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痛哭流涕,跪在地上,雙手不停地,響頭沒有停過。
沒有注意到的是,破廟的空間中出現了另一個影。麵無表看著這一切,他並沒有打算停這場鬧劇,從佛像後出來,便一言不發站到了杜氏前。
“芳菲,害你母親是我不對,但那時況你不知道。為側夫人和小妾的我們,都是為了自保,沒有人想害人,嗚嗚嗚,我…我不過是為了顧全自己,來這葉家都是為了討生活罷了,放過我……”
上氣不接下氣,杜氏嗚咽著,口不擇言地將以前設計陷害之事全說了出來,這是第一次因為這件事到了害怕,知道葉芳菲真的起了殺意。
“你不想死?”東方曄開口。
一個男人的聲音?杜氏慌張抬頭,對上了一張帶有麵的臉、
那張臉的背後,大佛慈祥的麵目,也居高臨下地對上了杜氏的眼睛。杜氏大喜,命不該絕!是神靈派來拯救我的嗎?
費力爬行,來到東方曄腳邊,杜氏直接撲到東方曄腳上,抱住他的腳踝:“天老爺!救救我!我中毒了,馬上要死了,我真的不想死。要死也是那葉芳菲該下的獄!”
東方曄厭惡地將杜氏一腳踢開,髒了腳的玩意兒,若不是因為還能為東方曄所用,死了也就死了。
“你想活著?”直奔主題,東方曄點明今日兩人相聚於此的目的。
杜氏從地上爬起來,卻因失過多,毒素堆積,搖搖晃晃:“你是神仙嗎?我當然想活著,我不想死,若你能清除我的毒素,我每年都為您燒香進貢。”
麵之下的東方曄,狠狠翻了一個白眼,這還沒死呢,就要被人燒香祭拜了。不產生了一個大大的懷疑:這人腦子不太好,真的要選當手下嗎?
“我不是神仙,你不必管我是誰。若你想活著,我有辦法。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東方曄向前兩步:“為我做事。”
一聽這話,杜氏猶豫了,擔憂地打量著東方曄,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可不答應會死,答應的最壞況大不了也是一個死字。明的杜氏在生死上也掂量著心裏的那點小九九。
“好,我答應你,隻要能活下來。我便替你做事!”杜氏斬釘截鐵地答應了東方曄的要求。
在杜氏的目注視下,東方曄神地從後掏出一小匣。
遞給杜氏。
“服下此藥,不但能保住命,還能獲得更多的能力。這將使你輔助我做大事,最後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倘若不服,今日必死無疑。葉林已然死在獄中,我想你很清楚。”
東方曄將選擇權再度到杜氏手中。
既然是決定好的事,也不用再想了,這是想要保住命,眼前唯一的辦法。
打開小匣子,掏出藥丸,杜氏不帶半點猶豫,一口吞下。麵的遮擋下,東方曄出了滿意的微笑。
上的毒素反應消失了!杜氏驚喜萬分,正想向東方曄道謝,雙失去知覺,全上下經絡疼痛異常,行不能自已,痛苦倒地。
“啊……啊,呃啊。”杜氏發出痛苦,在地上不停掙紮,來回打滾。
表皮暴出來的皮,以眼可見的速度長滿發,瞬間遍布全,又黑又壯,仿佛野人一般。
東方曄漠視,冷靜觀察著杜氏的反應,早就知道這藥的副作用。
短暫的痛苦反應後,杜氏不再到痛苦,充滿了力量,也不再手腳發,跟個沒事人一樣。
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上的發,臉上也有,全都是!
“試試這個。”東方曄舉起一張廟裏的爛桌子,用盡全力向杜氏的方向投擲。
桌子沒有任何征兆地急速向前飛去,杜氏眼看桌子越來越近。充滿恐慌,慌中出雙手遮擋,這一抬手!
竟將整張桌子擊得四分五裂!
“很好,這便是你的能力,哈哈哈。”東方曄滿意大笑,果然擁有了力大無窮的本領,這人能有大用。
杜氏不可思議地看著桌子掉落一地的碎片,又看看自己的手臂。
我……變了怪?驚慌失措之間,一恨意油然而生,恨葉芳菲。
若不是葉芳菲想害的命,又怎會被這戴麵的神人抓住把柄,又怎會變今天的模樣,這一切都是拜所賜。
葉芳菲!
葉芳菲一早吃完飯,馬不停蹄趕來醫館。
隨著這幾日的藥材補給到位,城中諸多大夫都掌握了藥方和治療關鍵點。病人都能得到及時救治,患病者基數下降,重癥病人同等減,葉芳菲的醫館不如前幾日門庭若市。
“是,就按這個方子,您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供一家五口服用便可,三日即可恢複。”葉芳菲仔細地為求藥病患寫了方子,耐心指導。
王大夫經過前幾日的投藥事件後,心有餘悸,換到了醫館堂坐班。他的位置正好就在葉芳菲附近,兩人同時空閑下來:“掌櫃的,這也沒多人來看病了,您不必天天到此坐班。”
自從瘟疫突發,葉芳菲在醫館日夜堅守,累到病倒也不輕易休息片刻,京城上下無不容。
“我還是不太放心有幾個病人的狀態,怕延誤治療時機。王大夫的關心多謝了。”葉芳菲還是不打算休息。
不好意思的抿,王大夫趁著下一個病人上前來的空隙再開口:“上次後院的事,我很想跟掌櫃的當麵道謝,要不是您……哎。”
“上次的事不必再提了,兇手已經抓獲歸案,跟您沒關係,放心工作便是。”
葉芳菲頭也不抬翻看著巡診記錄。
“可…若不是掌櫃的您的信任,又怎會第一時間相信這件事與我無關。也沒有追究我失職的過錯,留我在醫館裏繼續做工。我替我一家老小謝謝您!”
話音剛落,兩人麵前分別迎來了新的病人,葉芳菲給了王大夫一個噤聲的作,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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