謝思薇也不至于用上下三濫的手段,那便太不值當了。
沒法子,只能不甘的咬咬下。
“那裴郎你先忙,我便不打攪了。”
謝思薇故意將調子得又又,但凡是個有正
常需求的男子,恐怕聞之都難以拒絕。
但裴知衍卻是盤坐在煉丹爐前,甚至連眼皮都不帶抬一下,只嗯了聲,便再也沒有下文。
一步三回頭,最后都到地道門口了,也依然沒有聽到裴知衍的挽留,謝思薇只能跺一跺腳,不甘的離開了煉丹爐。
躲在煉丹房外的樹梢上盯梢的聞時野,始終未見有什麼可疑人出。
但他今日在丹藥之時,卻嗅到煉丹房有胭脂水的味道。
那個道士,以及藥,全都是男子,不可能會有胭脂水味。
唯一的解釋便是,一定曾有子出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并且在里頭待的時間不短。
只是是守在外頭,只能看到藥進進出出,經過這麼多天的蹲守,聞時野都已經將這些藥的面貌都給記住了。
進出的這些人,都沒有可疑點,可若是真的如此,那個子又究竟是從何溜進去的呢?
等等,道!
沒錯,皇宮中最不缺的便是道,這道士一貫是狡兔三窟,狡猾的很,不可能會沒有留一手。
若是通過道來傳遞,那在外人看來,自然是表面風平浪靜了。
如此看來,還是得要找個機會混進去,才能探知是否有道的存在。
聞時野的目落在了剛從煉丹爐出來的一個藥的上,登時有了一個好計劃。
暮沉沉,江寂從工部回來到東宮后,本能的便要回長信殿。
還是被楚海給住:“殿下,別忘了您今日答應過太子妃娘娘的事兒。”
幸而謝清晚知曉江寂的脾氣,為了防止他會忘記,導致這出戲白唱了,便特意叮囑過楚海。
江寂腳步一頓,雖是滿臉不愿,但還是調轉了個方向,往荷風院方向而去。
殊不知,謝芊凝一早便在半道埋伏了。
從申時不到,謝芊凝便已經在蹲點,足足等了快兩個時辰,腳都麻了,也算是頗有毅力。
“如何,太子殿下來了嗎?”
宮婢匆匆跑來,“側妃,太子殿下過來了!”
謝芊凝忙道:“快,快將紙鳶放起來!”
這紙鳶拿在手中都已經半晌了,如今終于有機會放了起來。
算好了距離,謝芊凝便迅速將繩子給剪短。
失去了牽引的紙鳶在空中搖西晃,而后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墜落。
為了紙鳶能順利掉到江寂的跟前,謝芊凝可是做了無數次的試驗。
正如預料中的一般,紙鳶慢慢的朝著江寂的方向落下。
只是就在謝芊凝打算追上去時,便見本跟在江寂后的楚海一步上前,厲呵一聲:“殿下當心!”
喊話的同時,拔劍一刀劈下!
劍泠泠間,眨眼的功夫便將紙鳶給劈了兩半!
“哪兒飛來的紙鳶?”
楚海正奇怪,便見遠有一小娘子,提著角一面跑一面:“紙鳶,我的紙鳶飛哪兒去了?”
“呀,我的紙鳶在那兒……”
跑近了,謝芊凝原本有竹的表,卻在看到眼前一幕時,瞬間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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