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睜開眼,就撞進了一雙清澈的瞳孔。
一驚,刷的一下坐起來,瞪著坐在床邊的人:“你做什麽?”
墨簫剛剛就坐在床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他那雙眸子,清澈能見底,陸九卿往往能在其中看清自己的倒影,有一種又又詭異的覺,讓陸九卿常常不太敢長久的與之對視。
墨簫看著,不滿:“我很可怕?”
陸九卿:“……殿下說笑了。”
墨簫冷哼一聲,起往外走:“豬一樣,已經日上三竿了,就你還不起。趕收拾一下,出來用膳。”
陸九卿:“……哦。”
我睡到現在都不起到底是因為誰啊!
陸九卿在心裏默默的罵了墨簫一頓,這才起洗漱。
一邊洗漱,心中將墨簫再次罵了一遍。
因為墨簫太過不知節製,導致今日雙酸痛,腰也酸痛,整個人都不太有神。
出去之後,墨簫已經坐在餐桌邊等著了。見著出來,直接將一碗湯藥放在陸九卿的麵前:“喝掉。”
陸九卿看著那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有些不太願:“這是什麽東西?”
墨簫哼了一聲:“放心,毒不死你。”
“喝吧,給你補子的。”
陸九卿沉默片刻,還是端起來喝掉了。
墨簫雖然不是人,但是墨簫不害人,至不害。
前世那樣與他唱反調,他每每氣到跳腳,卻也不曾真正的傷害過。
一頓飯用的難得和諧,待陸九卿吃好之後,墨簫才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昨夜凝香館出事了。”
陸九卿的作一頓,隨後瞪大眼睛出驚訝的表:“出事了?出什麽事了?”
墨簫觀察著陸九卿的表,淡淡的道:“羽薇出了事,就在翠微宮。”
“是昨夜跳舞的那位姑娘嗎?可惜了,那樣一個絕的人。”
“什麽可惜了?我隻說出事了,我可沒說死了。”
“……”
這次,陸九卿是真正的震驚了。
問:“那羽薇姑娘是出什麽事了?”
墨簫心中已經確定,陸九卿是知道些什麽的,但是現在卻礙於某些原因不肯說。
“藥服用過量,如今吊著一口氣,也不知能不能醒來。”墨簫淡淡的道。
陸九卿有些驚訝。
這和前世不一樣。
前世的時候,羽薇可是死掉了。但是現在墨簫卻說,那羽薇還吊著一口氣。
不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到來,改變了一些事?
墨簫看出神,皺了皺眉:“你在想什麽?”
陸九卿回過神來,輕聲說:“我隻是覺得那位羽薇姑娘有些可憐。”
墨簫挑了挑眉,然後嗯了一聲:“是可憐的,生了病就沒了價值,凝香館也用不著了,直接將人送了出去。”
陸九卿蹙眉:“吊著一口氣,正需人照顧的時候,凝香館怎能將人趕走?”
“好著的時候是凝香館的搖錢樹,為他們賺的也不了,如今出了事,賺不了錢了,就將人一腳踢開,也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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