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說:“喔,那等到我上臺表演的時候,我就讓舍友幫我錄制視頻喔。到時候發給你,你絕對想不到我演什麼。”
秦既明笑了,說好。
搬走已經儼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林月盈就是如此,一旦下定了決心,莫說是十頭牛,二十頭牛也拉不回。
元旦晚會很快到了,林月盈和班上同學彩排的節目效果很棒,林月盈還在后臺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前面觀眾笑聲一波又一波,還好,不算特別張,等上臺后,還悄悄地提醒了另外一個差點忘詞的男同學,齊心協力,把整個節目都圓了回去。
秦既明沒來,蔡儷和蘇儀、黎敏慧都錄了,林月盈選了一個最清晰的,發給了秦既明。
秦既明在半小時后回復。
「很可」
林月盈:「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的妹妹呀」
……
接著就是期末考試周。
大部分專業課都安排在元旦之前考完了,元旦后組織的考試,基本都是各專業的專業課程,還有一些因意外而延期的選修課考試,比如林月盈選修的那節BCC語料庫。選修課的考試不會太難,負責監考的,也是他們這一門課程的老師。
林月盈很輕松地完考試,提前卷,離開教室的時候,外面天正黃昏,薄薄一層雪,冬日的傍晚總有種靜謐又令人沉靜的氛圍,好像下一秒就能踩破道路跌記憶里同樣的黃昏。
林月盈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后人:“林月盈。”
林月盈轉:“怎麼啦?”
李雁青卷也很快,在意料之中。
他的壞脾氣程度和學習能力不可思議的正相關。
李雁青走到面前,說:“上次那個服……”
“喏,你看,已經洗干凈啦,”林月盈將自己上的新大展示給他看,自己還轉了一圈,笑瞇瞇,“你看,是不是干干凈凈?我好佩服清洗店的人員喔,完全不留痕跡,太厲害了。”
能覺到李雁青松了一口氣。
“還是要說聲對不起,”李雁青明顯不擅長道歉,他說,“抱歉,干洗費多?”
“不用在意啦,我有清洗店的包年會員,不用白不用,”林月盈信口胡縐,“你要是真覺得愧疚,那就聽我的,適當提高我們的制造本,給產品升級一個好看的炫酷外觀。”
李雁青的了,他說:“社里的經費不能隨便花,我們——”
林月盈嘆氣:“好啦好啦,知道你會這樣講。沒事,別放在心上。還有別的事嗎?”
李雁青低頭,在自己的黑書包里了,出一支鋼筆。
“那天弄臟你的服,我還是心里不舒服,”李雁青邦邦地說,“我沒什麼可以賠給你的,這里有一支鋼筆,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90年代國產的,新的,外觀還可以,好看,送給你。”
林月盈拒絕:“不不不,我——”
“庫存老鋼筆不值錢,我爸之前開小賣部,家里囤著些,”李雁青又遞給,“給你你就收著。”
他說:“你拿著它,我心里還能好點兒。”
林月盈無法再推辭了,對金錢沒有太多概念,只怕東西昂貴——林月盈不是不收昂貴的禮,但對于李雁青來說,不想收他的貴重品。
小心地收著,說:“謝謝。”
李雁青不說話,大約的確不習慣這樣和溫和通,頓了頓,扶了一把肩上的黑舊書包。
“對了,”李雁青說,“你下學期還想選修劉教授課程的話,記得看清課程要求,提前列好書單。”
林月盈說好。
李雁青又說:“劉教授下學期開設的課程是GPF結構分析框架,對我們有用的,還是建議你繼續選修。”
林月盈又說好。
“好了,”李雁青背著書包,悶頭就走,“我走了。”
這場選修課的延期考,是林月盈的倒數第二場考試。
第二天中午,林月盈考完最后一科。
沒有立刻走,下午和舍友去吃了這學期最后一頓聚餐,回宿舍夜談到半夜兩點鐘,才一個個地爬到床上去休息。
次日清晨,林月盈又幫舍友們真空了們的被子,打掃了衛生。
做好一切后,林月盈檢查完門窗,和大家告別,等人都離開后,才等到了來接回家的秦既明。
的行李不往秦既明和的那個“家”中搬了,而是直接送到新家。
在幾個好朋友的幫助下,林月盈的新家已經像模像樣了,冰箱里面也塞了蔬菜蛋和,窗臺上也有紅紅送來的花。
家雖然都是十多年前的了,但都是實木原的,就連木地板也是,可以講它懷舊復古老干部,但絕不是土。
林月盈還喜歡這樣的裝修風格。
這次搬進來,也沒有做大的改,只是換了新的窗簾,重新鋪了地毯。
其余的都未。
秦既明在這個房間中看。
他了暖氣管道:“用的還是暖氣片。”
“你再,它燙手哇,”林月盈說,“我拿室溫度計試過了,平均溫度20度,好的哇。”
秦既明環顧四周:“一個人住不會怕?”
林月盈說:“不怕呀,我總要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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