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你別太過分!來人,給我闖進去,我要見南陵王!”
清怡縣主氣勢洶洶的揮手,后跟著的下人們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的沖了上去,公主府的侍衛趕攔住,兩邊你推我我推你,徐燕宜只覺得吵吵鬧鬧的像是菜市場似的。
徐燕宜眼神一冷正要手,后傳來了穆南周的聲音:“怎麼回事?誰在公主府門口鬧事?”
“是南陵王來了!”
“快快快讓開!”
本來還在推推攘攘的下人和侍衛們趕分開,穆南周緩步走來。
李秋兒一怔,一下就撲了過去抱了穆南周的腰,哭訴道:“表哥這段時間,秋兒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能洗清冤屈出來找你,誰知道,誰知道王妃不僅不讓我進去找你,還……還傷了我……”
“傷了你?”
穆南周黑眸里閃過一的不耐煩,他手將李秋兒推開,實現落在胳膊上的傷口,“這里?”
“嗯,很疼的。”
李秋兒委屈的嘟,就知道只要出現了,穆南周肯定會像以前一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站在這邊的,徐燕宜算個什麼東西!
才這麼想著,李秋兒就將傷的胳膊過去:“表哥,我……”
“來人,帶李姑娘去醫館敷藥。”
穆南周直截了當。
徐燕宜朝小玉使了個眼神,小玉立即會意,上前道:“李姑娘走吧,奴婢送你去醫館敷藥。”
這點小傷本用不著去醫館,以前在南陵王,李秋兒就算是傷了一點點的,哪怕只是掉點皮,穆南周都覺得心疼的很,而且他也不會假手于人,他會給自己親自上藥。
最重要的是,他聽說這傷是徐燕宜造的,難道他不應該對徐燕宜大發雷霆嗎?
李秋兒咬牙:“表哥,你……你這個時候讓我去醫館?”
“不然呢?”穆南周皺眉,“本王又不是大夫,你不是傷了嗎,不去醫館找大夫,找本王做什麼?難不還要本王幫你上藥不?”
“……”
一時間,李秋兒很是難以接。
穆南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以前他不就是為自己心疼為自己親自上藥的嗎,怎麼現在說的好像很難做到似的?
“我看你自己摔這樣也不是很疼嘛,既然不愿意去醫館,那你回去自己上藥得了,省的本公主的人還要去送你,晦氣。你可是今天才出獄的,上可不晦氣嗎,沾到你,都不知道多衰。”
徐燕宜慢悠悠的挑釁。
忽而,徐燕宜看向清怡縣主:“縣主啊,本公主好心提醒你啊,李秋兒剛從大牢里出來的,上晦氣的很,你剛才還扶跟那麼靠近,估計上的衰神會以為你們是比金堅心連心的好姐妹呢,到時候衰神就到你上來咯。”
“啊,你,你不要說,誰跟是什麼好姐妹了!本縣主只不過是看不上你仗勢欺人罷了!”
清怡縣主氣急敗壞的后退了幾步,嫌棄的使勁自己的剛才為了演戲而去扶李秋兒的那只胳膊。
聞言,李秋兒臉都綠了,眼眶噙著淚水:“長公主,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欸,我這又沒說錯,凡是進了牢房再出來的人,你敢說你上沒點晦氣啊,那行啊,你去問問那些圍觀的人敢不敢和你說多幾句話?”
徐燕宜抬了抬下指了指外頭的人。
圍觀的百姓不過是過來湊熱鬧而已,可沒想沾染上什麼晦氣啊,這李秋兒今天剛出應天府的大牢,要是沒有人提及怕是也沒有人注意,但徐燕宜這麼一說,圍觀的百姓紛紛的后退。
一個姑娘家能進大牢去,能是個什麼好東西啊,別說有晦氣有忌諱了,就算沒有,他們也不想和這種人有什麼關系啊。
見狀,李秋兒氣的跺了跺腳,也忘了要裝委屈裝可憐單純你小白花了:“表哥,你變了,你以前是會護著我的,現在怎麼由著在眾人面前欺負我辱我啊!”
穆南周淡淡的掃了一眼:“李秋兒,你自己名聲向來就差,這些本王都不同你計較了,可你自己是忘了自己怎麼進的應天府牢房了?”
瞬間,李秋兒臉煞白,渾了:“表哥,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別不管我,而且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懷過你的孩子……”
“欸,你等等啊,上回你突然有孕的事誰知道你私下跟誰懷的,這可不能隨便誣賴人啊。”徐燕宜打斷的話,悠悠的道,“清怡縣主,你趕帶去醫館,啰啰嗦嗦的,吵的本公主頭都疼了。”
清怡縣主本來就是聽說穆南周今日高調的一擲千金給徐燕宜買各種東西,這才奉太后的命過來看看況的,沒想到遇上李秋兒,自然是要幫著添一把柴,讓火燒的更旺些的。
又不傻,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穆南周不知道了什麼風,完全站到了徐燕宜的那一邊,不管對錯他也不問就是信任徐燕宜。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要趕回宮稟報太后才是。
清怡縣主這麼想著,鄙夷的看了李秋兒一眼才道:“本縣主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先走了,李秋兒,你自己去醫館好了。”
話咯,清怡縣主又打量了一下南陵王,總覺得眼前的南陵王是哪里不對,但是又看不出來什麼。
看著清怡縣主走了,穆南周和徐燕宜本沒把放在眼里,甚至兩人一同轉王公主府里走,李秋兒急得出聲:“表哥,表哥,你不能不管我啊,至給我一個落腳的地方,讓我好好跟你解釋,好麼?”
穆南周腳步一頓,將錢袋子扔到的腳邊:“城中有客棧可落腳,這里的銀兩足夠你住一年半載的客棧,當然你若不想住,拿著銀兩回鄉下做點小買賣營生,怕是你這輩子也不死了。”
“……”
李秋兒像是陡然被雷劈了似的,穆南周這是什麼意思,要跟真的劃清界限,而且還要將趕出京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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