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謝應弦平時不顯山不水,沒人知道他這麼強。
他們左**齊修斯就是,當初齊修斯是他們教里最出名的天才年,板著一張貌若好的臉,習武速度一日千里,所有人都覺得他會從謝應弦手里搶走教主之位,可能連他自己都這麼想。
然后他就敗在了謝應弦手里。
再然后,他就了謝應弦的頭號擁護者,對謝應弦的話言聽計從,說一不二,包括裝。
要知道在那之前,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子。
花焰覺得特別神奇,還特地跑去問過齊修斯。
金發碧眼的齊修斯冷著一張比水瑟還要麗人的臉,上是一套加大碼的裝,碧綠的眼波不道:“因為他強。”
“如果有一天你比他強了呢?”
齊修斯淡淡道:“那我就殺了他。”
花焰:“……”
謝應弦懶在一旁,衫散笑得前仰后合:“你第一天認識他啊?他就這個榆木腦袋。大小姐,過來,我讓他再換兩套子給你看。”
花焰想起了自己早就想做的事,立刻惡向膽邊生:“那我能不能再給他上個妝,加點配飾什麼的。”
謝應弦哈哈大笑道:“行啊。”
齊修斯:“……”
最后還是羽曳及時趕到,滿臉無奈地攔住了他們倆的胡作非為。
花焰恍惚了一下,現在想起羽曳都有些恍如隔世。
曾幾何時,不,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覺得自己會嫁給他的。
人非草木,要說一點都沒有是不可能的,只是眼見他哄騙水瑟,甚至和親到一起的畫面還是讓花焰覺得過于反胃了。
“怎麼了?”
花焰回過神,見陸承殺正著,表有些猶豫地道:“再一遍?”
“???”
花焰再一看,只見碎了一地的小石子,已經沒有第四座假山供他們揮霍了。
“不用啦!”花焰連忙停。
這也太費假山啦!
趕把腦子里的其他念頭都掃出去,握著劍道:“那我舞一遍你看哦。”
“嗯。”
不知是否錯覺,陸承殺似乎松了口氣。
花焰照著剛才陸承殺的模樣,對著空中舞了一遍,陸承殺黑白分明的眸子便這麼一眨不眨地看著。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個笨蛋,有意在陸承殺面前表現,一套劍法與陸承殺剛才的作姿勢分毫不差。只是陸承殺舞的殺氣十足,花焰則更像是吹云劍法原本的模樣,舉重若輕而且瀟灑飄逸。
若是有外人在此,應當會非常驚訝,這樣的武學天賦放在哪個門派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可現在花焰只希陸承殺不要覺得太笨才好。
一套舞完,花焰輕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轉頭看陸承殺,道:“怎麼樣!”
要是在教里,現在應該已經被夸得鼻子翹到天上去了。
陸承殺點點頭:“可以。”
沒等花焰高興多久,陸承殺舉起他的樹枝,道:“來打。”
花焰臉垮下來了:“……非要跟你打嗎?”
干嘛啦!又打不過!
陸承殺也沒料到花焰的反應,他眼睫眨了眨,似乎在思索,片刻后,他丟開樹杈,一不站著,道:“打我。”
花焰:“???”
嘆了口氣,花焰道:“……算了,我還是跟你打吧!”
和陸承殺對打,確實進步良多,但是,累也是真的累。
花焰覺得過去習武一整天,都沒有和陸承殺打這半個時辰累,雖然陸承殺一沒有用力,二很主攻擊,基本上是花焰攻擊,他見招拆招,但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神和反應力去應對陸承殺的招式。
一套吹云劍法很快就不夠用了,陸承殺又演示了兩套其他門派的劍招,花焰一邊費力記,一邊接著跟他打,到最后只想癱倒做咸魚。
急于求不可取啊!
還是早點把力弄回來吧。
陸承殺見累了,也不再勉強。
花焰坐在一塊石臺上,撐著劍息:“……你都是這麼練的嗎?”
陸承殺:“嗯。”
花焰算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厲害了!
“那你外公對你還不錯誒,肯天天陪你這麼練。”花焰慨了一下,“我還以為……”卡殼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總覺得雖然同行,但陸承殺一直游離在所有停劍山莊弟子之外。
陸承殺略垂下眼睛。
平時他總是殺氣甚重,又冷又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垂下眼睛之后,好像忽然就顯得單薄了。
那種無人可以走近他的單薄。
花焰下意識出手。
然后聽見陸承殺道:“待會再練。”
花焰的手僵在空中。
“會變強的。”他補充,仿佛在鼓勵。
花焰:“……”
不妙!現在已經有點開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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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焰蔫了吧唧地回到座位上,本來只是隨便瞟了一眼,突然發覺不對。
此時臺上正在打斗的正是青城門大弟子沐雪浪,照理說只要不是陸承殺,他不論到誰,都能輕松取勝,可他現在看起來可一點也不輕松。
沐雪浪的額頭此刻已經沁出了汗珠,化雪劍也不再那麼強勢,反而有些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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