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宴等人趕到的時候,林亦豪、祁琛頭挨著頭坐在卡座裏喝多睡了過去。
林亦笙和安諾在搖骰子,兩個骰盅掀開都是空的,搖了個寂寞。方知迷愣著小臉坐在一旁給們加油鼓掌。
一看三個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
祁紳臉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先吩咐安保把祁琛抬到車上,隨後來到方知麵前將打橫抱起。
“啊!”方知嚇了一跳抱住男人脖頸,看清了他的臉喃喃,“哥哥......”
祁紳冷冷的瞥著,沒吭聲。
“哥哥你...你來了,我想要一閃一閃的棒棒糖,給我買!”
“太貴了,我買不起......”
“嗚嗚嗚,我...我...”方知一邊哽咽一邊打嗝,說話含糊不清,“好窮......”
哼哼唧唧了一路,眼前的男人都沒有回應。出了酒吧門,風一吹酒更上頭了,在男人懷裏不斷掙紮,癟著撒潑,“給我買!不買不走。”
語罷,還想往地上倒。
門口聚集了大量等位置的客人,此刻都朝他們這邊看著。
祁紳太青筋跳的愈發厲害,語氣沉得厲害,“方知,老實點。”以後他看得見的地方,一滴酒都別想沾。
“不要!”方知醉得早已忘記了對男人的恐懼,反而朝他大吼,“我要會發的糖!50一的那個糖,不買不走不走!”
傅司趕過來時,隻見祁紳家的小可憐抱著酒吧門口的柱子不走,一邊哭一邊控訴:“吝嗇鬼,小氣,這麽多年我上就50塊錢,我買個糖都買不起!你還不給我買!”
彩,太彩了。
傅司挑眉看了會兒戲,走過去衝著祁紳笑得不懷好意,“不就是幾個糖嗎,我現在讓人拿,免費送給你家上隻有50塊錢的小可憐。”
祁紳:“......”。
員工從酒吧抱出一箱子糖遞給方知。
“它怎麽不閃?”方知睜著淚汪汪的大眼,“我要的會閃的那種。”
“需要按開關。”員工禮貌向展示了一遍,方知這才不吵不鬧,抱寶貝似得抱著箱子跟祁紳離去。
......
酒吧,程時宴坐在卡座裏,看著兩個人對著空的骰盅還有模有樣的了幾骰子,終於沒了耐。
他一把撈過人按在懷裏,“回家。”
“寶寶你怎麽在這?”林亦笙茫然地抬起頭看著他,又看了看四周,“知知呢?剛剛還在這啊......”
“祁紳帶走了。”
“哦。”林亦笙裏喃喃有詞,“我還不能回去,我和諾諾還沒分出勝負。”
骰子都沒有能分出勝負有鬼了。程時宴闔了闔眸子,麵無表的說道:“你剛才已經贏了,可以回去了。”
“那也不行。”林亦笙仰著被酒渲染的泛紅的臉蛋,“還要送諾諾回家。”
“有人送。”跟喝醉的人講道理講不通,程時宴也懶得浪費口舌。他瞥了眼從隔壁款款而至的Elvis,“你送回去。”
林亦笙掐腰,兇的說道:“男人沒好東西,不能讓他送。”
程時宴:“......”
“起來。”他踢了踢一旁安諾的鞋子,薄抿一條直線,神寡淡,“你讓誰送你回去?”
“Satan。”Elvis見狀微微蹙眉,不著痕跡的護在安諾前,“對待士要溫。”
帶著林亦笙喝這個樣子,他沒朝安諾發火就算了,還指他溫?
程時宴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低頭哄著懷裏醉得五迷三道的小醉貓。
......
出了酒吧,程時宴、Elvis各自扶著懷裏站都站不穩的人。
不知什麽時候兩個人出了胳膊拉住彼此的手,仿佛不可分,上演著深離別戲碼。
“笙寶~回頭見。”
“知道了,諾寶~”
程時宴摁了摁太,又氣又無奈,“司,安排人把我堂弟送回去。”
“沒問題。”傅司朝他們擺擺手。
他們在說話,林亦笙和安諾也咕咕嘀嘀的說話。
“諾寶,你真要跟他走嗎?”
“嗯,走。”安諾胡的點點頭,“我認得他......長...長得帥,材好,那...那方麵我也很滿意,睡...睡他不虧...”
“哦。”林亦笙揚了揚下看著Elvis,“好好伺候我家諾寶,伺候好有...有賞。”
兩個人聲音不算大,卻清晰可聞。
任哪個男人聽到自己的人討論別的男人床上那點事都不會開心。
程時宴俊的臉龐瞬間沉,他著林亦笙的臉蛋,嗓音低沉危險帶著警告,“笙笙,你現在最好說兩句。”
Elvis表也不太好,扶在人腰間的手僵了僵。
除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傅司桃花眼裏盡是笑意。
......
林亦笙和安諾依依惜別的戲碼還沒結束,被程時宴強行帶走。
安靜的車廂,程時宴把玩著人的手,低了嗓音,“笙笙,喜歡去酒吧玩?”
林亦笙閉著眼睛低低的“嗯”了聲。
聞言,男人狹長的眸子閃過星星點點的幽暗。他願意寵縱容,但也要讓知道做的有些事他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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