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吧,我也準備走了。”我笑著對他說,臨走前還可以見到一個男,運氣不錯。
“那麼快就走?相請不如偶遇,能一起坐下來喝一杯酒也是緣分,今天小兄弟的酒錢我付了。”
聽他如此大方爽快,我對他的好增加了一分,剛剛還覺得他脂味太濃,不舒服,現在怎看怎順眼。
“小二,再來一壺兒紅。”我本來想走的,但聽到他說請客,盛難卻,只得忙再一壺,他笑笑不語,但他笑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似乎我故意占了他便宜一樣。
“小兄弟,我連亦南,大家個朋友。”他向我舉杯,作優雅。
“我夜,來——喝——”以前總是一個人喝酒,現在有伴喝酒,覺竟然是那樣暢快,不一會一壺就喝完了,我正準備起告辭,誰知他又了兩壺過來,還說不醉無歸,我可不能醉,我還得回家,但有酒豈能不喝?我喝完這壺就馬上得走了,要不今晚又說我滿酒味了。
我又重新坐了下去,都怪這酒太香太醇,都怪以前師傅吝嗇,每次都喝,哪有現在這樣痛快?
突然“當”的一聲,聲音清脆悅耳,似乎有什麼掉在地上,但我卻沒有彎去看,我的注意力還是在我手上的酒上。
“小兄弟,你有東西掉地上了。”他指著地上對我說。
“是嗎?”我猛地低頭,但卻發現地上空空而已。
“哪里有東西?我怎麼沒看到?”我納悶地看著他。
“沒東西?哦,可能是我眼花看錯了。”他抱歉地對我笑笑,但我怎麼覺他的笑容有點詭異?但究竟哪里詭異,我也說不清楚。
“來,小兄弟,我們喝。”他一邊我,一邊自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謝謝亦南兄的盛款待,我喝完這一杯我就要走了,要不家人擔心了,以后有緣相見,我一定請兄弟你。”我豪氣干云地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匆忙起告辭,不知不覺間,已經那麼晚了,他也不挽留,站起來朝我拱拱手。
與他道別后,我飛一樣地沖了下去,如果我天天運氣都那麼好就好了。一出到外面,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好在京城繁華,還有一些酒肆店鋪開著門,亮著燈,為我指路。
我加快腳步往回走,但怎覺腳越走越重,頭也有點重,甚至有點天旋地轉的覺,怎麼了?
“你怎麼了?”突然那個連亦男像鬼魅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似乎很關心我的樣子,但我心頭卻突然涌上一種不好的覺,他怎麼偏偏在我頭暈的時候出現?
“小兄弟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他急忙手過來,一副好心腸的樣子。
我自己的酒量我清楚,雖然今天是喝多了,但也不至于全這樣?這酒一定有問題,他一定有問題,他沒有等我應答,他的雙手已經扶住我的腰,還輕輕地挲,我全猛地了一下,涌上一強烈的厭惡。
“小兄弟我這就送你回去。”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輕佻。
他的笑容是那樣的邪惡。
他不會是傳聞中的采花大盜吧。
心一下子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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