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阮順著他的目看了過去,門口有好幾部電影的海報,電影院裏巨大的電子屏上也有最新上新的電影宣傳。
一部正能量主旋律電影,一部片《狂》,一部兒畫片《淘淘豬豬》,還有兩部文藝片、一部鬼片和一部食片……
樓阮看著顯示屏上那幾部電影的海報,稍微婉約了一點,和謝宴禮客氣了一下,“好呀,給你買,你想看哪一部?”
以前雖然沒有談過,但是是個人都知道,小談不了一起看電影。
這幾部電影,覺得《熱》的海報最漂亮最有氛圍,題材也很合適!
想看熱!
謝宴禮掃過電影院裏巨大的電子屏,一本正經道,“那就……”
“淘淘豬豬吧。”
樓阮:“?”
-
那隻淘淘的豬豬也是的,畫風很可,配音也很萌,故事也很純真,但就是……
樓阮輕輕歎了口氣。
坐在臺燈下,拿著手機寫了將近兩千字《第一次一起逛商場複盤》
想說的真是太多了。
回想一下,每個細節都曆曆在目。
【領帶隻試了幾條他就不試了,說剩下的全要了,是不是覺得麻煩啊?】
【他屁有點翹…救命,打這行字的時候我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了,救救我,誰能救救我】
【還有看電影的時候,和我想的不一樣,我們最後看了《淘淘豬豬》,雖然豬豬也很可,但,但……】
【他真的會喜歡我嗎,之前是不是我們覺錯了啊?】
……
酒後接吻,就……也有可能是.驅使。
樓阮倒沒有沮喪,就有些惆悵。
軍師:
【?屁翹,有多翹?】
【啊,啊?都去看電影了為啥不看熱,熱特別甜!男主接吻很有張力!很有氛圍的!!!你們可以看著他們接吻然後也在電影院接吻……我看到電影院的時候,都給你們把劇本想好了!】
【沒事,反正已經結婚了,他的心在不在你這不重要,人是你的就行,我的建議是二二三四再來一次,繼續勾、引!】
【哎呀,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很容易不耐煩,試那麽多條領帶可能真的累了吧,樓主別多想,繼續衝】
【下次可以把那個翹屁和驚人的地方一起拍下來讓姐妹們先品鑒品鑒(不是】
……
樓阮看著大家的回複,長長歎了口氣,又重新打開了攻略,製定了新的計劃。
一個星期之,試盡了各種方法,什麽對他噓寒問暖啊,送他東西啊,找他幫忙啊……
攻略上該用的辦法都用了,謝宴禮還是和結婚剛開始那兩天一樣。
他的態度,說話的語氣,和每天雷打不回家帶花和小零食,都一樣!
樓阮合了合眼,從酒櫃那邊抱了兩瓶酒,挪到了沙發跟前。
謝宴禮送的第一束花已經幹了。
幹枯的紅玫瑰在漂亮的花瓶裏,花瓣已經變得單薄,不如初見時那麽豔張揚,多了幾分頹廢和迷離的。
倒了杯酒,努力回想著最近一周的狀態,越想越覺得,上周可能還是有點自作多了。
謝宴禮可能也沒喜歡,他的所做作為,帶去遊樂場、每天下班給帶花和小零食,給煮飯……完全是出於個人修養。
樓阮吸了吸鼻子,又是一杯。
冷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單了,沒必要為了這個傷心。
他們現在是住在同一屋簷下的,有的是機會。
仰起頭,噸噸噸,又是一大杯。
紅酒被喝的像啤酒似的,噸噸噸噸噸,不一會兒就喝完了一大瓶。
因為飲酒的緣故,白皙的臉上洇出了漂亮的紅暈。
樓阮垂下眼睫,又開了一瓶酒。
今天的京北天氣很好,夕將雲層染了橘,淡金的落了進來。
樓阮看著那道落在茶幾上的,往前了手,影落在雪白纖細的手腕上,垂著眼睛看了看,抿起了。
難道真的要.嗎。
倒了杯酒,手指胡在後了,歪著腦袋低頭著手機屏幕,找到了之前某位軍師的收藏夾。
腦袋晃晃悠悠地往下看,哦,找到了。
【doi戰袍安利,速來】
白的手指點了點,了進去。
小兔子裝,蕾明小短,清純製服套裝學院風……
樓阮看得一愣一愣,這個清純製服,是doi戰袍嗎?
這和一中的那個,有什麽區別嗎?
靠在沙發上,瞇起眼睛仔細看了看,哦,比那個短一點,一點。
行吧。
翻了一大堆,瞇著眼睛點進去,大氣地付了款。
睡和doi戰袍還是不能比。
不過這些東西,要怎麽才能讓謝宴禮看到?
難道要假裝在浴室到,做作地喊謝宴禮讓他幫忙嗎……
有點好笑。
樓阮低低笑了一會兒,又開始喝酒了,眼睫氤氳著氣,忍不住開始胡思想,想得有些神,直到門口電子鎖的聲音響起。
舉著高腳杯靠在沙發上的人蹭地一下站起來,搖搖晃晃跑了過去。
那扇門被打開,謝宴禮和往常一樣,帶著花和小零食回來,被撲了個正著。
謝宴禮子一頓,蹙眉道,“你又喝酒了。”
樓阮抬著雪白的手臂,整個人都掛在了他上。
雙臂勾著他脖子,仰著頭看他,溫的鼻息全都落在了對方的結上。
謝宴禮合了合眼,這一次的作比上次迅速多了,他把東西放在鞋櫃上,迅速關上後的門,準備在醉鬼人之前先做出作,把送上樓:
“喝多了連鞋子都丟了?”
但這次,樓阮隻是定定看了幾秒他的結,低聲道,“謝宴禮,我買……戰袍了。”
謝宴禮沒聽清,他直接勾住的,把人顛倒過來抱著,心裏雖然告誡自己不要和多說,但卻還是忍不住問,“什麽戰袍?”
樓阮完全沒在聽他說話的,像是在和自己說,像是在鼓勵自己,“我這次,必定勾引到你。”
心跳了一拍。
謝宴禮眼皮跳了一下,漆黑的瞳眸垂下來,眼中帶著沉沉暗,他盯著那張因為飲酒而染上人緋紅的臉,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問,“你剛剛說什麽?”
樓阮被他抱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眼睫有些,手臂蹭過來環繞他的脖子,腦袋歪在了他肩頭,囈語似地呢喃道,“謝宴禮,我要怎麽樣,才能勾引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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