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累,又不干活,都不知道娶回來有什麼用?又說無力?跑得那麼快?”他在不停地小聲地嘀咕,一臉的不滿。
“你說什麼?”我停住離開的腳步,兇神惡煞地瞪著他。
“娘子我剛才說了什麼?我忘記了。”他又變了那一副無辜的樣子,似乎真的不記得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這讓我好生氣惱了。
“楚歌我再跟你說一次,人前我們是夫妻,人后我們是姐弟,你三弟跟他娘子做的事,我與你不能做,一做就會被砍頭的了,知道什麼是砍頭嗎?砍頭就是把你頭像切菜一樣切下來,然后滾到一邊去,你會很痛,你還會流很多。”
“你死了會沒有頭,看不見路,你整天就生活在黑夜中,走路也會摔跤,說不定還掉進陷阱里,還要盡所有人的欺負,你聽清楚了嗎?”我有多恐怖就說得多恐怖,那聲音有多冷就說得多冷,說得我自己也覺得風陣陣,背脊涼颼颼。
“聽——聽——清——清楚了。”他被我嚇得全發抖。
“娘——娘子——楚歌不想沒有頭,楚歌不想被人切菜那樣切頭下來。”他驚慌失措地喊著。
“乖,只要你聽娘子的話,以后睡覺的時候不你娘子,就不會有人切你的頭顱下來,明白嗎?”我極其溫地對他說,許是看見他嚇這樣心中有點疚。
“嗯——楚歌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他猛地點頭,臉嚇得煞白煞白的,子還是止不住抖,似乎已經有人拿著刀要砍他的頭一樣。
我看著他抖的子無奈地搖頭,如果不是這里吃好住好又不用干活,我早就走了,反正師姐應該也放出來了,嚇小孩這種事做多了,估計會遭天遣。
第二天,我獨自出了寢室,后沒有一條小尾粘著我,我覺得這個世界很好,這楚府也如人間仙境一般,天是那樣的高,云是那樣的白,花是那樣的紅,草是那樣的綠,我的心是如此的好,我哼著歌兒一個人在園子里瞎逛。
遠遠走來一個亭亭玉立的,著白,裾上繡著點點紅梅,風吹過,袂翻,宛若降落人間的仙子,走進一看還真人兒,眉如遠山含黛,若桃花含笑,眸宛若星辰,尤其那冰玉真讓人想用手去一下,一定會很很。
輕移蓮步從我邊經過,暗香襲人,讓人陶醉,那微微扭的腰枝,不盈一握,梨花淺笑,讓人失神。
“這位是誰?怎麼看著如此陌生。”紅微開,聲音天籟一般,雙眼如星星閃爍,竟是那樣奪目,仿佛世界所有東西都變得黯然失。
與我年紀相仿,又長得國天香,除了楚樂就應該沒有第二個了。
“這是夫人。”丫鬟在低聲向匯報。
“什麼?你說是哪個房的丫頭?”聲如黃鶯,是那樣的清脆悅耳,但話中的容卻是那樣的刺耳,我穿這樣,長這般,哪像丫頭了?
“小姐你聽錯了,他是楚歌爺新娶的大。”丫鬟見沒有聽清楚,連忙解釋。
“憑也配?”巧笑善兮,聲音卻如劍一般鋒利,如冰一般寒冷,回眸看我的眼神凌厲無比,眸一閃又帶著無盡的怨氣,與刻骨的恨,讓我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仿佛天地間一下子冷了起來。
她,秦家嫡女,生母遭人暗算而亡,被迫離家十數載。一朝歸來,她發誓,定要查明母親死因,讓害死母親之人付出泣血代價爹爹不親,祖母不愛,繼母狠毒,姐妹兄弟各個不是省油的燈。而她,絕不像娘親那般懦弱她手握上古單方,身懷絕世武功。正麵剛一招送你上西天玩下藥千萬毒藥任你選隻是,回家路上不小心撿的這個男人竟是當今聖上可他為什麼有事沒事總大半夜往她的閨房跑夜幕之中,他的眸閃閃發亮,“你我早已共浴,你也看過我的身子,自然要對我負責”秦若曦無力扶額,撿個皇上做夫君好像也不錯。皇上說“我家皇後身纖體弱,心思單純,誰都不許欺負她。”那被打到滿地找牙的京中小姐滿臉淚痕,到底是誰欺負誰皇上又說“我家皇後淡泊名利,心性善良,大家都該學習。”皇後孃孃的專用“會計”嘴角抽搐,“皇上,您家皇後的錢比國庫都要多了。”皇上臉色瞬變,“胡說國庫的錢也是皇後的”
想她顧傾之,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家世顯赫,錢隨便花。怎麼就找了一個二婚夫君,還帶著一個六歲孩童,這不是眼神有問題吧?一朝醒悟,後孃難當,還請夫君賜她一封休書,自在回孃家!“相爺,不好了,夫人又去老太君那裡,說是要自請下堂。”小廝著急的說道。白修然一頓,放下書:“告訴老太君,吾兒不可一日無娘。”“相爺,不好了,劉公公傳話過來,夫人當著皇上的麵,請求下堂。”小廝又著急的說道。“是嗎?”白修然森然一笑,讓旁邊的小廝冷汗直冒,咋感覺自家相爺黑化了。“你把這個帖子交給劉公公,讓他幫忙給皇上帶一句話,就說修然連家事都管理不好,恐難幫助皇上管理國事,還是辭了這官,迴歸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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