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公的人很快就被困住了。
站在風雨亭上,禇北辭角勾著淺淺的弧度看著下面廝殺一片。
不過含笑的臉上,他卻不斷的出現變化,墨黑的雙眸漸漸的變了淡藍。
又是一咒毒開始了。
要不就找人解決,要不就只能用功力克制,導致短暫幾天不能使用武靈,脾氣暴走。
不過有蘇錦禾,禇北辭本不怎麼把現在每月讓他頭疼的事放在心上。
正當他準備去找蘇錦禾,語急匆匆而來。
“爺,不好了,王妃出事了。”
“怎麼會?”禇北辭臉驟變,“發生什麼了!”
“王妃回來的路上遭遇襲擊……”語把馬夫和他說的況全部重復給禇北辭聽。
“現在他在那?”
“屬下已經讓人去尋了。”
“該死!”禇北辭知道蘇錦禾應該有能力應付。
但一個人,他還是很擔心。
“去,調鐵北軍,就算是把整個越都給我掀了,也得最快給我將蘇錦禾找到。”
語還真沒看到過禇北辭這麼在乎一個人子。
看來,本就不是逢場作戲。
“爺,調鐵北軍,那就直接暴您已經蘇醒的事,敵人在暗,還不確定是不是柳國公這一人馬。”
也許柳國公也是恰巧在這一天對禇北辭發攻擊。
若是以前,就算天塌下來禇北辭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計劃。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有了心上人,有一個想要讓他守護的人。
就算他的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會不皺眉頭的踏過去,守護著。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能會。當他心里有那麼一個能夠讓他留的人以后,他是有多麼的高興。
因為失去過。
當心里點燃那一顆希翼的種子,重新擁有后,那種無法言語的緒將他每個細胞都占據了。
所以,不過是放走一個隨時會要挾他命幕后人,那又有何關系。
“去。”禇北辭將鐵北軍的兵符扔給了語。
調鐵北軍必須要兵符,還需要禇北辭錄制儲存在回螺的口令,缺一不可。
所以,禇北辭如果不能下口令,也是無法調鐵北軍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各方勢力知道禇北辭昏迷不醒以后,都蠢蠢,想盡辦法想要立刻決解了他。
當然,如果萬一禇北辭死了,鐵北軍不會解散,會直接歸屬于皇帝掌管統領。
到時候在由皇帝把鐵北軍的兵權給其他人,在重新錄制口令。
禇北辭調鐵北軍,那就等于和所有人說,這就是他布的一局,想要讓對他殺心人來一個甕中捉鱉。
“是!”語接過了禇北辭的兵符和回螺立刻離開去調鐵北軍尋找蘇錦禾。
只是語剛去調鐵北軍沒一會。
禇北辭就收到了蘇錦禾在什麼地方的消息。
“主子,王妃孤一人闖柳國公府,小燕已經趕去幫王妃了!”大燕得到消息第一時間來匯報禇北辭。
柳智方,今天算你走運!
禇北辭吹了一聲哨子。
幾個正在圍攻柳智方的人高手聽了迅速的撤了趕往禇北辭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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